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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讓輕輕揉了揉青青的頭髮:“青青乖,先去睡覺,明早還要上學呢,過幾天哥哥就把媽媽接回來了。”
青青哭累了,才終於沉沉睡去。
顧讓看著小丫頭哭得紅腫的眼睛,拭去她眼角的淚,給鄰居留了些錢,拜託他們幫忙照顧著青青,才又匆忙拿著衣服用品返回醫院。
醫院。
秦蟬聽完護士轉述的顧母的病情,隔著病房門的玻璃,看著躺在病床上瘦弱的顧母。
就像當年的母親。
因為沒有錢,所以母親一直熬到癌症晚期。
而就在母親去世的第二天,秦新城就精準地找到了她,拿著一份早就準備好的親子鑑定書。
她連巧合都不能勸自己。
看了不知多久,走廊深處傳來電梯門開啟的聲音,秦蟬轉頭,只看見白襯衫的一角。
她側身躲避到一旁的樓梯間。
直到夜晚的走廊逐漸寂靜,秦蟬才走了出來,沒有去病房,而是徑自下了樓。
林城的秋夜有些涼。
秦蟬看著不遠處的高樓大廈,加班的人在亮著燈。
許久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張謙的電話。
那邊很快便接通了:“秦總?”
秦蟬聽見自己的聲音:“之前為父親做手術的王教授和他的醫療團隊,有他們的聯絡方式嗎?”
王教授,幾乎算是秦新城的私人醫生。
“有,”張謙在那邊翻找後說,“但王教授最近去國外參加研討會了,要三天後才能回來。”
“嗯。”秦蟬應了一聲,“回來後,麻煩告訴我一聲。”
“好。”
秦蟬斷了通話,站在醫院外的路邊,卻只覺得莫名的疲憊,卻沒有可以讓她“充電”的地方。
一輛計程車停在了醫院門口,秦蟬轉頭看去,徐駿意和溫盈可急匆匆地下了車,朝醫院快步跑去。
尤其那個女孩,眼圈微紅,滿眼是光明正大的擔憂。
秦蟬目送著她小跑進去,手不覺微微攥起,卑鄙的念頭總在夜晚滋生。
頭頂一盞路燈剛好照在她身上,她抬頭,直視著刺眼的燈光,直到眼眶有些酸澀。
秦蟬,但願你不會後悔。
……
秦蟬在第三天下午去了尾巷路。
這天是週五,也是青青放週末假的日子,所以顧讓會回來。
秦蟬沒有在車裡等,而是直接上了樓,叩響了房門。
青青很謹慎,輕聲地詢問她是誰。
“是我,”秦蟬不覺放柔的聲音,小女孩的嗓音,一聽就悶悶的像是剛哭過,“小蟬姐姐。”
一個人在家,聽見熟悉的人的聲音,青青的聲音都帶著哽咽聲,她開啟房門,循著細微的光感吃力地抬頭:“小蟬姐姐,你看見媽媽和哥哥了嗎?”
秦蟬輕輕摸了摸青青的頭髮:“媽媽身體很好,哥哥在照顧媽媽,青青放心。”
青青的眼圈更紅了。
秦蟬牽著她回到房中,而後才看見茶几上擺放著盲文課本和作業,想來青青剛剛正在寫。
“哥哥每天晚上都會為我檢查作業,”青青小聲地說,“可這幾天,他都只給我打電話。”
“那我來給你檢查啊。”秦蟬坐在青青身邊,輕聲說。
“可是,青青的作業,別人都看不懂……”
“青青可以教我啊。”
也許是有人在一旁陪著說話,也許是作業分散了青青的精力,她嗓音中的哽咽聲逐漸淡去,人乖巧地坐在秦蟬身邊,手摸著盲文課本:“這是今天新學的,‘春眠不覺曉……’”
青青一個字一個字地摸過去,聲音也拖著稚嫩的、長長的尾聲。
秦蟬安靜地聽著,看著盲文字上的那些點字,看得多了,也認了個眼熟。
“姐姐,這個是什麼?”青青放鬆了許多,拿著盲筆寫出幾個點字。
秦蟬看了一眼:“‘不’?”
“對啦!”青青重重點點頭,又寫下幾個字,都是剛剛那首詩裡新學的,只是在問到“來”時,秦蟬說了“落”。
“不是,”青青安靜地笑了笑,“姐姐,這是‘來’,‘夜來風雨聲’的‘來’。”
秦蟬仔細地看了看,兩個字很像,不過後半部分的點顛倒了過來:“是啊,我錯了,還是青青更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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