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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形勢本就瞬息萬變, 這時西風壓倒了東風,那時東風壓倒西風,誰都說不準,下一刻, 世事會是如何,畢竟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春。

裴家小館在CBD中已經是出了名的網紅美食店,屢屢登上各色美食自媒體的盤點文章, 又有知名“網紅主播”在此坐鎮,就連遊客到了B城, 都不忘特地跑來這打一次卡。

“大家看好了, 今天給你們做個簡單的前菜拼盤, 涼拌海蜇……”小館的店門還沒開啟, 休息中的牌子格外醒目,但只要身處其中, 就能聽到每天準時響起的熟悉男音。

這幾年來,裴鬧春的名聲已經越發地大了起來,經濟形勢不好,人們對於發財的渴望便也格外迫切,網路上的股票達人神話破滅了不少,唯有他絲毫不受影響。

網友們開玩笑地形容:“跟著老裴走有飯吃。”這倒沒怎麼誇大, 老裴直播間一如既往,每天都會分析幾隻股票、偶爾也會向觀眾們展示自己最近賬戶的出入記錄,但凡粉絲們跟的牢的, 基本也能小賺,很少會虧,當然,想要如中彩票般一夜之間發大財,那就有點難了。

裴鬧春動作利落,已經調配好了自己的秘製配料,嘴裡唸唸有詞:“嗯,今天比較早,我要去給我女兒送午飯,送完再回來開店。她中午加班,沒有得休息。”

[前排觀看,羨慕到流口水,我爹昨天晚上給我做了道苦瓜炒魷魚,味道妙不可言:),別人的爹和我的爹。]

[也就是在直播間有這種機會了,能看到億萬富翁做飯。]

彈幕中的說法,也是有淵源的,粉絲們時常拿這個開玩笑,說裴鬧春是最有錢的美食直播、最後炒股的職業吃播,拉攏朋友們一起看直播時,也時不時地丟出這麼句宣傳語,你到哪能看到大富翁給你做飯?又能聽第一手股票市場分析,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快到老裴直播間吧!

[昨天看到老裴女兒的專訪了,在《財經》頭版,又美又優雅。]

[我也看了!立馬複製去給某些覺得人離婚了就沒好日子過、只知道靠丈夫的鍵盤俠啪啪打臉了!優秀的人到哪都優秀,陰溝裡的老鼠到哪都是老鼠!]

“哎,你們也看了?我女兒漂亮吧?”裴鬧春像是自帶識別雷達,一眼看到了網友誇獎裴黛君的言論,“現在獵頭公司來挖角我女兒的可多了!只是她不愛去,我尊重她的想法。”提到這,彈幕也跟著討論開了。

[話說,有沒有人覺得老裴女兒是天降紫微星,自帶好運buff?你看,她還是某渣男老婆的時候,對方的集團就是國內龍頭,現在到了興豪集團做副總,興豪這幾年漸漸地也起來了,從大前年開始,已經穩居業內第一了!]

[有!舉手,我關注的看相博主分析了,說她那五官反正是什麼福運齊全,旺人的!誰和她一起就洪福齊天!]

[不要這麼封建迷信好嗎!本質就是老裴女兒優秀!有能力!我看業內爆料都說了,人在拓寬市場上能力沒得說,一到興豪集團,就給興豪拉了一堆業務。]

[我只想到當年的那場離婚風波,那位知名渣男盛總,那時連老丈人都打,非得離婚,也不知道現在後悔了嗎?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真實案例,估計興豪集團的總裁,都得和他說謝謝,要不是他這麼好的老婆不要了,沒準天盛還能作威作福好一段時間。]

……

裝修奢華的房間中,此刻顯得昏暗壓抑,純色的厚布遮光窗簾並作為裝飾的蕾絲窗簾盡數拉上,半點不洩露外頭明亮的陽光,四腳床看起來柔軟又束縛,上頭被子凌亂,鼓起一個包,穿著西裝褲、襯衫的中年男人斜斜地躺在上面,襪子都沒脫,頭髮凌亂。

“老闆,該起了。”門外已經有人來敲門,是家裡請的保姆。

“嗯。”盛君豪啞著聲音應了,迷迷糊糊地起來,宿醉頭疼的餘韻還在,要他坐著愣愣地緩不過神,昨天晚上他特地去和幾位合作方應酬,公司的一個大專案資金出了問題,為了不崩盤,不得不引入了合作方,利潤也因此被削得很低,可以說是忙活大半年,白為他人做嫁衣,可要不給人做嫁衣,整個專案就黃了。

他一拿手機,上面已經是一排的資訊,看得他額頭青筋直跳,半天不願意再多看一眼,坐在床邊上,面臉頹然的模樣,任誰看都滿是憔悴,可再煩,再不想理會,終究也是得把訊息回覆完畢。

盛君豪忍著不耐煩,一條條地翻開,心情卻越看越糟糕。

這才幾年?也就五年出頭啊!天盛集團從五年前的飛速上升、風光無限,到現在呢?是左一個簍子、右一個坑,到處都是問題,眼看著一路走低,今年年終獎都發不出來,不少員工怨聲載道,人事部那單單離職申請都攢了一大疊。

他能怎麼辦?他什麼都做不了。

天盛集團本就是從他接手後才逐步往上發展,趕上了經濟形勢好,又進軍了數個利好產業,這才乘著東風,爬到了第一,可位置還沒徹底坐穩呢,問題就出現了。

說來,盛君豪心裡也覺得懸乎,他和裴黛君離婚後,整個人的狀態就急轉直下,往日裡不用管的事情,全都砸在肩頭,一個人忙裡忙外,筋疲力竭,還擺平不了,見天地受人怨言。在家裡,兩老時不時地說他不孝順,在公司,他就發那麼幾次火,就有中層鬧著要走,股東找他談了好幾回話,外部又遇到興豪集團進軍新產業,和天盛集團形成了競爭,不少合作商眼見天盛有頹勢,雞蛋不肯往一個籃子放,削低了需求供給,他們只得憋屈的少了利潤,甚至連集團的整體規劃都受到了影響。

越是這種時刻,越需要他這個做領導的有個清醒的頭腦,能做出正確決策,穩定軍心,可順利的時候就一路大順,不順利的時候就磕磕絆絆,盛君豪也不是替自己找藉口,就他每天要乾的那一萬八千個活,哪還有時間細細觀察經濟形勢、分析集團未來趨勢呢?他做出的幾個決策,在後來,都被證明是爛招,時運不濟起來簡直倒黴到了極點,甚至還和國家政策發生碰撞,前腳生產線剛上,後腳政策開始監管,就算使勁渾身解數,那也是無濟於事了。

他就這麼眼睜睜地見著“大廈欲倒”,如日中天的天盛集團就這麼轉盛為衰,江河日下。

想到這些,盛君豪的臉上全是苦笑,雖然他這輩子還沒結束,可他幾乎可以斷言,天盛集團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成就,可眼看集團成了這樣,他心裡頭,只剩下煩悶。

一室的安靜忽然被打破,手機螢幕亮起,又是震動又是響鈴,很有存在感,螢幕上頭斗大的“何如喜”兩個字格外醒目,盛君豪自是能一眼看到,可他卻半點不想拿起手機,只默默地看著手機抖動到消停,成了未接來電四個字。

很快,一連串的資訊又來了——

[君豪,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最近好忙……我每天找不到人,真的好孤單。]

[我昨晚在媽媽這呢!他們都替你說話,叫我回去,罵了我好多,我知錯了,你要不要來接我一下?]

[我特別想你,一定要回我哦!等你。]

……盛君豪並不想回,他看著手機,臉色很難看,這個何如喜,是他剛結婚不到四年的小嬌妻。當年他離了婚,忙碌了很一段時間,卻愕然發現,自己的前妻已經攀上了新的高枝,和人家顧長勤你儂我儂的,而他曾放在心裡當寶貝的姜小蓮,更是和前妻搞到了一起,和學校裡的學長出雙入對,他找過對方几次,差點被姜小蓮叫保安打了,對方看著他的眼神裡又冷又恨,拿書就砸他,說他是臭渣男,別再騷擾他。

得,盛君豪也是有尊嚴的,他難不成還非得要姜小蓮和裴黛君不成?顯然不是,他很快找到了新的獵物,那是公司辦公室新來的實習生,大四還沒畢業,像是一頭懵懂的小鹿,傻乎乎的,格外單純,這一下讓盛君豪動了心,勾搭了幾回,對方很快芳心暗許,兩人自是順理成章的走道了一起。

婚後,何如喜便呆在家裡,做起了全職主婦,平日裡也就拿著他的副卡,四處刷刷,做個美容,保養自己,或是去添置她已經有了一屋子的包包,盛君豪錢多,養得起,當然不介意給妻子最好的待遇、最多的東西,何如喜年輕、漂亮、把他當做人生的全部,目光永遠繞著他轉,平時撒嬌賣乖,時常讓盛君豪感覺回到了年輕時的活力,那時他很是滿意,甚至隱隱不屑地想拉著對方到前妻面前炫耀,誰讓前妻一直單身,沒能嫁入顧家呢?這就是差距,他離了婚,找的可是單身漂亮小姑娘,前妻呢?就算找著高枝,那也沒用,對方家裡會肯要個二婚媳婦?笑話。

可這份嘚瑟,很快便也煙消雲散了。

何如喜一畢業,便進了盛家門,她從前在家裡,也頗受父母寵愛,整一個嬌氣小女孩,平日裡十指不沾陽春水,也從不管人情世故,盛君豪對她要求不高,只希望何如喜能好好地照顧好兩老——天知道沒妻子時,兩老能折騰出多少事,就連偶爾血壓升高,一時頭昏眼花,都得要他千里迢迢趕回家;老兩口吵了架呢,還不忘輪著給他打電話,要他幫著做主;其次呢,也希望何如喜能陪著他參加些社交場合,把一兩年來有些中斷的感情重新維護好,他想來想去不覺得自己要求多,可這何如喜竟是一樣都做不到。

結婚不過半年,她和兩老就開始吵架了,盛媽媽急著抱金孫,不過是找人要了些秘方、補湯,意思著喝兩口就完事了,可何如喜不願意,她癟著嘴挑來挑去,直搖頭,就不喝,若是兩老硬要,則立刻往盛君豪那告狀。兩老身體不舒服,需要人陪著去醫院,那就更完蛋了。何如喜自己都沒單獨去過醫院,就連掛號都不會,一到大廳,兩眼一抹黑,連老人高血壓要掛什麼科都得百度。盛爸爸病了一回,總需要人幫著遞個尿壺什麼的,盛媽媽年紀大,做不來,何如喜連搭把手也不願,面露嫌棄,揮舞著鈔票找護工……這三人一臺戲,事情說不完,盛君豪以往頂著的只是兩老的抱怨,現在是要聽三人唱戲、然後做出決斷、再上訴、再判決,沒完沒了。

社交場合上,更是沒指望。從前盛君豪最喜歡何如喜的笨拙、傻乎乎不會和同事打交道,現在全成了定時炸彈。讓她和人客套兩句,她能躲在盛君豪身後一聲不吭。男女賓客分開,她能坐在邊角從頭到尾。單獨約出去吃飯,她就埋頭吃飯頭也不抬……最後反倒是成了盛君豪來打圓場,生怕關係沒搞好,人家又多生了意見。

這不,昨天又吵上了。眼看要過春節了,盛君豪實在忙,就託著何如喜去送幾盒什麼年貨禮盒之類的東西,他喝酒喝一半,就看見她說送完回家了?這和她出發的時間相差還不到一個半小時,也就夠送到每家門口而已!盛君豪顧不得頭暈眼花,連忙追問,聽完以後,徹底炸了。

何如喜實在怕生,她看這名單上的,沒個眼熟人——事實上,名單上的,基本都是和盛家長期有來往的熟人,盛君豪已經引著她和他們見過面了。她想了個辦法,直接到了家裡,東西送了就走,開門問個好,報個身份,然後說自己還有禮物要送,便立刻轉身就走。若是人不在家,那就更簡單了,直接寄存保安,託付對方幫著轉交。天知道那紙張上,連電話都寫得明明白白。

盛君豪在資訊裡和何如喜大吵一架,等醉醺醺地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起夜的盛媽媽,她可不客氣,話裡夾棍帶槍的:“喝醉了才知道回來,也不曉得家裡都成什麼樣了!討個媳婦不知道管教,你瞧瞧你找的是什麼人?一鬧脾氣就回孃家,美的她,這種媳婦我們家要不起!”盛媽媽瘦了不少,整個人是老態龍鍾,前兒媳走了之後,她是天天地和兒子較勁,等換了新兒媳,一切更痛苦了,對方天真、單純,她呢?就是個又醜又惡的老巫婆!

“回孃家?”他大著舌頭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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