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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佈雷森在心中否定了羅獵之後,隨即又習慣性地向自己提出了質疑。

和他的競選團隊及智囊團的成員有所不同的是,亞當佈雷森可曾是一名上過戰場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軍人,他迅速想到的戰場上的一個戰術,當兩軍對峙絞殺在一團的時候,如果有一方能夠出奇兵端掉了對方指揮所的話,那麼戰鬥必然會在瞬間結束。

而羅獵的建議,和端掉敵軍指揮所的戰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假若能在象黨票倉金山給予對手一記重拳的話,說不準還真能逆轉了局勢。

“這是一個險招!”亞當佈雷森評價道:“如果這一拳打在了對手的有效部位的話,我想,這可能會起到反敗為勝的作用,若是被判犯規,或是這一拳根本沒機會打出去的話,怕是會落下一個慘敗的結果。”

羅獵笑道:“沒錯,不過按照目前的局勢發展,如果佈雷森先生不能及時揮出這一拳的話,恐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因為,當你的競選對手感覺到勝券在握的時候,他一定不會應戰,而會選擇躲閃。”

亞當佈雷森沉思片刻,道:“那麼,你設想中的這一拳瞄準的是對手的哪個部位呢?”

羅獵道:“能夠一拳將對方擊倒在地的招數只有一個,種族歧視!”

亞當佈雷森當時怔住,過了片刻才緩慢地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根雪茄,在徵求了羅獵的同意後,點上了火,小口抽著雪茄,陷入了沉思。“這不單是一個險招,而且還是一個毒招。”沉思了良久,亞當佈雷森緩緩分析道:“如果能令對手陷入了種族歧視的醜聞中,不單可以一拳致勝,還可以讓他永世不得翻身,只是,這其中的難度實在太大,作為競選者,他會時時警惕處處堤防。如果我們操作不當的話,很容易被對手反噬一口,從而更加被動。”

羅獵讀懂了亞當佈雷森的細微表情變化,他顯然是動心了。事實上,亞當佈雷森也不可能不動心,這可是自競選對手利用西部大開發議會提案展開反擊並節節獲勝以來,他聽到的最有創意且最為狠毒的反擊招數,其風險之大,難以想象,可一旦奏效,卻必將反敗為勝。

假若,這個方案是一個月前提出來,亞當佈雷森斷然不會接受,因為那個時候,他尚有僥倖心理,但此刻,他已經清楚,若是不能組織起有效反擊的話,那麼他肯定會輸掉這場大選。假若,亞當佈雷森不是軍人出身,沒有經歷過那些個慘烈戰鬥,他也絕不會同意,畢竟風險太大,稍有不慎,跌入萬丈深淵的不是對手而是自己。但是,一名優秀軍人的秉性就是不怕死,而亞當佈雷森恰恰就屬於那種不怕死的優秀軍人。

羅獵淡淡一笑,道:“你分析的很對,佈雷森先生,若是沒有好的契機,我們很難將對手引入陷進中來,可是,在這場競爭中,上帝卻站到了你這一邊,就在一週前,金山發生了一件大案,如果佈雷森先生能夠加以巧妙利用的話,對手將會在不知不覺間被我們推入陷阱而無法自拔。”

亞當佈雷森兩眼一亮,問道:“什麼大案?”

羅獵微笑反問,道:“請問,佈雷森先生,你認為歐志明先生以及他建立的安良堂會不會做出製造暴亂的罪行呢?”

亞當佈雷森毫不遲疑道:“不會!我和歐先生交往多年,我信任他,相信他絕不會縱容部下做出如此蠢事。”

羅獵深吸了口氣,重重吐出,略帶悲憤神色,道:“可是,金山安良堂卻遭人陷害,其堂主湯姆曹亦被金山警察局以暴亂罪而逮捕。這件案子,從明面上看確實不利於安良堂,僅從目前證據上看,湯姆曹被定下暴亂罪的可能性超過了百分之九十。”

亞當佈雷森先是一驚,隨後便從中嗅到了機會,急切道:“諾力,我說過,我相信歐先生,自然也會相信他的部下,但是,我更希望能聽到這案子背後的真相。”

羅獵淡定道:“如果佈雷森先生有足夠的時間,我倒是很樂意告知你所有的細節。”

亞當佈雷森隨即起身,通知他的秘書,至少給他一個小時的時間,在這一個小時內,他不會接見任何人,也不會接聽任何電話。

羅獵顯然用不完一個小時的時間,但陳述完了事件的整個過程,卻也用掉了半個多小時。最後,羅獵說道:“只要我能夠拿到埃斯頓庫柏他們和紐約鮑爾默之間的銀行賬目往來記錄,那麼,就能夠將兩個案件合併歸一,而埃斯頓庫柏,還有那個海軍准將斯坦德的罪行,也就昭然天下了。”

亞當佈雷森沉聲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公開支援安良堂,併為安良堂鳴冤?”

羅獵道:“知道這案件真相的人少之又少,除了當事人之外,幾乎沒有外人得知。如果這個時候,佈雷森先生能夠站出來為安良堂說句公道話,那麼,肯定會遭到對手的猛烈攻擊。”

亞當佈雷森應道:“他們雖然領先,但尚不敢說勝券在握,所以,在這種局面下,我若是公開支援安良堂的話,他們一定會把我的言論當成一個失誤而大肆攻擊利用。”

羅獵點了點頭,道:“這時候,你便可以有意無意地將話題引向膚色的方向,他們不明就裡,一定會緊緊跟上步步緊逼。佈雷森先生,我們華人在美利堅合眾國雖然沒有選舉權,但我們屬於有色人種,勢必會受到金山其他具有選舉權的有色人種的關注,而案情一旦反轉,真相水落石出,那麼,你的對手必然會遭到所有有色人種的反感,屆時……”

亞當佈雷森搶道:“屆時,他們將陷入比我目前更為尷尬的境地,越是辯解,越會被人誤解。而且,隨著勢態的發酵,整個加州都會被捲入這場膚色問題的討論中來。”

羅獵道:“是的,佈雷森先生,四十五天的時間雖然很緊迫,就像是拳臺上的對決已經進入到了最後的十秒鐘,但若是我們能夠利用充分的話,將局勢反轉過來還是很有希望的。”

亞當佈雷森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羅獵亦閉上了嘴巴,靜靜地看著亞當佈雷森。

過了大約有五分鐘之久,亞當佈雷森終於下定了決心,道:“你們總堂主歐志明先生曾經教過我一句中文,叫‘置之死地而後生’,他同時向我做出瞭解釋,但我對這句中文卻始終不能理解透徹,但現在,我卻有著一種頓悟的感覺。諾力,我決定了,與其是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

羅獵道:“佈雷森先生,我想,我能為你做的也就這麼多了,我得儘快返回金山,我還要想辦法搞到埃斯頓庫柏以及斯坦德他們跟鮑爾默的銀行賬務往來記錄,得不到它,我就不可能將案情翻轉過來,而我給你提出的建議也將成為空談。”

亞當佈雷森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道:“搞到這份記錄很難嗎?”

羅獵坦誠回道:“美利堅城市銀行是美利堅合眾國最大的一家銀行,他的客戶資料從來都不會對外公開,除非是得到了聯邦最高法院的判決。”

亞當佈雷森聳肩笑道:“你說的這些,我當然清楚。”

羅獵苦笑道:“所以,想搞到這份記錄,我還得另闢途徑。”

亞當佈雷森道:“不,諾力,我是說,這種事對於你來說,或許很難,甚至還要採取一些極不恰當的行為,但是,如果你能夠換一種思維方式的話,或許,事情就沒那麼難辦了。”

羅獵驚喜道:“佈雷森先生,你是說你可以幫得到我,是嗎?”

亞當佈雷森面帶微笑,聳了下肩,道:“當然,你給了我一個超級棒的建議,我當然也要回饋給你一個最有效的辦法。諾力,聯邦緝毒署的阿諾德署長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去找他,他有權力在任何一家銀行調查任何一個被他懷疑為走私鴉片的美利堅合眾國的公民。為了節省時間,我會安排一名助手陪同你,並帶上我的親筆信,去紐約找阿諾德署長來獲得你想獲得的資料,而我,將會在金山等著你們的電話,當你們拿到了那份關鍵的證據的時候,我就會在金山犯下我不可饒恕的錯誤,從而打出我們這有力的一拳,將對手直接擊飛出拳臺之外!”亞當佈雷森越說越是興奮,到最後,真是有些眉飛色舞的模樣。

羅獵同樣歡喜,他原來的打算是鋌而走險,劫持美利堅城市銀行金山分行的重要人物的家人,逼迫他在違法的前提下為他提供出那份記錄,卻從未想到還有聯邦緝毒署這條渠道可以合法獲得證據。不過,即便羅獵想到了,估計也不會嘗試,因為,若是沒有關係的話,單是走流程,恐怕也要走到曹濱上了絞刑架之後了。

“佈雷森先生,你確定阿諾德署長擁有這項權利麼?”驚喜之餘,羅獵還是慎重地向亞當佈雷森提出了疑問:“抱歉,我並不是在懷疑你,而是我從未聽說過這項法律。”

亞當佈雷森仍處在興奮當中,愉快且頗為得意地回答道:“這是一項補充性的立法授權,是我在你們總堂主的建議下於兩年前在參議院提出的議案,並在去年三月份的時候獲得透過,這算是一個秘密授權法案,對外並沒有公佈,所以外界也就沒有多少人能夠得知,你沒有聽說過,這很正常。”

當晚雖然還有一班駛往紐約的火車,但亞當佈雷森在安排他的手下去為羅獵購買車票的時候卻指定了次日傍晚的一個班次。當晚的這一班火車或者會因為臨近開車而買不到票,但次日出發為什麼不盡量趕早呢?

面對羅獵的質疑,亞當佈雷森呵呵一笑,道:“早晨出發的火車會在夜間抵達紐約,而傍晚出發的火車卻可以在凌晨抵達,所以,早出發並不能節省時間。”

羅獵無語,只能是應對以尷尬微笑。

“其實,我是可以將你送上今晚最後一班火車的,但我認為,事情並不著急於早一天或是晚一天,我們雖然確定了大的方向,但其中還有許多細節我想和你展開探討。”亞當佈雷森繼續解釋道:“待會我們去吃晚餐,晚餐後,我會組織一場討論會,我非常希望你能夠參加這場重要的會議。”

既來之則安之,羅獵並不反對亞當佈雷森的觀點,早一天晚一天抵達紐約的差別確實並不大,其關鍵點還要看阿諾德署長的態度和效率,從佈雷森的表現看,他似乎對阿諾德署長頗有把握,既然如此,那麼多留一天,幫助亞當佈雷森梳理好下一步行動的細節,倒也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晚餐中,亞當佈雷森提起了他的女兒,並再次向羅獵表達了感謝。場面說了一籮筐之後,亞當佈雷森才說出了他真正想說的話:“哈里斯在電話中都告訴我了,諾力,我為安妮的衝動給你造成的傷害向你表示歉意。”

羅獵客氣回道:“安妮敢愛敢恨,倒也蠻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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