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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1章燕王壽宴(三)
李景隆打馬飛奔入城,直奔燕王府而去。銀蝶緊隨其後快入城時忍不住喚道:“公子!”
“嗯?”
銀蝶隨手拋來一件繡花錦袍,李景隆一怔,已接在手中,他心裡長嘆一聲。
今天去赴鐘山之約,他已換上沒有薰香的外袍,一襲繅絲白衫盡顯清流無華,沒想到鴿哨傳訊說錦曦去了燕王府赴宴。他心裡再清楚不過燕王將要立妃,皇后遍邀百官適齡閨秀赴宴實為選妃的目的,心裡急得跟什麼似的。
李景隆在馬上換好錦衣,只覺得心慌。想起錦曦美麗的樣子,血液賁張,生怕來不及。“錦曦,錦曦!”他喃喃喊著她的名字,返手一鞭狠狠抽下,坐下馬匹四蹄如飛直直衝向燕王府邸。
李景隆剛進王府,朱棣正好送客出來,眉梢一揚,含笑招呼道:“景隆怎會這麼急?”
“府中丫頭不懂事今日竟紛纏著景隆描眉,景隆好不容易才脫身,殿下恕罪!”李景隆長嘆一聲,狼狽地接過小廝遞過的熱面巾擦著臉。
朱棣與他從小長大,知他最是憐惜紅粉,也不著惱,反而拉著他道:“不遲不遲,正好與本王痛快飲酒。”
李景隆詫異地看他一眼,低聲道:“娘娘回宮了?”
“嗯,被魏國公之女敗了興致,早擺駕回宮了。”朱棣搖頭好笑。
李景隆心中惴惴不安,好奇地問道:“殿下何出此言?”
“總之言過其實。”朱棣不肯多言,攜著李景隆的手步入花廳。
朱守謙尚在飲酒,瞧見李景隆進來當沒看到。倒是李景隆搶上一步行禮:“王爺安好!今兒興致高啊!景隆先祝王爺即將大婚。”
朱守謙沒見著錦曦,心裡本已放下一塊大石,又最聽不得大婚二字,煩躁地擺擺手:“行了,行了。”
“謝公子回了鳳陽老家,不能前來赴宴,本王遺憾。”朱棣嘆息道。
李景隆一下子眉開眼笑,看來錦曦今日是沒讓朱棣認出來了。他心裡放鬆,嬉笑著對朱棣也是一禮:“殿下好事也近了,景隆羨慕啊!”
朱棣沒好氣的端著酒道:“好什麼啊好,沒一箇中意的。”
“哦?前些日子聽聞皇上有意在百官中為殿下選妃,今日前來佳麗眾多,殿下就沒一個入眼的?”
“與母后站在煙雨樓上,還隔著簾子,看上去都差不多,隨便吧。”朱棣想起立妃心裡就有點煩。那些鶯鶯燕燕實在不為他所好,偏生又非得從中選一個。
“呵呵!”李景隆忍不住笑出聲來,一半是好笑朱棣犯愁的樣子,另一半著實心喜朱棣尚不識錦曦真面目。
“景隆哥哥!”他還沒回過神,一粉衣女子已行至他身旁,伸手就拉住了他腰間的荷包,嚷道:“這個好看!景隆哥哥送我!”
李景隆覺得頭一下子大了,想也不想解下三個荷包齊齊奉上:“公主喜歡,景隆當雙手奉上。”
粉衣女子愣了愣,不接荷包:“這麼幹脆啊?我不要了!”
“陽成!”朱棣皺皺眉,不欲妹妹嬉鬧。
陽成公主不過十四歲,見四皇兄臉一沉,心裡已委屈起來,怒火便衝著李景隆而去:“我只要你一隻荷包,你取下三隻做甚?成心取笑本公主是麼?”
李景隆早知是這結果,但是他一遇到這位陽成公主就覺得麻煩巴不得早打發了,根本沒去細想陽成的心思。只得嬉笑著說:“公主是隻想要一隻荷包,可是景隆卻巴不得每一隻都送與公主才好,臣那敢取笑公主!”
陽成臉色陰轉晴,衝朱棣一笑:“四皇兄,陽成沒有胡鬧。”
朱棣嘆了口氣,微笑著說:“你從景隆那裡要的荷包怕是把宮裡的花樹都快燻死了吧?”
朱守謙一口酒噴出來,哈哈大笑:“沒關係,等到李景隆娶了公主,公主不要荷包,宮裡的花樹也一樣被燻死!”
陽成卻不惱,只羞得一跺腳:“守謙哥哥嘴真壞,我告給母后聽去!”
一轉身,一陣風似的跑了。
李景隆這才長舒口氣對朱守謙道:“王爺以後切莫再開這樣的玩笑,景隆從此不用荷包便是。”
朱棣忍不住也笑了,目光看著陽成的背影禁不住也有了心思。陽成慢慢長大了,她最纏李景隆,這丫頭怕是對李景隆起了心。他目光一轉落在李景隆身上:“景隆,喝酒罷!”
他與李景隆兩人避開眾人來到後院煙雨樓。
“殿下不理會客人了?”
“廳中俱是軍中之人,靖江王自有樂子,不必理會。我兄弟在此好好喝一杯!”朱棣進了煙雨樓,拎起一罈酒拍開泥封,醇烈酒香便溢了出來。
他仰首大飲一口遞給李景隆,李景隆接過酒罈四處瞧瞧,卻沒見著酒杯。望向朱棣,只見那細長鳳眼裡露出促狹之意,嘆了口氣說:“原來殿下是故意讓景隆手足無措來著!”
“哈哈!”朱棣斜靠在闌干上看著李景隆拎著酒罈不知如何下口的狼狽樣。
李景隆捧著酒罈搖了搖頭,雙手舉高,小心地喝了一口,滴酒未濺出來,方滿足的嘆息:“好酒!”
“行了行了,我看你走哪兒都捨不得你那風度翩翩。”朱棣搖搖頭,走過來取走那壇酒,拿出一隻瓷碗放在桌上,又拍開一罈酒無奈地說道:“我用壇,你用碗,同樣的酒,同樣喝。”
“喲,殿下,這可是宋朝湖田窯的青白瓷啊!嘖嘖,如冰似玉,清素淡雅,摸在手裡如同摸著一位色澤瑩潤冰肌玉骨的美人!”李景隆眼中露出濃濃的欣賞,小心地倒了一碗酒,瞧了片刻方才飲下:“還是殿下解臣之意,酒是用來品的,不是灌的。同樣的酒,同樣喝。”
兩人一人安坐於錦凳,一人倚靠著闌干開始拼起酒來。
“景隆,你就打算吃喝玩樂過一生?”朱棣不經意地問道。
李景隆晃著腦袋笑道:“能吃喝玩樂一生是景隆的福氣,景隆可不喜歡戰場廝殺……袍子容易髒!”
朱棣“撲哧”笑了:“也罷,人各有志,我看你老子可氣得很。”
“是啊,小時候我一看兵書就睡覺,晚上沒脂粉香就睡不著,沒少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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