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 第27節,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水波波,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

人在館中坐,鍋從天上來。

醫館內,陶青纏藥材包的動作一滯:“嗯?”

為何福臨來看她時,會問這個問題。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她試圖澄清,“我當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風流的女子。”

“嗯。”

周福臨淡淡道,“知道了。”

可陶青仔細觀察周福臨,這怎麼也不像信了她話該有的反應。

“福臨你聽我說。”

陶青道,“我很早就獨自生活,喜歡到處走,不談其他地方,光是皇城內外,早就轉了個遍。見得多了,自然就有經驗,但此經驗非彼經驗。”

她繼承母親的待人態度,對外一貫較為溫和,剛開始只是將其當做面具,後來這種性格就滲入了生活裡,早已分不清真假。

陶青對人的確友善,但她的善良有限,可從未像這次一般,又是親自做飯,又是時常補貼。

“這我自然分辨得出。”

周福臨蹲下/身,幫陶青將裝了藥材的紙包纏起來,“我就是隨口一問,你不必解釋得這麼清楚。”

陶青信他才怪,她每回聽到福臨問別的男子的事,心裡都發毛。

因為周福臨不會像對待金四兒那般,生氣了冷冰冰望著對方,無論是打也好罵也罷,總歸能讓人感覺到怒意;與之相反,他總在陶青面前抑制真實的情感,這種糾結的性子,不由得讓人多想。

她將交談的內容轉移到搬遷上:“胡大爺肯走嗎?”

提到這事,大家還有些發愁。

胡大爺聽說周福臨打算搬到城東,很是高興,一旦讓他收拾東西跟著去住,就連聲拒絕:“不成,我個老頭子去城東作甚,一把年紀了,早就不奢求什麼享福,我就住在柳巷,安安靜靜等死,死後同妻主葬在一處。”

任憑周福臨等人怎麼勸說,他都不肯讓步,抱著妻主的牌位,總是催他們快些搬。

陶青懂胡大爺的感受。胡家是胡大爺嫁給他妻主後,一起度過了三四十年的地兒,年輕時在家做點繡活兒等著妻主歸來,偶爾到朋友家串門,聽聽八卦,老了看著家裡一草一木,回憶往昔。

就如同陶青的“陶家醫館”。

陶青的祖母是自學成醫,屬於野醫,那會兒的“陶家醫館”只是一面隨風搖盪的旗幟,她祖母就走在鄉間小路上,給鄰里鄉親看病。

到了陶青的母親這一代,由於上過一段時間的私塾,加之從小練習,又四處拜師,收集民間藥譜、醫書,三十五歲便自成一派。

“我們阿青以後是要繼承陶家醫館的。”閒暇之餘,她娘就拍著她肩膀道。

不求在亂世中濟世救人,只是很純粹的願望:讓陶家醫術流傳下去。

故而陶青每到一處,就開一家“陶家醫館”。賺診費只是順帶,更多的意義在於……

這是母親留給她的一個念想。

證明了這此人曾經來過。

“不急,時間還長。”

陶青從袖中摸出一個袋子,裡面是一顆顆酸梅乾。

她取出一顆遞給周福臨:“不是說近日吃東西總覺得膩?試試這個。”

周福臨並不想吃。他不忍拂了陶青的好意,仍是嚐了嚐。

酸梅乾是真的很酸,一入口,周福臨就直皺眉,勉強吞下去,端起桌上茶壺倒了一杯茶水漱口,有些懷疑陶青又在戲弄自己。

很快他就發現,胃裡那股膩人的感覺消失了。

“你何時做的酸梅乾?”他問。

定親後,周福臨和陶青待在一塊兒的時間不短,只知她要診治病人,偶爾要進新的藥材,每日還跑到胡家變著花樣兒地做菜,怕他不高興,便做了桃花酥……

周福臨猜測,酸梅乾也是出自陶青之手,因為她很少買集市上的吃食,說是擔心不乾淨。

是的,經過周福臨的長期觀察得知,陶青其實是個非常愛乾淨,甚至有些過度的人。

她愛穿白衣,診治完病人之後一定要洗手,一天得洗好多回,只要衣服沾染一點灰塵,就會心情不佳,回去後立馬換上新的,之前給他們買糖葫蘆,也是確認了小販賣的東西乾淨新鮮才掏錢。

這就叫做潔癖吧。

陶青的潔癖只苛求自己,不苛求他人,在平日的來往中,周福臨若不細心留意,根本無法發現這一點。

“沒事的時候隨便做了點兒。”

陶青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見周福臨盯著她看,又掏出另一塊,執起他的手,耐心地從指尖到指縫,再到手掌、手腕,都仔細擦了一遍。

周福臨:“……”

你身上有多少塊帕子?

陶青處理完藥材,站起身來:“真的決定自己開一個畫坊嗎?”

用來做畫坊的屋子是可以租的。阿盼的身體好了許多,吃藥花費的錢也少了,周福臨手上還有剛拿到不久的賣畫的錢,咬咬牙還是能夠在城東租一間較小的店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