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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說也沒事。”陶青示意周福臨小心灶房門前的臺階。

周福臨的確不想說,沒必要讓金四兒說的渾話影響他們的心情。

陶青從後屋搬來了浴桶,倒進熱水後,又搬回去,行動流暢,絲毫沒見吃力之態。

周福臨扶著門邊,莫名冒出了一個念頭:陶青若是抱他,定然也是輕鬆的。

很快就回神,蒼白的臉泛起緋色。

自己瘋了不成,竟然這般不矜持,興許真是病得不輕。

他這會兒終於有了點力氣,能夠慢慢走了,抱著換洗的衣服前去沐浴。

據陶青所說,沐浴結束,再用完飯,再吃一次藥,第二日醒來症狀就會減輕不少,周福臨此刻不像先前那樣消沉,他還要掙錢養家,當然是希望早日消除病痛。

用飯的時候,為了讓陶青與周福臨獨處,在院子裡百無聊賴和羊玩耍的阿盼,終於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探身去摸兄長的臉,神色關切:“哥哥好些了嗎?”

周福臨更愧疚了,從來都是他擔心阿盼的身子,何來讓弟弟擔憂的時候。

即使吃了藥,病也並不是馬上就能消失,周福臨吹著風依舊會頭疼。但他沒了煩憂之事,脾氣也好了,能夠揉揉弟弟的腦袋答道:“嗯,好些了。”

陶青就含笑看他,後者不自在地低頭夾菜。

胡大爺也悠哉地散步回來,他在柳巷還是有幾個老朋友的,發現周福臨等人在院子裡用晚飯,半點兒不驚訝。

既然福臨能同小陶一塊兒坐著,定是與她和好了。就說嘛,年輕娃娃之間有了矛盾,除非是什麼大事,否則讓他們自己解決就行。

收拾完碗筷,陶青監督著周福臨將藥丸吃下,才打算告辭。

這時天已然呈現出墨藍色,巷子兩邊的人家,門前都掛著燈,為巷道提供光亮。陶青十分熟悉腳下的路,對周福臨頷首,就要跨出胡家的門離開。

“陶大夫留步。”周福臨向陶青懷裡扔了一個東西,道了聲謝,就推她出去,匆匆關上了門。

若不是陶青對周福臨有幾分瞭解,還以為他關門是急著趕她走呢。

她捏著手裡的東西,利用屋簷下掛著的燈,看清了那物。

那是一個荷包。

陶青還記得同周福臨初遇時,他也是將荷包丟到她附近,那次是太過生氣,為了砸金家父女。

荷包的質感絲滑,上面繡了不少蝴蝶的紋路,邊緣的針腳細密,看得出對方是認真縫製。

是他給她做的。

陶青摩挲著荷包,努力回想,周福臨推她出來時,究竟臉色如何。

繡的還是蝴蝶,莫非要和自己蝶翼雙飛?她被這個猜測逗笑,這麼久以來,周福臨從未表達過他的心意,但總是在細微之處,讓陶青感受到他的回應。

她踏著月色而歸,夜裡,伏案於桌前,筆尖吸滿了墨,在紙上書寫出一排排字。

陶青在給哥哥的信裡,終於提到了周福臨:“遇見一名男子,一見傾心。若成功的話,估計就是您將來的妹夫……”

她只是想同兄長分享在柳巷的經歷。

自從她哥知道陶青在這兒後,並沒有派人把她找回去,還來過一次信,表明不會打擾,因此陶青放鬆了警惕。

若是陶青知曉這封信寄到她哥手裡,被信中內容刺激得直接帶著小廝趕來,要看這個“未來妹夫”,她怎麼也不會把這事告訴對方。

所以隔日,當她正在醫館前同人說話時,肩膀被人用力拍了拍。一個熟悉的霸氣十足的男子眯著眼打量她的病人,片刻悄悄問陶青:“哪個是我妹夫?”

陶青:“……”

如今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第二十章 會面

這會兒陶青的幾個病人剛從醫館踏出,站在臺階上同她談話,忽見一名穿著薄羅長袍,氣質斐然的男子出現,又同陶青說悄悄話,不由得猜測她倆的關係:“這位是?”

陶青向眾人介紹:“是我大哥。”

“原來是陶大夫的哥哥。”

“陶大夫為何會到我們柳巷呢,一看您和令兄,就是好人家出來的,今日令兄是來看望您的吧?”

“是啊,原來陶大夫的家人也在皇城。”

病人們七嘴八舌說了起來,誇讚著陶青。

“哦?”

陶青的大哥把幾個病人中的年輕男子端詳了一番,再看陶青反應,就知曉裡頭沒有自己“未來的妹夫”。

他失望地收回目光,笑著回答他們的話:“我確實是過來看小妹的。唉,她這人就是這樣,一顆菩薩心,好日子不享,常常在外到處走,給人治病,我們做兄長的,自然只有支援了。”

附和著眾人,將陶青誇了又誇,在大夥兒面前給足了她面子。

等到病人們離去,他淡淡看陶青一眼,扯住她的袖子,拽進醫館,大門一關,坐到凳子上,眉毛擰起。

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趕緊的,我妹夫呢?”

陶青和兄長旁邊的小廝對視一眼,後者無奈地搖搖頭,表明他也管不了自家主子。

陶青只好道:“大哥可要喝茶?”

她的親大哥不為所動:“別以為你說喝茶,我就不提我妹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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