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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頭虞媗放了把火,火勢迅猛, 將好這間茅草屋向著北坡,那火燒到頂, 外面的暗衛宮女一時混亂, 都急著去打水, 柳錦衣就趁著這個時機裹著溼衣服衝進來, 催促虞媗脫掉外穿的裘衣蓋到屍體上,再將帷帽放到屍體手邊,大功告成, 兩人便偷偷從北坡溜下去,一路飛跑,為防蕭復派人追來,他們換了路道,往左轉入深林中。

一口氣跑了老遠,離凌虛觀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那道觀,只見遠山青煙寥寥,才停下來歇息。

虞媗坐到一塊石頭上,腦中還在懵愣狀態,她這是跑出來了,和上次的感覺不一樣,上次她知道蕭復不會放過她,那這次呢?這次她在所有人眼裡是個“死人”,蕭復縱有萬般手段,也不可能從閻王爺手裡搶人,他最多傷心一段時間。

就會將她忘記,反正他是皇帝,會有新的、更合他心意的美人出現,她不用太擔心他會忘不掉自己。

“媗兒,這野外不安全,先隨我入城,我在城南租了一間小宅,你暫且去那兒住著,等風頭過了,我再接你回我府上,”美人到手,柳錦衣對她不再像先前那般恭敬,目中柔情蜜意,只恨在荒郊野外,不然早成好事。

他伸出手來要攬虞媗,虞媗裝作害羞模樣,輕輕打掉他的手,往旁邊避了避,細綿綿道,“我這樣不好入城,只怕去了就被認出來。”

她的臉太奪目,出現在人前,立刻就會被注意到。

柳錦衣皺眉點頭,忙從兜裡扯了塊黑布,給她道,“你快把臉遮上。”

虞媗便照著做,擋住臉後接著不安分拽了拽身上衣服,“我的衣服都是他親手挑的,每件他都認得,這衣服還是要換下來。”

柳錦衣嫌她麻煩,“進宅子就看不見其他人了,你這身衣裳自然沒人能瞧見。”

虞媗委委屈屈的望著他,眼眸潤水,“我不想穿他給的衣裳。”

柳錦衣當即一陣心火躁動,他怎麼就沒明白她的心,她拼了命往外跑,不就是恨蕭復鎖著她?這好不容易出來了,那頭一個就是要將所有屬於蕭復的東西全部扒下來扔掉。

“那我帶你去鋪子挑衣裳,”這點小要求他還是能滿足的。

虞媗歡快道,“我知道有家鋪子,正好就在城南,地方還偏,甚少有人去,咱們去那裡買衣服,不會被人注意到。”

柳錦衣抬著下巴嗯一聲,他是把自己當做了虞媗的夫主,所以自臺身份。

虞媗壓住心內諷刺,隨著他一起往城南的蓮花坊去了。

——

入城後,兩人進了源泉巷,沒走多遠就看見蓮花坊的招牌,的確客人不多,就是些小娘子,還有夫君陪同的貴婦人。

柳錦衣帶著虞媗進內,便有小廝上前請他們上二樓看衣物,二樓有好幾間廂房,虞媗怕引人注目,隨意拿了件灰撲撲的裙子,選了左邊最角落的一間,進門裡,她將黑布摘掉,嬌媚面容一現,柳錦衣微迷眼,不過還算鎮定,她拿著裙子靦腆的對他笑,“我到屏風後換衣物。”

柳錦衣喉間緊了緊,直勾勾看她繞到那架琉璃屏風後,那屏風上映著她的剪影,她伸手穿衣,身姿窈窕,忽然她小聲叫道,“柳大夫,我夠不著衣帶,你能幫幫我嗎?”

柳錦衣這時再裝不下道貌岸然,急忙往屏風另一側走,一轉過去,迎頭就捱了一棍,,他頭一暈,人就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荀釗放下棍子,忐忑的踢了踢柳錦衣,覺得不行,還想再打他一棍,虞媗攔住道,“阿釗哥哥,他不能死。”

荀釗溫聲說,“這人委實噁心,殺了也不為過。”

“他是太醫院的太醫,蕭復對他很信任,他要是死了,蕭復定會懷疑是你所為,我才逃出,眼下不能再生是非,”虞媗陰沉道,蕭復絕頂聰明,她剛死可能會信,但要是柳錦衣也出事,那他必定會懷疑,那屍首是柳錦衣找來的,還不知道瞞不瞞得過他,不能再生事端。

荀釗用繩子將他綁在屏風上,打了死結,保證他自己逃不出去,才稍微解氣。

虞媗迅速換裝,把自己打扮成了小廝,臉上也用碳粉抹黑。

萬事妥帖,虞媗跟在荀釗身後下樓,荀釗買了對玉鐺,店鋪老闆笑道,“小荀大人對您夫人真好,經常過來給她買首飾。”

荀釗笑笑,便出了鋪子。

源泉巷比較偏,地勢低,不太適合住人家,這裡很少有人過來,荀釗和虞媗一前一後往巷子口走,走到半中央,那邊牆有一道拱門,穿過去就到了臨安巷,這裡住的都是普通人家,三三兩兩的鄰居,不會吵鬧。

荀釗領著虞媗到巷深處,那裡有間小宅院,他開啟鎖,兩人入內。

荀釗反手將門關上,臉色凝重道,“殿下不能在鎬京久留,這裡也不是長久之地。”

這間小宅院是他府中一個下人住的地方,那下人被他打發到鄉下莊子裡去了,暫時能供虞媗棲身,可是蕭復若反應過來,第一個就會查他。

虞媗彎腰坐到地上,抱著膝蓋道,“阿釗哥哥,你有辦法找到我皇兄嗎?”

荀釗說,“目前京中還沒發現他的蹤跡,他應該去了褚大人那裡,我想辦法送殿下過去。”

虞媗很感激他,“阿釗哥哥多謝你。”

荀釗艱澀彎唇,“當不得謝的,你在這裡先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他說完便出了門,整間小院只剩虞媗一人,她放鬆許多,這裡暫時是安全的,她進屋裡發現桌上還有熱饅頭和包子,連忙狼吞虎嚥吃了兩個大包子,終於填飽了肚子,倒床入夢。

——

蕭復入道觀,遠遠就聽見哭聲,他立在靜室前久久不敢進去,還是明澗在院子裡看見了他,忙過來開門迎他進來。

蕭復一步步走近,地上全跪著宮女,張嬤嬤和素瓷趴在屍體前哭的幾近暈厥,蕭復身體僵冷,驟然斥她們,“都給朕閉嘴!”

張嬤嬤和素瓷雙雙捂住嘴,默默流淚。

蕭復俯身下來,揭開白布一角,在看清那被燒的血肉模糊的臉時,手不停顫抖,拿不住那布,它掉回去重新蓋住了屍體,這一瞬,蕭復突然感覺無邊悲涼,不顧地上髒,躬身坐到屍體旁邊,兩手捂住了臉。

院子裡沒人敢說話,只能偶爾聽到那隻白貓的喵叫,它似乎感受不到人的傷心,也不知道死的是它的主人,它還在樹上抓鳥,只有它的心情愉悅。

時間緩慢流逝,白天變成了黑夜,所有人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怎麼會有火?”蕭復啞著嗓子問。

無人敢接話。

蕭復的心很疼,疼的讓他無力再衝這些人發脾氣,他想不明白,好好的人,前一刻還和他甜甜笑著,為什麼轉頭就死了,他只不過放她出去玩了會,只是一小會,她就葬身火海。

他不應該答應她出去玩的,都是他的錯,他害了他們的孩子,也害死了她,他是天煞孤星,父親說他是雜種,不配有父母親人,他從不信命,到這時卻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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