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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氏族長抬頭, 看見自己帶來的兩個壯丁身體堆疊在角落, 早就沒有了知覺, 而拿劍指著自己的男人, 很面生,應該不是九黎的人。只是那種威壓的氣勢, 讓他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手中的傳國玉璽,因為這是他的命。

蕭鐸手中的劍往下, 停在他的手臂上, 冷漠地問道:“要手, 還是要你手裡的東西?選一個。”

鄒氏族長渾身開始打顫, 忽然面色一沉, 叫嚷道:“我……我在山上埋了火藥!你若不放了我, 我們就一起死!”

這個時候,正在給韋堃診脈的顧慎之微微偏過頭來:“別想著你的火藥了, 那山下賣煙火的老闆已經被我們抓住,火藥便是從他那裡弄的吧?”

鄒氏族長驚訝地張大嘴巴。他與那老闆明明是暗中進行的交易, 連鄒氏都不曉得,此人怎麼如此神通廣大, 竟能查到?

蕭鐸也有些意外。他之前上山,偷偷藏在韋堃的房中,聽到了韋堃跟鄒氏的全部對話, 然後尾隨著他們來的藏書洞。顧慎之在洞外出現的時候,蕭鐸與其他人同樣吃驚,更沒想到顧慎之竟然拿著文昌國師所刻的石頭, 開啟了這個機關。方才鄒氏他們入石室的時候,蕭鐸現身,迅速收拾了外面的兩個爪牙,本想跟進去搶奪玉璽,卻被顧慎之阻止了。

顧慎之指著石壁上的星圖和石頭上所刻的卦象,跟他解釋了一番。蕭鐸對兵法有研究,但對這些奇門遁甲,五行八卦卻是門外漢。最後大概瞭解這道門位於西南,對應八門中的三凶門之一的死門。

果然不過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機關啟動的聲音。沒想到鄒氏族長命大,還是被他逃了出來。不過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這傳國玉璽,今日蕭鐸是志在必得。

鄒氏族長知道大勢已去,頹然地坐在地上,鬆了懷抱,蕭鐸劈手將傳國玉璽奪了過來。那玉質果然如他在黑市上買到的玉石一般,光芒奇特,在暗處彷彿夜明珠一樣發亮。想來材質應取自一塊玉石,皆是和氏璧無疑。他找了塊布將傳國玉璽仔細包好,忽聽得外面“轟”的一聲,地動山搖,很多書都從書架上紛紛滾落。

洞內的幾人皆愣了一下,蕭鐸快步走到洞外,往九黎大寨的方向望去,只見黑煙滾滾,隱有火光,傳來了嘈亂的人聲。蕭鐸回頭看了顧慎之一眼,顧慎之亦是露出疑惑之色。究竟何人點燃了火藥?

“回去看看。”蕭鐸果斷地說道。

顧慎之點了下頭,扶起韋堃,蕭鐸則去押了鄒氏族長,兩個人腳步匆忙地往山寨走去。

山寨中,黃觀捂住耳朵,只覺得那巨大的轟隆聲都要把他的耳朵給震聾了。他嗆了幾口黃土,從地上爬起來,望向身旁,幸好韋姌被魏緒拉到了安全的範圍,沒什麼大礙。

韋姌對前面正在挖火藥的人叮囑道:“將所有明火全部移開,先在地上澆水,然後再挖。小心不要再踩到火線了。”

先前她在山下的時候,看到從前賣煙火的老闆路過。這時神技突然出現,預示了九黎山上埋藏的許多火藥,與他有關。

她跟魏緒尾隨那老闆,沒想到遇見了顧慎之。他們約定分頭行動。

之後黃觀找到她,不肯放她上山。她道明瞭情況,軟硬兼施,黃觀終於鬆了口。只不過她到底是有了身子,不像從前那般靈活,往日裡輕輕鬆鬆上下的山道,頗費了她一番力氣。肚子裡的那個小傢伙好像也有些受不住,一直在亂動,折騰得她不輕。

到了九黎,黃觀命人把山寨裡那些狐假虎威的小嘍囉全部抓起來,又讓賣煙火的老闆交代埋藏火藥的地點。那老闆知道事情敗露,想著將功贖罪,一一說了,黃觀便派人將火藥挖出來。剛才挖的時候,有人不小心點了其中一個,差點沒把眼前的石屋給炸塌。

這些火藥的威力加起來足夠把整個山頭給炸平了。這些人原來是抱著這樣的心思,若是拿不到傳國玉璽,就將整個山寨埋入黃土之中,誰也得不到傳國玉璽。

韋姌抬手擦了一下額上的汗,心跳得有些快。今日強行上山,又忙活了這半日,體力的確有些吃不消了。魏緒看她的臉色,心道不好,剛想過去扶,便看見一個人影閃到韋姌的身後,一下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韋姌驚呼,可那氣息十分熟悉,自然是蕭鐸無疑。她懷孕之後,體重加了不少,他抱起來卻還是很輕鬆。只是那張臉,陰沉沉的,難看得嚇人。

“夫君……”她有些心虛地叫了一聲。雖然早知他在山上,他也絕不想讓自己上山,可她擔心族人的安危,還是冒險上來了。

蕭鐸不看她,只對魏緒冷冷道:“將這些人看好。我回頭再找你算賬。”說完掃了站在不遠處的黃觀一眼,抱著韋姌就走了。

黃觀只覺得一個眼刀飛來,周身一陣寒冷。他當時是攔了呀,可這位小祖宗哪是他能攔得住的?反正他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早知當時就不該攬下這門差事。

韋姌久未看到蕭鐸當著她的面發怒,乖乖地縮在他的懷裡,像只兔子一樣,做小伏低,還用手指有意無意地撓他敏感的頸部。蕭鐸直接將她抱回了家。她很驚訝他竟知她的家在何處,還輕車熟路地進了屋子,問她房間。

韋姌伸手輕輕一指,蕭鐸就走過去,“砰”地一聲撞開門,將她放在床上,皺眉看著她。

山裡的生活,並沒多大的講究。她房中的擺設也十分簡陋,一床一桌,一些放置衣服的木箱子而已,牆上還有些花草的裝飾,此外就沒有什麼了。

若不是她懷孕,他真想揍她一頓。哪有這麼不聽話的女人,居然敢站得離火藥那麼近。萬一出了事,要他如何?

“夫君要不要喝水?”韋姌眉眼含著笑意,帶著幾分討好看著他。

他沉著臉,不說話,如山一樣立在她的面前。韋姌過去抱住他的腰,軟軟地說道:“是我自己堅持要上山的,你不要遷怒其它人。要罰就罰我一個好了。”

蕭鐸挑眉,任由她抱著:“你以為懷孕就可以當作免死金牌了?山上有多危險你知道麼?何況我離開前,你是如何答應我的?”

韋姌扁了扁嘴,抬眼看他,聲音又小了些:“事發突然,情非得已……”

蕭鐸低頭,狠狠在她柔嫩的臉頰上咬了口。她驚呼,叫痛之後,他才鬆口。

這張臉像是冬日化雪般,溫熱中又帶著絲絲的冰涼之意。薄汗沾於其上,猶如沾了露水的雪蓮一般白淨。記得她剛嫁來蕭家的時候,雖然時刻溫順,從不把她的利爪伸出來,但也很少與他對視,更不會與他撒嬌。

大概是一種敬畏。他也知道自己在世間的名聲並不好聽。九黎在深山中,那些傳言以訛傳訛,最後把他說得面目全非。

但那時他並不在乎自己在她心中是怎樣的。不過是娶了一名女子,看著順眼,睡在一起,生兒育女便是。看不順眼,過兩年可以休了,再娶個自己喜歡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在他的意識裡,只有他給或不給,她只要乖乖接受即可。

所以當她幾次三番超出了他的掌控和計劃,他便如平日帶兵時一樣,透過嚴苛的態度試圖叫她臣服。但每一次都失敗了。而且如今,她對他而言,分量已經不同往日,又有身孕,他怎麼都不能像以前一樣硬來。

蕭鐸試著將心頭的不悅壓下去一些,嚴肅地說道:“夭夭,我知道你為族人擔心,所以我親自上山解決此事。你懷著孩子,怎可胡來?你能不能把我和孩子放在你的族人、家人之前?以後不許再這樣了。”

韋姌輕輕蹙了蹙眉頭。她原本打算撒嬌打諢把這件事混過去,沒想到蕭鐸說出這樣一番話。她老早就知道在蕭鐸的眼裡,女人就是男人的依附品。發生了任何事,只要男人頂著撐著,女人安安心心地躲在男人的羽翼下就好。

這確實是這個時代的男女最普遍的相處方式,哪怕貴為皇后,男人都是天,做什麼都頂破不了這片天。

但這不是她想要的相處方式。若是從前,她也不渴求蕭鐸理解她,畢竟對著一個自己並不在意的男人,日子過得下去就好,不用求精神上的共鳴。但現在不一樣了,她希望蕭鐸能夠理解自己的思想,甚至學著去尊重自己。

她望著蕭鐸的眼睛,說道:“我承認擔心族人,因此想要上山,但我也一直在努力保護咱們的孩子,他們在我心裡是一樣重要的,並沒有先後之分。事情有輕重緩急,這是我的族人,我的家鄉,我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要毀於一旦而袖手旁觀。就像我懂你心中的大義和責任,我從來沒有怪你沒來京城救我。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尊重我的想法。”

“你還是怪我沒有去京城。”蕭鐸先前強行壓下的那團火,蹭地一下又燒了起來。他抿著嘴角,滿臉都寫滿了不悅,目光暗沉。在他看來,女人是可以寵的,她要什麼他都可以給,地位,富貴,榮耀,寵愛,只要他有的,她都可以拿去。但他卻不喜歡她的違逆。那就像一艘失去了掌舵者的帆船,不知道會駛向何方。

他對人對事,都有極強的支配欲,軍隊裡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服從。

韋姌打量蕭鐸緊繃的神色,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心急了,說話的方式太直接。跟一個男權至上的古人討論男女平等,終究還是有些痴人說夢。何況這人以後是要做皇帝的,江山萬民都在他的腳下,跟他談尊重女性?

“我真的沒有怪過你,我只是……好啦,都是我不對。夫君別生氣了,好嗎?”她對蕭鐸咧嘴笑,見蕭鐸神色依舊嚴峻,索性主動貼過去,小聲道,“夫君,小傢伙又踢我了呢。它在說‘爹爹別生孃的氣了’。”

蕭鐸被她嬌憨的樣子逗笑,大手撫上她的肚皮摸了摸,又去咬她的耳朵。她的耳朵後面那塊特別敏感,他伸舌過去舔了下,韋姌連忙捂住耳朵,整張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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