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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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摟著周福臨的細腰,以往還會嘴上調戲兩句,此刻卻只想靜靜地抱著他。
懷裡的這個人吶,嘴硬心軟,愛臉紅,愛生氣。看似十分堅強,卻需要一個人來好好愛他,他才會卸下心防,即使依舊不坦率,卻會用行動來表示對自己的回應。
陶青以前一直覺得是自己在幫周福臨一家,可週福臨何嘗不是在治癒自己呢,她看清了對方的脆弱時,也在使自己變得更強大。
過去的家沒有了,可她還能建立一個新家。
家裡有她想要保護的人。
阿盼發現了一隻花蝴蝶,正興致勃勃的追逐呢,蝴蝶忽然飛遠了。
由於大夫姐姐叮囑過,不能亂跑,阿盼只能悻悻而歸,決定讓大夫姐姐幫他抓一隻。
他一扭頭,哥哥姐姐們抱在一塊兒幹什麼呢?
想起胡爺爺曾經對他說,有些東西是不能看的,那叫非禮勿視。
阿盼忙用小手將臉遮擋住:“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他等了好久,這倆人還是沒有分開,實在沒忍住,“吧嗒吧嗒”跑回了他們身邊,戳戳哥哥的腿。
周福臨這才想起自己被陶青抱了有一會兒了,那臉是說紅就紅。
本是來散步的,卻和陶青你依我儂了起來,這算什麼?
瞧著時間差不多了,打算回去,這回倒是等了陶青,對方牽他的手也不惱。
等他們推開家門,院子裡,陶容和胡大爺相談甚歡,討論的內容已然從陶青和周福林何日成親,到他倆的聘禮和嫁妝了,就差挑個黃道吉日,就能把親給成了。
看到陶青他們,陶容和胡大爺推了推桌上的一盤梨,招呼了一聲又繼續交談。
陶青拿了一塊遞給周福臨,又給阿盼拿了塊,最後才到自己。
輕咬一口梨肉,甜味蔓延,滿口生津。
春天,真是個美麗的季節。
……
陶容嘴上說著店裡不需要他,實際上非常擔心店裡的生意,他是他妻主的賢內助,一日不回去,一日就不放心。
陶青也是明白的,兄長為了她的事操勞,著實讓人心生暖意。
她催陶容趕緊回去:“這都兩三日了,再不回去,嫂子該以為我把她夫郎拐跑了,要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陶容走時再三叮囑:“要照顧好我未來妹夫啊,還有胡大爺他們,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可要揍你的。”
陶青苦笑,所以妹夫還是比她更重要是嗎。
陶容走了,一切都回歸平靜,卻又不那麼平靜,她和周福臨的關係突飛猛進,阿盼甚至會私底下偷偷叫她嫂子。
他倆的動靜沒能瞞得過巷子裡的人。
不知何時有了一個傳言,住在巷尾的周福臨,同醫館的陶大夫好上了。
有人信誓旦旦地說:“本就是真的,兩個人之間有沒有情意,我的眼睛可從來不會看錯。陶大夫老是往胡家跑,那阿盼的身體看著都好了很多,她為何還要去,還不就是為了見周家寡夫嘛!”
“這麼說來也有道理。”聽閒話的另一人點頭,“你可曾見到陶大夫到其他家裡去?怎麼就偏偏去那胡家,來來回回地進出個不停呢?”
他們試圖尋找更多蛛絲馬跡,還真就發現了陶青對周福臨的幾點不同,這傳言就越散越遠,從巷頭的金家,一直到離胡家不遠的錢家和李家。
錢瑤在帶夫郎到醫館時,就不斷的盯著陶青的臉看。
縱使他夫郎給了太多眼色,還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加上她同陶青的關係不錯,直接就問了:“陶大夫,你是不是和周家小哥好上了?”
陶青剛給錢瑤的夫郎把過脈,半點兒也不慌:“你從何處聽來的訊息?”
“大家都在說啊,”錢瑤回道,“說你待他與眾不同,還在打賭,你會不會娶他呢--- 哎呀,疼,你掐我幹嘛?陶大夫又不是外人,我問問怎麼了?”
錢家夫郎訕訕地收回手:“抱歉啊,陶大夫,我家錢瑤一直不太會說話,老是得罪人。”
他的肚子已經大了起來,走路有些艱難,兇巴巴地讓錢瑤趕緊扶著他:“問東問西的,還回不回家了,我看你就是想氣死我。”
他的嗓門依舊大,陶青聽到他罵錢瑤:“陶大夫是否同周福臨在一起,與你何干你就非得給人心裡添堵是吧?”
“哎呀怎麼了嘛,我就問問……”
“再問你就甭跟我過日子了,我帶著肚子裡的孩子回我家去,省得你給我惹禍。”
兩人就這樣慢慢走遠。
陶青吐出一口氣,曾經覺得錢瑤是個大智若愚的人,從來不摻和別人的家事,卻又什麼都知道。
原來錢瑤愛打聽,訊息靈通是真,但錢家夫郎才是一個機靈的人,所謂的不摻和別人的事,也應當是他的主意。
她在醫館,卻不知周福臨那邊也深受其擾。
李家夫郎近日說話越來越陰陽怪氣,還時常將髒水潑到巷子後面這段路上。
胡大爺上門找他理論:“我說李家的,你都快將水潑到我家門口了,若是我摔跤了怎麼辦,藥錢你賠?”
“哎喲~老爺子,這可真是對不住了。”
李家夫郎叉著腰,一副驚訝的模樣,“我就是隨便一潑,誰知道會到你家呢。再說了,你摔倒怕什麼,你到陶大夫那兒診治,人家又不收你的錢,誰讓你認了個好孫子,這還能把錢往家裡撈呢,憑他勾搭女人的本事,一定不會付不起藥錢吧,何必來找我這種窮苦人家賠錢。”
說完施施然進了家門。
關門聲可響了:“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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