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不裝了(雙重生)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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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闕覺得這問題著實與娶她毫無關聯,便道:“你喜歡什麼孤都可以送給你。”
柳盈月輕嗤。
前世投其所好,行裝素淨,倒被他當做是真的。
一時不知是裴闕可憐,還是她可憐。
“不重要了。”柳盈月早就一身輕鬆,“夜深露重,請殿下回吧。”
*
和裴闕的蓮池夜談不僅沒多久,還不歡而散。
第二日因太后要回京,上清園都起的極早,再見到裴闕時,他的眉間依舊淡淡,絲毫不曾被昨日的談話影響。
這才是他。
柳盈月和裴闕在太后身後分立兩側,而後回宮之禮數繁多,需要皇帝、皇后、大臣輪番拜見。
柳盈月猜測,太后離宮之前原本權勢也很大,以至於離宮後仍有餘威,而回宮時宮內宮外依然是恭恭敬敬的。
如裴闕所說,太后沒許她離開。
接見皇帝、皇后和官家親眷時,她就站在太后的不遠處。
前世她見著元帝的次數不多。況且這時元帝的身子已很不好了,深陷的眼窩強撐著精神,太后見著他便嘆息,很快地讓他回去了。
皇后留了下來。
前世的太后如今還是皇后,奉茶時穩妥恭敬。
柳盈月不禁疑惑,怎麼會同她見到的那個人相差如此之大。
太后就著宮中的許多問題詢問,皇后跪伏回答,答的不仔細的,太后還會追問。
問到柳盈月估摸著茶要涼了,太后才微掀眼皮道:“昨日你差人問哀家的意見,說明你還有心。”
皇后跪在冰涼的地板上,死命壓抑著心中的怒意。
她沒想到太后來得如此之快,如此之迅速。
不,她根本沒想到太后會為了這件小事駁她的顏面。
皇后抬起頭時,又是一副乖巧的兒媳模樣,答道:“臣妾知錯,不應讓此事擾了母后的清淨。”
“你知道她是誰,還敢把她賜給你那廢物侄子??”
驟然生變,皇后亦猝不及防遭了一聲喝問。
太后臉色怒意橫生,伸手掀翻一旁的茶盞。茶盞驟然摔落在皇后腿邊,冰冷的茶水四散,向她侵襲過來。
皇后紋絲不動,喊道:“母后息怒。”
她知道壽宴上太后讚賞這柳家庶女的琴藝,知道和前朝某位宮女有關。
可那位宮女早和太后反目被髮配出宮去了,人人深以為忌諱。
沒想到太后竟對那宮女教出來的一個小徒弟如此袒護!
皇后新修的指甲掐進肉中,她認錯極快,“太后息怒,臣妾知錯了。”
太后將陳年的舊事翻到出來又足足說了好一陣,才道:“此事原也不怪皇后,起來吧。”
誰都知道這是一句場面話。
“皇后一向心軟,必然也是偏聽了別人的話。”太后像是消了氣,“身為皇后,應當一視同仁,不偏不倚。身為國公府世子,就可以強搶民女?”
皇后起身時膝蓋還在疼。
許久沒有受過這樣的罪,她顯然是不習慣的。但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只能連連道:“母后教訓得是。”
太后訓完皇后,又詔國公府一家人入宮。
國公府夫人一早得了訊息,一夜沒能睡好,頂著眼下淤青來拜見太后。剛進門,就瞥見站在太后身邊的柳盈月,但全然沒了先前氣勢。
至少現在她不敢。
何夫人一進門便大喊恕罪,聲淚俱下地說知錯了。身後跟著的是何語萱和何玉辰。
何玉辰的手臂還裹著厚厚的紗布,面色青紫,行跪禮時很不順暢。何語萱跟在後面抿著唇,大氣也不敢出。
明明壽宴上她曾一舞得過太后的青眼,但當下,她全然不敢有任何動作。
她捫心自問,若是自己發生了這樣的事,太后絕不會如此興師動眾。
縱然國公府私下對柳盈月有多不滿,太后面前悔過十分真切。
太后坐在鳳位上,招來柳盈月替她揉太陽穴。
下面跪著的人都嚇呆了。
柳盈月還是有些侷促,畢竟自己這些不過是前世為了舒緩自己的疼痛學來的,與太醫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太后在上,將國公府的人痛斥一通,令何夫人帶著家人上柳府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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