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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前無憂殿遭逢大難,多數人留在山中拼死一搏的同時,也有不少為了儲存火種而下山之人,金曇便是受命外逃的門人之一。

隨他一起離開的,還有獸神大陣的一枚陣鑰——金環令。

在當時的境況下,他知道留下來毫無生機可言。無數門人即將慘死而自己卻苟活偷生,他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使命的。可當時作為聖地之主的吳憂親自找上他,告訴他獸神大陣對於宗門的重要意義,並保證日後無憂殿必定會重見天日。

如此重責壓在肩頭,金曇只能萬般不捨的選擇離開。

臨走只是吳憂還特意交代若他日有無憂殿傳人上門欲尋回令牌,大可以直接交給他。於是金曇便帶著金環令一路東行,歷經數月確定無人跟蹤之後,選擇在建平縣安了家。

並從入住伊始,就選定了城西的這座荒山佈置陣法,在自己死後確保令牌的安全。

作為昔日無憂殿的陣法師之一,獸神大陣的構建也有他的一份功勞。雖然獨自佈置陣法進度慢了些,但對於一位勢境巔峰的修士來說並非難事。

期間他還製造出各種鬼怪之事,讓百姓對這座荒山望而卻步,以確保自己的動作不被現。

另外為了保證金環令的訊息不外露又不至於斷絕,他還立下祖訓。凡金家子弟,只有長子可在建平城中居於祖宅,其他同輩子女必須在成年之後離開縣城,終生不得返回。而留在家中的長子將會繼承金環令的秘密,直到傳給下一代。

如此嚴苛的家規讓金家在城中顯得極為怪異,但也保證了家中秘密五百年不外洩。若不是這一代的金戊年少時父母去世成了孤兒,又罔顧祖訓與外人分享了家族隱秘,金環令的秘密恐怕還要繼續深埋山中。

金曇懷揣著對無憂殿的懷念和後人的自責艱難的活著,等待那個取走金環令的人出現,便成了他唯一的支柱。可最終他沒能熬過這種複雜心緒的折磨,將自己封在了深山中,而這裡也理所當然的成了金家祖墳。

如今他等了一輩子,沒等到想見的人,反而將自己唯一的後人至於危險之中,讓他第一次對無憂殿的信念出現了動搖。

摯啟三人聽完唏噓不已,感嘆其恪守誓言的同時,更對金曇如何歷經五百年、並在山腹中存活至今十分感興趣。要知道在當今修行界,最長壽的勢境修士也從未突破五百年的壽數。

續命之法終有盡時,五百年就好像是天命給勢境修士定好的大限一般,世人無法越。可如今他們眼前,便是一位打破了天命的修士!

“晚輩一年前曾到過無憂山。”

“無憂山如今怎樣了?”提起無憂山,金曇立馬從失落中恢復過來。

“滿目瘡痍,一片斷壁廢墟。唯有山頂被獸神大陣封著,看不到裡面的景象。”

“唉!物是人非!昔日殿主曾說無憂殿有重生之日,可惜我已經看不到了。”

“前輩如今的壽數已經打破了天命束縛,待日後獸神大陣開啟之時,依舊可以重睹聖地風姿。”

“呵呵,哪有什麼打破束縛,其實我早就已經死了。”金曇話語間盡是悲涼。

“離開無憂山之時,我就知道此生無法突破命境,於是轉而培育養兵的靈性。此事其實還要多虧了這個小傢伙。我初入山中是便現了它,可它那時靈識初生,如嬰兒般懵懂。於是我便藉著它與生俱來的金勢,替我手中的養兵注靈,同時教給它一些簡單的常識。”

“待到它靈識漸漲,具有了部分人性之時,養兵成靈,我的大限也到了。在那天我強行施展命境修士締結‘天命果’的術法,將自身的所有與養兵之靈合二為一,藉此窺得三分命境,同時也將自己永遠束縛其中。如今你們看到的我,根本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個養兵的器靈而已!”

“器靈!”

摯啟低聲驚呼。他也曾在血墳中見過不少這樣的器靈,除去少數靈智尚在,大多都是隻知啃食靈力的獸類。如今有一位堪比命境的靈體出現在眼前,深知其恐怖的他不由得再次緊張起來。

“被困在這裡的半死不活之人,沒什麼可怕的。這地宮中還有些人,容我將他們引過來。若其中有無憂殿傳人,我便將金環令交予他,然後讓你們離開。若是沒有,那就只能看你們的造化了。”

話音剛落,他雙手一揮,封閉石廳的牆壁一扇扇朝外開啟,停在了還在外圍徘徊的人群前。人群在迷茫中沿著眼前突然大開的門戶一路向前,最後也來到了石廳中。

摯啟在其中見到了先於他們進入的榆婧等人,只是施逸的師弟少了兩個,樓家的那位土修也不見蹤影。隊伍最後還多一位穿著布衫的年輕男子,灰頭土臉的有些狼狽。

“摯啟!”

榆婧領著玄杳嵊幾人快步來到摯啟身邊,試圖弄清楚目前的狀況。施逸則是滿目幽怨的看著他,顯然是從樓晟與榆婧口中得知了他的真實身份,心中略有不滿。樓晟也來到面紗女子身前,行禮之後低聲詢問了兩句。

“溫兄……,摯啟兄弟,你可騙得我好慘啊!”

“形勢所迫,施兄莫介意。”

“可憐我那兩個師弟了,一直將你視為楷範,卻臨死都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提到師弟,施逸臉色悽然還夾著幾分憤慨。摯啟明白他心中有恨,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勸慰。

“道友可知如今是何境況?”

榆婧及時開口化解了摯啟的尷尬,摯啟將途中與石廳裡所見所聞一一道來,聽得所有人驚詫不已,尤其看向石臺與門口金靈時,目光中都閃著精芒。可他們還來不及有所動作,那位不明身份的年輕人突然衝出來跪倒在石臺前。

“金家後人金戊拜見先祖!”

“你就是我金家唯一的後人?”望著臺下的年輕人,金曇面色激動。

“是孫兒罔顧祖訓,將家中秘辛傳了出去,才引得外人擾了諸位先祖清靜。金戊是金家的罪人!”金戊痛哭出聲,伏在地上不停磕著頭

“你不過還是個孩子而已,又從小沒有父母親人相伴,哪是什麼罪人。要說誰有罪,只能是我這個對後輩太過嚴苛的老頭了!”

看著眼前唯一的後人,金曇想起昔日為了宗門使命不顧家人,並將後輩一個個送離他鄉的往事,心中十分愧疚。他一步步走下高臺來到金戊跟前,將其扶起之後仔細打量著他。

“我已經記不起兒孫的模樣,也不知道你長得像誰。”

金曇摸著他的臉,努力的回憶著金家往事。可他多年醉心與守護金環令,又經歷與養兵之靈的融合,對於金家保留的記憶恐怕已經十不存一。他用力的去回想,可得來的卻失憶般的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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