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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江鬱懵掉了：“江, 江教授？”
牧殊“嗯”了一聲，一頓，又問：“怎麼, 你認識？”
江鬱：“……”
江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嘴唇張了幾下，舌頭跟牙齒打架，半晌，才小臉通紅的問：“是不是搞錯了啊？是解呈哥哥親自跟你說的嗎？解呈哥哥怎麼會喜歡江教授呢……小牧你確定是江教授嗎？長江的江，江教授？”
牧殊一愣，而後蹙眉：“長江的江？”
牧殊似乎這才想到，自己好像確實沒求證過, 解呈的心上人，到底是哪個“jiang”。
他之前為什麼會一廂情願的認為，是那個“姜”？
“小牧, 是不是啊, 到底是不是啊。”江鬱急壞了, 忙催促。
牧殊抬眸看向小孩, 便見小孩的臉，已經跟猴屁股似的了，甚至不光臉, 他耳朵和脖子也紅透了，整個人跟個小紅人似的。
牧殊：“……”
牧殊道：“我不清楚醫學院一共有幾位jiang教授。”
江鬱趕緊道：“有一位長江的江的江教授，其他的……唔, 我就不知道了。”
牧殊問：“這位江教授, 好看嗎？”
江鬱：“……”
江鬱有些害羞的撓撓自己的臉，嘟噥：“怪好看的。”
牧殊又問：“高嗎？”
江鬱連連點頭：“嗯嗯，高, 有一米七八！”
牧殊道：“那就不叫高。”
江鬱：“……”
心碎！
江鬱小手摳著自己的衣服邊角，試圖掙扎：“我覺得也挺高的。”
牧殊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孩，點頭：“當然，對你來說，大點的貓都比你高。”
江鬱：“……”
怎麼還人身攻擊啊！
牧殊又問：“他年紀多大？”
江鬱歪著頭想了想……五歲？二十一歲？十一歲？
江鬱想不出正確答案，有些糾結。
牧殊以為這孩子也不知道，便道：“那位jiang教授，應該是位學問很好的儒士，我查過一些同性戀群體的資料，同性戀者，尤其是未成年者，他們大多迷戀那種，成熟，穩重，有閱歷，有涵養，有獨立經濟能力的十歲左右的男人。
他們覺得，只有這種有經驗，有故事，進入過社會的男人，才更有魅力，解呈當時十六歲，應該想法也差不多？”
牧殊說得有理有據，也不知道他的所謂資訊是從哪裡查來的，但顯然，他並不知道gay圈有個說法，叫――遍地飄零，孤苦無一。
圈子裡普遍的同性戀者都是承受方，承受方找男人，自然喜歡找強大的，能保護自己的，甚至能養自己的。
但解呈本就是強勢到變態的人，且他也不是承受方，他的擇偶標準，怎麼可能跟大眾一樣。
江鬱臉上的紅暈慢慢消退了……
“啊，這樣啊……”江鬱想到自己當年，跟解呈的年齡差也只有歲罷了，不符合成熟有魅力的十歲男人的標準。
他點點頭，嘟噥道：“那看來是我想錯了，解呈哥哥不喜歡那個江教授。”
牧殊看小孩臉又不紅了，不太明白：“他喜不喜歡，你害臊什麼？”
江鬱趕緊捂住自己的小臉，千萬不能讓人知道，他居然在猜解呈哥哥會不會暗戀他，要是讓人知道他這麼自作多情，就太丟人了！
“我不是臉紅，我是激動，對，激動！我以為我吃到大瓜了嘛！”
牧殊懷疑的看了小孩半晌，而後身體後仰，道：“好了，解呈的故事，你聽完了，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江鬱看向牧殊，眨眼：“想說的？”
牧殊沉眸：“你以為我在跟你閒聊？”
江鬱這才反應過來，小牧還是懷疑解呈哥哥就是那個“神秘”，並且認為自己認識解呈哥哥，他跟自己說這麼多，就是想從自己嘴裡，打聽解呈哥哥的去向。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解呈哥哥在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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