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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師你怎麼樣!”祝瑾年一驚,趕緊上前扶住她, 心想, 該不會是患有抑鬱症的曹筱柳又自殺了吧?只見鄭文秀又聽了一會兒電話, 整個人都癱軟了, 祝瑾年費好大勁才半拉半拽將她扶坐回沙發上。

鄭文秀看上去非常糟糕,整張臉煞白煞白,瞪著眼睛半張著嘴,連呼吸都不連貫了, 手不住的顫抖。祝瑾年緊張地盯著她,荒漠甘泉諮詢師的座椅下面都有一個緊急按鈕,她現在正把手放在那個按鈕上,隨時打算按下去。

她又等了幾秒, 試探地問:“我能幫你做點什麼嗎?”

“老曹……”鄭文秀絕望地看著祝瑾年,近乎嘶啞,“老曹沒了——”

祝瑾年再次愣住, 她聽聶羽崢說, 曹義黎失蹤好幾年了,最近剛發現他和禾詩蕊失蹤案可能存在的聯絡, 怎麼就忽然被發現死了?她也跟鄭文秀一樣, 一時沒能接受這個事實, 愣了許久, 才想起按下緊急按鈕。

幾秒鐘後, 琪琪和行政部兩個男同事衝了過來, 祝瑾年說:“幫忙送這位訪客回家, 她……”

“不要回家!”這時,鄭文秀才高喊一句,大哭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送我……送我去公安局……我要……嗚嗚嗚……我要見一見……見見老曹!”

“馬上安排車輛。”祝瑾年對琪琪說。

大夥兒一起把鄭文秀扶上車後,祝瑾年才擦了把額上的汗,大家不住詢問,她轉身說,“她的一位家人忽然去世了,所以她情緒失控。”

“世事無常啊……”琪琪搖搖頭。

祝瑾年回到工作室,見手機上兩個聶羽崢的未接來電。回撥過去,正要解釋自己沒接到電話的原因,只聽他說:“上次我們在康堅揚院子裡發現的骸骨就是曹義黎。”

“天啊!真是巧了!”祝瑾年不禁驚呼,把鄭文秀失魂落魄的經過說了一遍,“這對她來說,絕對是個大打擊,我怕她真會撐不下去。”

“曾大強案重啟偵查,並且很有可能跟曹義黎案併案。”

祝瑾年問:“你是不是會重進專案組?”

“當年對曹義黎所謂犯罪動機的研究一直沒能完成,研究需要,很有可能重新進組。”坐在心理課題組辦公室裡的聶羽崢答,目光卻看著眼前的電腦螢幕,一則鵬市本地新聞吸引了他的注意,距離市區最近的臨海縣城上了熱門排行榜。

“哦,好吧,祝你好運。”

他輕輕一笑,“我一向好運。”

“行,你忙吧,掛了。”

“瑾年……”

“嗯?”

“……沒事,到時候說。”

——————

聶羽崢預料得沒錯,很快他就接到了進組的通知。副支隊長饒錫為專案組組長,當年偵辦曾大強案的四隊副隊長賈亞烈和正在對曹義黎進行調查的沈子平為副組長。

當天下午,聶羽崢受邀參加支隊的案件部署會,也看到了曹義黎的屍檢、痕檢等報告。

曹義黎的屍體已經白骨化,不能具體到日期,但仍可以推斷出他的死亡時間跟曾大強差不多。頭蓋骨可見四處破裂,死亡原因是顱骨粉碎性骨折。另外,屍體遭人分屍,共分為六塊,頭顱、四肢分別被砍下,和軀幹一起用布包裹裝入某包裝袋中,又用塑膠膜封起,最後深埋進土中,還撒入了大量石灰。

痕檢人員則在曹義黎屍體附近土層裡發現一把榔頭和一把斧頭,屍體的包裝中還篩出了一個金屬拉鍊頭,用來裝屍體的第一層袋子以聚乙烯、聚丙烯等為主要原料,經過仔細清理,上面可見“豐產”“複合肥料”等字樣。經過與曾大強案中的一些物證比較,金屬拉鍊頭為園藝工人曾大強一件工作服拉鍊缺失部分基本吻合,而當年僱傭曾大強的工頭所批發來的肥料就是豐產牌,這個牌子恰好在曾大強遇害的那年換了新包裝,現在市面上所有的豐產牌肥料早就不用這個材質的包裝袋了。

法醫朱穆青說:“兇手毫無醫學常識,只憑自己蠻力分屍,非常隨性,普通人不能輕易砍斷的大腿骨,盆骨,他硬是給砍斷了,而且下刀次數很少,基本兩三下就能把屍體的一部分完全分割,從切割的痕跡和下刀方向上看,兇手明顯慣用左手。頭顱的傷口,一下位於右側的較輕,其他三下位於左側的很重,損傷最大,基本招招致命,初步判斷兇器是隨屍體一起‘出土’的榔頭,分屍工具是斧頭。兇手很可能是個男人,而且力氣非常大,沒有屠宰經驗,左撇子——這幾點都跟曾大強的特徵一致。但是我翻了曾大強案的痕跡物證資料,他家沒有大量的血跡反應。”

法醫助理小毛翻開以往對曾大強的驗屍結果,“因為案發現場起火,曾大強的屍體遭到了灼燒,但還是可以判斷他死於機械性窒息,作案工具是立式風扇的電源線,血液中酒精含量特別高,已經達到醉酒標準,可以說,在死前他的反抗能力很有限,甚至可能失去了反抗能力。另外,他身上有多處軟組織挫傷,屬急性損傷,綜合現場情況分析,他曾與人劇烈打鬥過。現場還找到了曹義黎的車鑰匙和手包,他的車也在村口附近找到了,從銀行取款記錄來看,他去曾大強家之前剛剛取了15萬。可是這筆錢我們並沒有在曾大強家裡找到,當時認為,曹義黎並沒有將錢給他,推斷這是他們產生矛盾並鬥毆的由頭。”

現在,兩個死者之間出現了很值得深思的一個現象——曾大強案的所有證據都指向曹義黎,而曹義黎案所有證據都指向曾大強,而事實卻是,他倆都不可能在自己已經死了的情況下殺害另一個。

饒錫聽完了技偵支隊幾個人的彙報,說:“要不就是他們其中一個有幫兇,最後反目殺了同夥;要不,就是有個我們不知道的第三人一下子殺死了這兩個人。否則,他們絕不可能互相殺死對方。現在我們討論一下,應該從哪裡入手?是沿著曾大強案的線索繼續偵查,還是以新發現的曹義黎為偵查方向。”

說罷,他看向聶羽崢,“聶組,如果在你的專業領域內有什麼建議,也一定不吝賜教。據我所知,幾年前你就對曹義黎的動機有所質疑,就目前的情況看,你是對的,曹義黎也被殺了,他倆之間的恩怨很可能不僅僅在於幾萬塊錢。”

聶羽崢頷首,但並未多說。

沈子平愁容滿面,剛出現曙光的禾詩蕊案被忽然出現的曹義黎屍骨一衝擊,又好似陷入了黑暗中,他想,隨著案件調查的深入,下一具被發現的屍體,該不會就是禾詩蕊吧?

朱穆青清了清嗓子,“從法醫的角度,我建議先從曹義黎案查起——屍體是不會說謊的,殺人分屍的是個左撇子、大力士是個不容置疑的事實,何況他被埋在曾大強當時做工的地方,曾大強的嫌疑非常大,不能因為他已經死了,就排除作案的可能。”

他的觀點得到賈亞烈的支援,“朱老師說得很對,屍體發現有先後,但先發現的不一定先死。我也覺得應該從曹義黎案入手。”

沈子平用手肘撞了一下聶羽崢,示意他說點什麼。

聶羽崢隨即說:“各位,兩個案子,呈現兇手截然相反的兩種心理。一是表現,即曾大強案。縱火這個行為,能引來非常大的關注度,而且可以在非常短的時間內讓人發現火場內的屍體。這說明對曾大強的死,兇手是不想掩飾甚至很希望讓人知道的。然而因為起火,現場一些證據也很可能會被毀壞,比如腳印、指紋,甚至屍體,給技偵帶來一些困難,這種既希望屍體趕緊被發現但又想毀屍滅跡的心理很值得探究,兇手很自信,曾大強死了,旁人不會第一時間想到是他,同時他也有一些反偵察意識,認為一把火燒掉保險一些——這就是我質疑曹義黎動機的最大原因,他倆確實有些金錢方面的糾紛,一再的勒索可以促使一個人去犯罪,然而從種種現象上看,曹義黎並非全無反偵察意識,如果曾大強就是他殺的,逃亡之前,至少應該把現場內自己的車鑰匙拿走。”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這幾句話吸引過去,紛紛安靜地看著他,等待他繼續往下說。

“二是隱藏,即曹義黎案。雖然我不幸成了屍體發現人,但可以說只是碰巧,真正意識到院子地下埋了這種東西的很可能只有房子主人以前養過的那隻狗。”話音剛落,幾個年輕刑警沒繃住,笑出聲來,被饒錫瞪了一眼後,他們趕緊低下頭。只聽聶羽崢繼續道:“無差別殺人狂是無所謂屍體什麼時候被發現的,因為傳統刑偵首先排查兇案性質的方法對他們來說不管用,情殺、仇殺和財殺都和他們的動機不沾邊。深埋、撒石灰,是延緩腐敗、防止氣味散出的辦法,這直接反映出作案人並不希望屍體被人發現的心理。從犯罪心理層面上解釋這種行為,越不希望屍體被人發現就說明兇手與被害人的矛盾關係越明顯,而屍體毀壞得越面目全非,說明兇手於被害人關係越密切。這樣一來,這個案子其實比曾大強案好入手,必須破除屍體發現先後這個思維慣性。目前,一定要弄清楚曾大強究竟手握什麼把柄,值得曹義黎先後拿出二十萬去換取。”

饒錫點點頭,“前幾天,子平恰好跟我彙報了曹義黎跟禾詩蕊失蹤案的一些聯絡,對這個人的情況,我們還有許多不瞭解的地方。我也偏向於先從他的死查起——亞烈,你帶一組人對他周圍的親戚、朋友和同事進行走訪,尤其留意他失蹤前是否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或者有沒有跟誰提起一些不尋常之事。子平就照著之前你調查的內容繼續查下去,一定弄明白曾大強為什麼勒索他、他到底有什麼秘密不能讓人知道。技偵的幾位同志,希望你們繼續幫著篩出些線索。好,散會,各自行動!”

大家陸續走出會議室,沈子平叫住聶羽崢,“如果曹義黎的把柄只有曾大強知道,他倆都死了,這個秘密不就永不見天日了?”

他並不以為意,“我在專案組的價值就是把別人的秘密挖出來。”

“你……可以?”

聶羽崢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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