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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小姐不也是,這是去哪兒?”陶青強打精神回道。

錢瑤“嘖”了聲:“哎,陶大夫往日是不是替大戶人家看病的,這般文縐縐,什麼小姐公子。清貧人家,叫名字就成。”

她搖頭晃腦地哀嘆:“還不是我夫郎,自打昨兒知曉自己有孕,脾氣更大了。他想吃糖葫蘆,鬧了我一夜,催我去買。”

話裡行間沒有怨氣,都是寵溺。

陶青挺喜歡這個人的,她發現錢瑤在柳巷也是一股清流。

巷子裡無論哪家出事,錢瑤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但從不摻和,關起門過自己的小日子。

錢瑤臨走時又告訴她一個訊息:“住在巷尾的周家,昨夜房梁木落下來,屋子塌了,那叫一個狼狽。用早飯時,住我旁邊的李家夫郎,嘴真損,說這是天生的晦氣命,我夫郎聽了心煩,覺得不吉利,又跟對方吵上了……”

“我得趕緊去街上,看看有沒有糖葫蘆,買回去哄哄他。”她踩著地上的積水走出了巷子。

屋子塌了?

陶青眯了眯眼,那日去看過周家的屋子,的確不太好。但那牆好歹是石頭砌的,據說是周福臨的母親特意尋人挑的石料。

沒想到這麼不堪一擊。

房梁木掉下來,人不會被壓壞吧。陶青覺得,自己畢竟對周福臨起了那麼點兒念頭,應該前去探望。

再說了,她是大夫,救死扶傷再正常不過。

暗示自己是去“救死扶傷”,陶青前往周福臨的家,正正兒撞到李家夫郎出來倒水。

李家夫郎的妻主做工回來了,因此他沒有如之前那般公然對陶青拋媚眼,但眼睛是發亮的。

他擺出一個妖嬈的姿勢,把水盆抱在懷裡:“陶大夫……”

李家夫郎身為人夫,卻覬覦她,之前還在醫館跟人吵架,擾了自己的清靜,陶青對這人是敬而遠之的。

這回又聽錢瑤說他罵周福臨,陶青乾脆裝作眼睛進了沙子,一邊揉著眼一邊走過去,彷彿沒看到對方。

“誒,陶……”

陶青走得極快,李家夫郎只好作罷。

發現陶青是朝周家走,他憤憤地將水往外潑,放了盆兒,叉腰走回去,哼道:

“禍害就是禍害,裝得比誰都冰清玉潔,背地裡勾引女子,你們還說他可憐?瞧瞧,連剛來不久的大夫都被勾去了!”

……

陶青到了巷尾,發現周家的屋子果真沒了。地上到處都是散了的牆磚瓦片,只剩一個空蕩蕩的屋架子。

她正發愣,背後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嘿,這是作甚。”

拍她的人是對面胡大爺。

他用審視的目光打量陶青:“陶大夫找福臨有事?”這小大夫站這兒老半天了。

“胡大爺好。不久前我診治過阿盼,發覺他的藥方需要減去一昧藥,今日是來換方子的。”

陶青這話並不是騙人。

上次她開的方子是調理身體加治咳喘的。咳喘好了,阿盼的病主要是體弱,就得改為更加滋補的藥。

她說得自然無比,可胡大爺活了幾十年,眼睛毒辣,他覺得這大夫肯定還有別的心思。

胡大爺道:“你倒是個頗為負責的大夫。找阿盼啊,在我家。他家不是塌了麼,我就讓福臨他們暫時住過來。”

“可有受傷?”木頭砸下來,牆倒下時,這兩人應當是在睡覺,一定是猝不及防。

胡大爺的臉色很正常,那說明情況不嚴重,但陶青無法確認周福臨和阿盼是完好無損,還是受了小傷。

“驚嚇是有的,把老頭子我也嚇一跳呢,”胡大爺搖頭,“沒事,都好好的,不用擔心。”

陶青跟著他進了屋。

胡家要比周家大,進去後還有個院子,零星種了點菜。

“塌了也好,我老早就想讓福臨搬過來,這裡更寬敞,阿盼能在院子裡透氣,他倆也剛好給我作伴。”

胡大爺彎腰摘了點青菜和蔥苗,在裡屋叫了聲:“福臨,陶大夫來了。”

面色蒼白的周福臨很快走出來。

他今日束了一根藍色的髮帶,將烏黑的發高高束起,但鬢邊依舊有幾縷發散亂。

周福臨表情不怎麼好看,顯然正忙著,見到陶青,他有些訝然:“你來做什麼?”

陶青又拿出應付胡大爺的那套說法,問他阿盼的病情如何。

“陶大夫的藥的確管用。”周福臨神情緩和,“我正想著什麼時候將診金送到醫館。”

“聽聞你家出了點事,阿盼可有被驚著?”陶青不好一來就問周福臨如何,只問他弟弟。

周福臨不願多提:“無事,有勞陶大夫掛念。”

似乎經過這夜風雨後,他待人更冷淡了。

陶青並不惱,進去看了看阿盼,阿盼還記得她,抿著嘴,羞赧地笑:“大夫姐姐。”

他的精神比那日好,也許是因為換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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