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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禮看得出來,雖未明說,但老闆對這姑娘是不一樣的。
以寧那時最愛跟他開的玩笑,“柯禮!你辭職算了吧。”
柯禮也笑,“唐總不會放我走。”
以寧說:“你辭了,我去他那兒應聘呀。”
柯禮明知故問:“他秘書是二十四小時待命的。白天黑夜的那種,做得到麼?”
話裡帶笑,一眼望穿她心思,溫以寧咳了兩聲就跑了,嘀咕說:“臭管家呢。”
時過境遷,事過情變,眉目依稀,卻早沒了那時的和氣。
柯禮看著她,挺直接的一句話:“生疏了。”然後指了指左邊客氣道:“有空來坐坐。
回到包間,傅西平嚷:“正好正好,來替我兩把,下首歌是我的,我得唱。”
柯禮擰了擰手腕,走過來,“行。”
對面的安藍側過頭,瞧了眼螢幕,“又是這首歌啊,西平你是不會唱別的吧。”
唐其琛打出定乾坤的最後一張牌,頭未抬,收了這把莊,瞄了眼數額,才微微靠後,姿態鬆了鬆。
安藍坐在沙發扶手邊,挨著他很近,伏腰幫他數了數,“不錯,西平的都贏過來了。”
柯禮說:“他十有九輸,不見怪。”
唐其琛這才問他:“剛去哪兒了,這麼久。”
“碰見一個熟人。”柯禮拆了副新牌,說:“您也認識。”
安藍隨口:“齊總嗎?我來時碰見他了,還是他幫忙讓我坐的專用電梯。”
“不是。”柯禮洗好牌,切成兩沓擱在桌中央,“是溫小姐。”
他說得平靜自然,抬起頭,撞上唐其琛也剛好抬起的眼睛,這雙眼睛明明沒什麼情緒,但凝神注視的時候,讓人莫名犯怵。
“哪個溫小姐?”安藍綻著笑問。
柯禮沒回答,沒敢答,剛才那一眼教他怯了膽量。安藍笑起來時牙白如貝:“姓溫啊,挺特別的姓,誒,其琛,你以前是不是有個高中同學也姓溫?”
安藍的美自成一派氣質,本就背景顯赫,又在娛樂圈磨了多年,毫無疑問的人上人。她情商高,拐著彎地問話,又不表現得太昭然。
就在柯禮認為她的問題要不到答案時,唐其琛竟主動答:“一個有過工作聯絡的人。”
“業務員啊?”
“嗯。”唐其琛轉了話題,問她:“你最近碰到事了?”
安藍也不隱瞞,略起煩心,“是的嘍,明年年初戛納影展的開幕參展影片,總局報上去的名額。女主角遲遲沒定,競爭得厲害。”
唐其琛沒再說話,只吩咐柯禮切牌。
傅西平唱完歌又過來了,瞧了眼籌碼,按住柯禮直呼呼:“你打你打,你手氣比我好多了。”
一桌人都是嘴皮子熱鬧的,氣氛很是輕鬆。唐其琛偶爾彎起嘴角,面色也是淡然沉靜的。又過一會,他看了看時間,對安藍說:“不早了,讓鄒琳來接你。”
安藍說:“還早呢,我再玩會兒。”
柯禮順著老闆的話,笑著說:“再晚點,人就多了,出門容易被粉絲認出來。”
安藍堅持:“我想再玩一會兒。”
唐其琛側過頭,看著她。
安藍眼神放軟,聲音放軟,“就一會兒好不好?”
幾秒對視,唐其琛視線重回牌桌,挑了個連順打出去。
“好。”
溫以寧那邊的飯局還在繼續,以前也不是沒和媒體圈的領導吃過飯,這種體制內的還是有分寸,場面話說幾句就完事兒。但今晚高明朗是個能作的主,文雅更是個見風使舵的,仗著身份讓溫以寧作陪,酒水無盡頭。
後來真扛不住了,溫以寧去洗手間吐了一回,顫著身子一轉身,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文雅。文雅喜愛穿紅裙抹濃妝,豐滿高挑人間尤物。她酒氣熏天,笑著問:“吐了啊?”
溫以寧揀了紙巾擦手,看她一眼打算繞過去。
文雅攔住她,“當初我怎麼看走了眼,你一打雜的臨時工竟然能帶團隊,夠本事的啊。不過現在來看,我還是沒看走眼。”
溫以寧和她站得近,香水酒水混在一塊格外烈。她忍住不適,笑得四平八穩,“那恭喜你,你眼光好。”
文雅最煩她這雲淡風輕的態度,借酒發氣:“你就給我拿勁兒,你一外地來的,沒背景沒關係,真把自己當角色了。”
溫以寧點點頭,“你說得是,你有高總,高總一直把你當角色,我怎麼比得上你。”
文雅表情愈發尖銳,久久不語,最後訕訕一笑,放鬆地攏了攏耳邊碎髮,湊近了,“知道我最煩你什麼嗎?就你身上這股勁兒。裝什麼呢?鬥什麼呢?你橫豎就一個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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