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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城內, 一如往常,人來人往,這是一朝都城,無論是商賈士人、達官貴族, 大多聚集於此,諸多坊市街區,均這麼圍繞著正中的大夏宮層層散開,離得越近的街區, 便也越是要繁榮一些,寸土寸金。

裴將軍府, 正位於宮城不遠處的官員府邸群落之中, 這也是從裴鬧春的祖父那輩起, 便開始住下的房子, 這幾年來修繕了幾回,又由於級別的提升, 擴建了一番,過往之人,但凡看到那寬闊的府門和那牌匾之上的一個裴字,便要人心生敬意。

在這年頭,除卻那些個讀書計程車人,大多數平民百姓, 是沒那個條件和渠道識字的,只是看多了,便也記得了, 畢竟幾乎每幾年,都會有邊疆的戰士,扶著棺材、帶著亡者的衣冠,千里趕來,送其下葬,見多了,其他的字不認得,單那裴字,還是能記下的,他們雖有的大字不識,平時身如浮萍,可還是知道,是誰護著整個大夏安寧,讓他們得以安居樂業。

被送來落葉歸根的棺木和衣冠冢,大多被葬或立在京都郊外不遠處的裴家莊那,除此之外,還會有不少由於傷殘、年邁被送回的老兵,帶著家人,一塊守護著曾經一起浴血的兄弟。

一大清早,裴將軍府門已經大開,負責看門的可不像別家,是押了身契的小廝,整個府邸中,除卻應當有的奴婢嬤嬤,其他盡數是裴家親自培養的親衛,大多見過血,殺伐果斷,可要是站在門邊時,卻又能收斂起一身的鋒芒,看著和尋常小廝毫無差別。

過了招待客人的前屋,到了後院又過長廊,便到了後院,寬闊、嶄新的屋子,卻用得不多,大多空置著,哪怕是勤於清掃,也毫無人氣,這並非因為裴家奢靡,只是去沙場的路,十個走,一個回,漸漸地,住在此的人,便也越來越少。

“小姐,你該去練女紅了。”丫鬟秀玉,是打小跟在裴玉琢身邊的,她的父親是跟在裴鬧春身邊的親衛,由於從小和裴玉琢一起長大,兩人之間也沒什麼隔閡,很是親暱。

“我不喜歡練女紅。”小小的女孩,大概六七歲的樣子,髮量挺多,利落地束了個童子髻,穿得挺利索,正在那對照著攤開鋪平在桌上的本冊,比弄著手腳,時不時地還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掛在旁邊,鑲嵌了華美寶石的匕首。

秀玉無奈地嘆了口氣:“小姐,那老夫人來了你要怎麼說呢?”事實上,就眼下小姐練的這本冊子,還是央著她偷偷去從父親那順來的呢。

小小的人兒,終於無奈了,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手放在桌上,託著腮,滿面愁容,總有些小大人的感覺:“是啊,那還是去練一會女紅吧。”

將軍府裡沒有什麼勾心鬥角的事情,畢竟人口極少,正經的主子,也就是裴老夫人和裴玉琢兩個,裴玉琢是家裡的獨苗苗,從小很受寵愛和關注,可這沒讓她變得驕縱,反而更是懂事。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她便是聽著祖父、曾祖父、父親等人的故事長大的,家裡的奶嬤嬤為了哄她睡覺,只能把自己聽到過的翻來覆去地講——

“那時候,寧朝還沒成立,那是好幾股的散亂勢力,幾乎每到秋冬,就會有外敵入侵,你曾祖父總是無所畏懼,只要敢來,他就接戰,在他守著邊疆那二十年,大夏朝沒再丟過一座城。”

“你祖父到戰場時,年紀還不大,只是他生來很有謀略,去了沒多久,便以輕騎四處遊擊,一度打得寧朝人岌岌可危,四處閃躲。”

“你父親上戰場時,年紀比你祖父還要小些,你祖父離得急,也沒來得及教會他太多的東西,那時他去,老夫人一度昏厥,覺得這是把命掛在腰帶上,可能怎麼辦呢?這就是裴家人的宿命。不過老爺他許是繼承了裴家人流淌在血脈之中的掌兵天賦,無往不勝,寧朝人本來還以為我們裴家沒人呢,結果老爺一到,還是灰溜溜地回去了。”

就連奶嬤嬤,說起這事時,都是一臉惋惜和驕傲混雜的表情,一方面為裴家人的英勇覺得驕傲,可另一方面,戰爭,是要死人了,裴家人前仆後繼的去,最後只剩下了家裡的一堆娃娃。

尚還不太知事的年紀,裴玉琢便是聽著這些故事長大,她時常做夢,夢裡那個她只看過畫像的父親,出現,帶著她上了沙場,平復外敵。

可夢醒之後,她還是那個將軍府的嬌小姐。

裴將軍府中,有漫長的迴廊,特意請了人來做地雕刻,裴老太太說是老太太,其實年紀並不算大,也就四十出頭,她衣著、首飾均很素淡,自打丈夫死了、兒子在沙場殺敵,她便自己立了個小佛堂,日日在那祈福,除卻關心孫女,無慾無求。

“你說這丫頭,像了誰呢?”裴老太太聲音帶著感慨,她其實早就看到自家孫女在那,學著想要舞槍弄棒。

旁邊的,是李嬤嬤,她頭低低:“許是像了老爺吧。”

“是啊。”她遠遠地,能看到裴玉琢,已經進了屋,約莫著是開始練女紅了,也不打算進去,轉身就往外走,“可像他爹有什麼用呢?”她想起了那早逝的兒媳,眉眼溫柔的模樣,可和這孩子半點找不到一樣的地方。

李嬤嬤不敢吭聲,她知道老夫人心情不好。

“難不成我們裴家,以後連女兒都得送到戰場上去?”她像是在自問自答般地重複了一遍,“不了。”

這輩子,她送走了太多人,丈夫走時,還是神采奕奕,身形魁梧,回來時,卻連肢體都不太齊全,而兒子呢?出生到現在,也就前十四年待在了家裡,這近十年間,連個年都沒有回來過。

她早就發現孫女對兵法、武藝有興趣的事情,可她裝聾作啞,全當沒聽到,兒媳婦沒能生個兒子,那也許是天註定,註定到這輩子,裴家人對大夏朝邊疆的守護到頭了,該換人了,接下來誰也別去。

說來她也覺得自己可惡,裴老太太心裡難受的嘆了口氣,她數不清楚,有多少次,她跪在佛前乞求,乞求她這混兒子,折了個腿、去了個手的,打不了仗,只能回家,最起碼這命能留住。

裴老太太把裴玉琢當成寶貝,她希望,兒子唯一的女兒,這輩子能過得平安喜樂,健健康康安心地長大,許個好人家,夫妻一生一世一雙人,彼此攜手,共渡一生,以後子孫滿堂。這樣的願望,這大部分的長輩對子女、孫輩的期待沒什麼不同,甚至以裴家積累的財富、地位來說,這樣的要求,根本算不得高,可也正因為是在裴家,這樣的期待,就像是奢望。

每回看到裴玉琢在偷偷練武藝時,她都情不自禁地心悸,想起了當年,丈夫總不在身邊,兒子卻牟足了力氣,一門心思想要學好兵法、練好槍法,只等上戰場,驅逐外敵,後來他也說到做到,看,這不是一去十年沒有回來了嗎?

“李嬤嬤,你說,怎麼能讓玉琢收收心呢?”她輕描淡寫般地問。

“老奴想,小姐素來懂事,只要老夫人您提一提,她肯定會收心的。”李嬤嬤恭敬地給了建議,這倒也是真話,由於裴老夫人身體不好,裴玉琢從小就很有要照顧祖母的責任感,從來也不會推脫自己的責任,上回裴老夫人不舒服,裴玉琢直接在她房間中停了張床榻,足足陪了小半個月,直到身體轉好才再度搬離。

“是啊,她會懂事的。”裴老夫人在心裡打算著,決心過幾天,怎麼敲打孫女一番,“對了,春兒那送信回來了嗎?”她每年都會送信件過去,倒也沒有浪費人力,畢竟邊疆將士不少,裴家邊專門安排了一隊人,幫著運輸東西和信件,順便帶著貨物轉賣,終年往返於邊境和京都。

“估摸著就是這兩天了。”李嬤嬤心裡有數,每回送東西回來的時間都是這幾天,她心裡也鬱悶,這老爺,什麼都好,唯獨就這點不好,大抵因為是個男人,每回寫信過來,就是那老三句,身體好嗎?我在外一切都好,你們照顧好自己,也不曉得多問問、多說兩句?

可信雖然短,終究還是有的,若是收不到信,那就更完蛋了,裴老夫人並裴玉琢兩人能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只覺得一定是裴鬧春在邊疆出了什麼事。

兩邊的親人,正因為關心著彼此,都養成了報喜不報憂的習慣,信件從長到短,到了現在,更像是一個報平安的訊號,只證明著,遠在邊疆的他,一切還好,身體康健。

說曹操,曹操到,兩人慢騰騰地走,還沒回到屋子,就看見了家裡的親衛,正小跑著過來,見到了她們倆,立刻行了個禮:“老夫人,老爺送來的東西和信件都到了,現在管家正在入庫,信件在這。”他恭敬地將信件舉起,這回可不薄,是厚厚的一封,若不是上頭有裴鬧春的簽章,沒準還以為是什麼人編瞎話來糊弄的。

李嬤嬤立刻幫著接過,二人同時注意到,那之下還有一封,同樣很是厚重。

“是給小姐的?”李嬤嬤很有眼力見,一看老夫人的眼神,便立刻問了。

“是的。”親衛即刻就應,態度恭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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