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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拂曉前,淅瀝的雨聲停止了,窗外開始明亮。野本刑事趴在床上,點燃一支香菸。今早十時以前,要趕至小金井市!

他翻開枕畔的記事本,確定一下訪問物件的住址和姓名——小金並市中町三丁目XX番地、柴田守彥。

昨天,刑事一整日都在雨中奔走著,但是,從水戶大助周圍仍查不出女人的蹤影。難道千草檢察官的推理錯了?

水戶在小諸車站前和真木英介碰面,這是事實,有照片做為物證。這時,自稱“日高志乃”的女人出現了,水戶目擊對方,結果因而喪失性命。

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日高志乃’是女性,真木英介接到的是冒名所寫的信,說不定,這是故意讓調查方向轉向女性的策略,那麼,水戶目擊到女人的推理就告崩潰!

打至“荷馬”的電話也能依同理解釋。女店員聽到女人的聲音,卻未能見到對方。說不定,水戶接聽時,已經是男人在跟他對話了。

野本走在雨中,一逕地想著這些事。或許是失去偵查方向的緣故,走向專案小組總部的步伐極為沉重!雨水流入鞋內,每移動一步,就發出奇怪的聲音,像這種時刻,自己感受到的寂寞,是無人能夠了解的。

刑事舉手攔住一輛計程車,不是因為太累了,而是突然想去地檢處一趟。一方面是報告今日的結果,確定千草檢察官的偵查方向,另一方面,只是莫名的想見見檢察官,互相閒扯幾句!

檢察官和書記官都還在辦公室裡。

“你來得正好。”一推開門,檢察官立刻笑著說。“我也剛從專案小組回來,已經發現勉強可算是線索之物了。”

“哦?是什麼?”

“盲目之鴉。”

“烏鴉嗎?”野本一副不起勁的聲音。“什麼人飼養的?”

“不是飼養的,是……”檢察官將吉野奈穗子所提供的內容說明一遍。

“盲目之鴉”確實如檢察官所想像的,是詩人創出的詩句,並非實際存在的烏鴉。由此可知,從真木英介的上衣掉落之紙片,乃是熟悉拓次之詩的人所寫的信。當然,調查當局對真木著作中所介紹的月村早苗這位女性便產生了強烈的關心。

她自幼年就聽母親朗誦拓次之詩,並將母親的遺物提供予真木英介。而且,還談及少女時代將拓次的詩集稱為“呱呱之書”,由此可見,“盲目之鴉”在其記憶中必定印象深刻,寫出“那盲目之鴉”的句子,在她而言,應該相當自然……

“原來是這樣。”野本點點頭。“我倒真想見見那位月村早苗一面。”

“嗯,專案小組也是這麼認為,所以大川立刻打電話至小金井警局,要對方尋找她所任職的幼稚園,並進行緊急調查。但是,小金井市內的幼稚園卻找不到名叫月村早苗的教師。”

“不會是職員吧?”

“不,是教師,但是,現在離職了。去年十一月為止,她確實服務於私立若草幼稚園,但,辭職之後就失去訊息了。”

“是否已向該幼稚園查問過?”

“當然有。不過,找出若草幼稚園就已花掉不少時間,大川又是下午五時過後才打電話過去,幼稚園裡只剩下一位年輕職員,今年四月份才就職,根本不清楚以前的情況,要我們直接問園長。”

打電話至園長家,是他太太接的,說她先生去神戶訪友,今夜很晚才會回來。所以,專案小組總部約好明天和他見面,對方答應十時左右在家裡等著。

“就因為這樣,我希望你明天趕往園長家。”檢察官說。“我希望知道月村早苗的住址,並查明其辭職的理由。她是去年十一月,亦即第二學期中途離職,為何選擇此一時期,其中可能有重要內情。”

野本邊點頭,邊問:“真木英介的著作《異端詩人的家譜》是何時發行的?”

“我也查過了,是去年十月二日。但是,真木在此之前就曾利用四季書房的週刊雜誌,請讀者提供資料,依吉野奈穗子所說,是刊登於去年三月四日那一期,月村早苗一定是見到了,才將拓次的詩句寄給真木英介。”

“嗯,三月至十一月之間,男女要發生某種關係,已經綽綽有餘了。”

“有意思!”

“是的,相當有意思。看起來這條路線應該是正確的,路標直指月村早苗。”

“如果能這麼順利就好了。”一旁的山岸書記官邊笑,邊將記有園長姓名和住址的紙條遞給野本。

趴在棉被上抽完第二支菸,廚房方向傳來陣陣味噌湯的香氣。

刑事用力站起,推開玻璃門,走下庭院。被雨淋溼的樹葉在朝陽下反射串串亮光。

他用力深呼吸,然後面向廚房,大聲問:“喂,早飯好了沒?”

2

若草幼稚園園長柴田守彥住在靜謐的住宅區,從東小金井車站步行約二十分鐘。這一帶綠地極多,隨風飄散的泥土香,在東京里根本別想聞到!

柴田家是一幢極顯著的西式建築,廣闊庭院的草坪溢滿燦爛的陽光。

按了門鈴,一位貌似女傭的中年女性出來開門,帶他進入玄關旁的客廳說:“請坐!”

坐在豪華的沙發上,野本刑事沉重的身軀都往下沉了。頭頂上是華麗的燈飾,正放射出金色的光芒,屋裡洋溢著富裕的生活氣息。

“看來私立幼稚園是一項賺錢的行業!”

就在他正羨慕得喃喃自語時,門開了,一位年約五十歲出頭、身穿褐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面前說:“讓你久等了。”

他就是這家的主人柴田守彥。

野本也站起來,遞上自己的名片說:“我是警視廳的野本,不好意思,一大早就來打攪。”

“別客氣,請坐。”柴田守彥似乎相當緊張。雖然故意裝成很平靜,但是硬擠出的笑容卻顯得生硬而不自然。

不過,野本對這種情形早就習以為常了。不管走到何處,一旦遞出名片,對方先是鄭重鞠躬,然後是以畏怯的眼神望著自己,有時,甚且表現出明顯的輕蔑,或是表露無遺的敵意。無論如何,刑事是不被歡迎的訪問者!

“請問有何貴幹?”柴田守彥上身向前,問。像是討論什麼秘密似地壓低聲調。刑事笑了。“也沒什麼重大的事。只是想打聽一下曾在貴處幼稚園執教的月村早苗小姐之行蹤!”

“但是,為何至現在才問月村老師的事……”

“那是因為我們想問些有關月村小姐的問題,有關於目前正追查的某件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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