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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妗呆愣愣地看著大夫人王清荷的臉,眼底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她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地,額頭磕在青石路上,哽咽道:“母親萬福!”

楚妗低著頭,卻沒看到王清荷眼底快速閃過的嫌棄以及少女眼底劃過的錯愕與暗喜。

夏至沒想到楚妗一言不合就跪地上去了,嚇得急忙跪在地上,解釋道:“夫人,小姐剛回京,許多禮儀還未來得及學習,還望夫人見諒!”楚妗如今行跪拜禮,是奴才見主子的禮儀,她是嫡小姐,見長輩只需要行個萬福禮便好了。

楚妗身體一僵,行錯禮了嗎?

楚妗訕訕站起身,夏至幫她拍掉了衣服上的灰塵,她臉色通紅地站在門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王清荷施施然站在那裡,眼神挑剔地打量著她,看到她站在那裡,侷促不已,絲毫沒有大家小姐的從容。她早就在信裡得知,她那個女兒昨日被接入京城了,她本不想回來,只是今日是祭祖的大日子,她不得不從寺廟回來,無人知道,她得知她回來的一瞬間,竟然不是心疼而是嫌棄,誰稀罕一個在鄉下溝溝里長大的女兒,帶出去,除了給別人增加嘲笑她的談資,還有什麼用?

只是想到她是國公府夫人,一舉一動皆關係到國公府的臉面,若是她對這剛找回來的女兒很是冷淡,說不定過幾天,京中便會滿是流言蜚語,傳她不夠慈良,嫌棄鄉野長大的女兒了。

想到這裡,她握住楚妗的手,入手粗糲,有一層薄薄的繭子,她忍著嫌棄,儘量柔聲道:“這些年,你在哪兒呢?過得可好?”

楚妗聽到她關心的話語,頓時紅了眼眶,她哽咽道:“我一直住在清水鎮下的一個小鄉村,我是被阿公撿到的,是他將我撫養長大,阿公是一個茶花匠,靠種茶葉為生,他待我極好,我,我過得很好。”她隱瞞了從小被別人罵“掃把星”,以及差點被阿伯賣去財主老爺家做妾的遭遇,她怕她一說,母親說不定極為心疼與愧疚。

她淚眼盈盈,便沒有注意到王清荷自她開口,眼裡便劃過一抹嫌棄。

“我記得璟哥兒信中提到過,他能找到你,是因為當鋪裡出現了你的茶花玉佩,玉佩那樣重要的東西,你為何將它當了?”

國公府自來便有“賜玉”這一規矩,家中若是有新生兒誕生,便由家中長輩賜予玉佩,寄予期望,祈求子女安康,茶花玉佩便是楚妗當年出生之時,府裡賜下的玉佩。這玉佩於楚家人來說,很是重要,代表著身份,無故不得離身,楚妗丟失之前,一直是隨身佩戴的。當初楚妗丟失之後,玉佩也自然而然隨她一起消失不見。

楚妗能夠身世大白,也是楚懷璟無意間發現了這塊玉佩,從而順著線索找到了楚妗。

“家中沒錢給阿公辦喪事,不得已之下,我便將玉佩當了。”

王清荷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一愣,隨即問道:“玉佩上有你的名字與國公府的徽印,你當初為何不進京來找我們?”

楚妗手指蜷了蜷,難堪道:“我……我不識字。”她根本就不清楚,那塊玉佩上竟然刻了字。

王清荷臉上好不容易堆起的溫柔都要維持不住了,手指僵硬地握著楚妗的手。前幾日楚懷璟說他尋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她還在城外的寺廟裡禮佛。當年楚妗丟失,她也悲痛欲絕,不吃不喝許多天,甚至差點丟了命,後來楚靜姝的出現,才讓她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漸漸地,她也走出了那段傷心的日子,這麼些年,她早就將楚妗忘得一乾二淨,只記得楚靜姝是她的女兒。楚懷璟給她遞信兒的時候,她也只是恍惚了一下,隨即也不甚關心。

十四年來,她早已經習慣了只有楚靜姝一個女兒,這突兀裡再來一個,她實在是無法接受,她將所有的心思都給了楚靜姝,沒有多餘的再分給楚妗。她握著佛珠默然了許久,最後只當府裡多了個前來投奔的表小姐,平平淡淡地對待便好。隨後她得知自小長在鄉野,心底便對她不抱期望,只念她好歹知書達理,不至於配不上國公府嫡小姐的名頭,只是如今看來,她那一絲念想也太過奢侈了!

王清荷眼底的鄙夷快要溢位來,她王清荷,自來是京中的典範,出身世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今冒出來這樣一個大字不識,舉止粗鄙的女兒,簡直是讓她丟臉至極!

楚妗不知道為何,總感覺氣氛一下子冷凝下來,可她從未與母親相處過,也不知具體情況,可眼前卻浮現起方才她看到的場景,兩人言笑晏晏,姿態親暱,那才像是母女該有的樣子。

一旁的少女忽然開口說話道:“你就是大哥說的妗兒吧?果然跟母親長得很相像呢!”

楚妗下意識望過去,就看到方才明豔大方的少女,袖手立在一旁,紅唇微彎,露出一個很是善意的笑。

“我是楚靜姝,同你一樣,是母親的女兒。”

楚妗茫然,她沒有聽大哥說過,她還有什麼嫡親姐妹呀?

楚靜姝眼神一暗,唇角的笑意更加溫柔,“大哥同我說了你的事,這些年你在鄉下受苦了,而我霸佔著你的位置,享受著錦衣華服,我實在是對不住你!”說著,面容上隱隱有愧色。

王清荷看著自小嬌寵著長大的女兒,如今神色愧疚,謙卑的向楚妗道歉,她就忍不住心疼,她溫柔的牽住她的手,略帶安撫地握了握。

楚妗茫然地眨了眨眼,什麼?這個人說的話,她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呢?什麼叫霸佔了她的位置?

她滿頭霧水,但又隱隱覺得,如果自己問出口會讓她自己的處境更為尷尬。

一路上,她看著王清荷挽著楚靜姝的手,親親熱熱地走在一起,而她,神色頗為失落。好在楚靜姝落落大方,風度儀態皆有大家閨秀的風範,許是看出了她的失落,時不時問一些她的過去,與她搭話,讓她不至於呆愣愣的站在一旁。

她一一作答,一行人也算是氣氛融洽地去了宗祠,只是她總覺得,王清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們一行人到宗祠的時候,那裡已經候了一大群人,鄧氏手裡拿著一根烏木柺杖,由鄧嬤嬤攙扶著站在那裡,除了昨日見過的那幾個姆姆堂姐妹,還有許多不認識的面孔。楚家是大家族,族中人口眾多,祭祖是大事,幾乎所有的楚家人都來了,密密麻麻的站了一祠堂。

楚妗有些拘謹,她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威嚴赫赫,身份尊貴的人,難免有些不適,只是想到這些人都是她的親人,她勉強壓住了忐忑,一一屈膝見禮。方才夏至同她說了,面見長輩只需要行萬福禮便可。

老夫人在府裡的地位尊崇,便是由她主持祭祖,她拄著柺杖,率先進入了祠堂。後輩神色恭謹的站在她身後。

楚家自開國以來,便位列國公一爵,當初先祖與開國皇帝一起打下了這天下,爵位世襲罔替,只是近些年漸漸沒落,好在楚懷璟深得帝寵,讓定國公府不至於完全沒落下去。祠堂很大,有一個極大的木架,上面擺滿了黑色鎏金的牌位,看上去很是莊嚴肅穆。

楚妗手裡捻著三根香,恭恭敬敬地磕了頭,跪在她左邊的是一個英俊威嚴的中年男人,據說是她的父親,國公爺楚江濤,方才他只是嚴肅地朝她點了點頭,並未多言,不知為何,也不知父親是不是太過於嚴肅,她總感覺父親好似不是很喜歡她。她的右邊是母親與兄長,不知道為何,楚靜姝並沒有與他們跪在一起,而是獨自站在一旁。前面有德高望重的長老宣讀家訓,與她講解楚家家史。漸漸地,她便大概的瞭解了楚家的情況。

如今定國公府是國公爺楚江濤當家,府裡有三房兄弟,大房是國公爺,夫人王清荷,便是楚妗的父母親了,他們育有二子一女,大兒子楚懷璟是世子,二兒子楚懷瑄在外從軍,並未在京城,女兒便是楚妗了,房裡還有一位庶子兩位庶女。二房是二老爺楚江清,二夫人柳氏柳瑩,育有三子,剩下的五個全是庶出的小姐。三房是三老爺楚江流,三夫人錢氏錢婉婉,育有一子,兩人夫妻感情極好,房中並未有侍妾,是以無庶子庶女。

大房二房皆為嫡出,大房繼承爵位,二房則靠著祖蔭在朝中謀了個清閒的官職,三房是庶出,不得老夫人喜歡,好在三老爺上進,不靠著祖蔭也在朝中有個四品的官職。

府裡總共算起來,便有九個小姐,七個少爺,皆以年紀排序,楚妗十五,本該是府裡的大小姐,只是如今大小姐另有其人,楚靜姝,並不是大夫人的親生女兒,只是收養的女兒。如今楚妗回來了,一切本該物歸原主,只是府裡的長輩皆不捨得這個才貌雙全的大小姐,畢竟是仔細教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就是養條狗,都有感情,更何況是這樣優秀的孩子。老夫人心裡也有算計,她自來重視國公府的利益,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孩兒對於家族來說,是個極大的籌碼,於是老夫人做主,便讓楚妗做了二小姐,楚靜姝依舊是國公府的大小姐。

如此,楚妗終於明白了,楚靜姝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了,她丟失的這些年,是楚靜姝代替了她,承歡膝下,做了這國公府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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