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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字分別是豎著排列的“給”“學”“校”。
“好像怪人二十面相<img src="/uploads/allimg/200410/1-20041001320R16.png" />的信一樣。”我對二人說道。他們都很茫然。沒辦法,怪人二十面相太久遠了,其實就連我也不是很瞭解。
“有剪刀嗎?”我問。信的封口處用膠水粘得很嚴實。日下繪里遞給我一把可愛的紅色剪刀。我用它小心地割開了封口。裡面有一張便箋,上面同樣貼了剪下來的印刷字。讀完那些字後,我不禁感覺到自己的臉緊繃了起來——
停止畢業旅行否則自殺這不是玩笑
02
“終止畢業旅行,否則自殺,這不是玩笑……”上原校長看了信,抱起胳膊,沉吟起來,鼻子下方的白色鬍鬚隨之搖擺,嘴唇緊閉著向下撇。
“該怎麼辦呢?”站在校長桌旁的教導主任赤村問。他體格偏瘦,戴著金絲邊眼鏡,像是一個精英銀行家。
“難辦啊。”校長深深地陷進那看上去無比舒適的椅子裡。
“這是誰幹的,能不能找出線索?”校長提問的物件不是赤村主任,而是六年級的年級主任、兼任一班班主任的橫井老師,二班班主任巖瀨老師,還有我。五環小學的六年級只有三個班。
橫井老師是一名大約五十歲的女子,言語溫順,舉止平和,似乎很受孩子們的愛戴。巖瀨老師則是個如同影子一樣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我知道學生們給他起了個“沙丁魚”的綽號。
“光憑這個的話有點兒……是吧?”橫井老師徵求著我們的贊同。
我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信放在我們班的教室裡,但我想放信的應該不是我班裡的孩子。”
教導主任的嘴收成O形,似乎在說“哦”。“你看上去挺有自信啊,有什麼證據嗎?”
“信是在體育課時放在那裡的。上課之前,最後有四個孩子一起走出了教室,他們都說當時並沒有什麼信。而體育課的時候也沒有人中途離開。唯一離開的,只有被我派回教室的兩個體育委員。”
“就是那兩個人發現了信吧?”橫井老師在一旁問道。
是的,我回答。
“那麼別的班級的孩子,為什麼要把信放到你班上呢?”校長問。
“應該是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吧。”我語氣平淡地說,“這是顯而易見的。”
“也就是說,是六年級一班或二班的孩子乾的?”教導主任問道。
“應該是吧。”
“可三班上體育課時,一班和二班也都在上課吧?如果有人中途離開,老師應該會有印象吧。”
面對教導主任的質疑,橫井老師上前一步。“我們班當時在上社會課。據我觀察,中途沒有人離開過。”
“我們在上自然課,也沒人離開過座位。”巖瀨老師也細聲慢語地發言道。
“今天有人請假缺席嗎?”教導主任問包括我在內的三位老師,他似乎在考慮請假的孩子偷偷溜進學校的可能性。
可偏偏今天六年級學生裡一個缺席的都沒有。一百多人全部到校,這樣的日子一年也難有幾回。
“那這是怎麼回事,究竟是誰放的信呢?”校長抱起了頭髮已花白的腦袋。3
如今學校有件事情亟待解決。那就是決定是否要將恐嚇信的事情通知警方。
“關於這件事,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吧。保證星期天的運動會順利舉行才是首要。到畢業旅行還有一段時間,或許在那之前寫信的人就會自己現身呢。”校長說道。
估計他是想盡量不把事情鬧大吧。我只覺得,不要為時過晚就行。不過,終止畢業旅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一般來說,孩子們總是嚮往春遊或畢業旅行的。
當天第六節課,我早早地結束了語文課,講起了畢業旅行的事情。這次的目的地是伊豆。我試著問孩子們,關於伊豆他們都知道些什麼。
“《伊豆的舞女》。”立刻有個男生回答。是矢野將太。
我看著他點了點頭。“是啊。有部著名的小說叫《伊豆的舞女》。知道作者是誰嗎?”
“川端康成。”矢野馬上答道。
都說最近的孩子們不讀書,不過似乎也有例外。其他的孩子則一臉從未聽說過川端康成的模樣,讓諾貝爾獎獲獎作家也丟面子。
“還有什麼嗎?”我看著其他的孩子。
可發言的還是矢野。“《越天城》。”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矢野那圓圓的小臉。“你還知道《越天城》?”
矢野點頭。“作者是松本清張。”
“哦?你知道的還挺多嘛。讀過嗎?”
我問完,矢野表情愉悅地答了一聲“是”。他應該很喜歡讀書吧。看樣子雖然跑步不行,關於書籍方面的知識似乎不輸其他人。
就在這時,坐在最前面的關口順平突然大叫起來。“哎?怪啦!”
“怎麼了?”我問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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