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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是這樣說,但卻不那麼好辦。
老三歲數不小了,已經二十好幾不說,還只是個臨時工。前些年下鄉了幾年,然後就報了病回城來,現在還沒混上一個正式工呢。
馬大蓮愁啊。
王櫻美滋滋幹掉了大半條黃魚,連湯汁都蓋在米飯上吃完,剩下是她特意留出來的幾塊魚柳,等著徐霜半晌回來給他加小灶。
最近幾天她已經放假了,沒事就是在家裡聽收音機吃東西,日子鹹魚的可以。
徐霜倒是放不了假,過年也只放三天假,過了三天假估計還要更忙。
不過好在是他只管做菜,最近都是早上去一會兒,中午去兩個小時,晚上去兩個小時,這樣打混著過。
王櫻這邊倒是閒適了,隔壁大院就沒這麼輕鬆了。
魚香味飄了過來,大家都吃不下去飯。
上午被刀疤臉給了糖的小男孩吃飯時候戳著饅頭不想吃,正巧院子裡新來那兩家的小姑娘家今天也做魚,小男孩的母親就給了他兩塊芝麻餅和幾塊桃酥,讓他去混吃的。
這大院裡都是這樣,小孩子們之間互相混幾頓都不是問題,不過大家也都不會過分,去蹭飯也會帶點吃的給人家。
小男孩去的是梳著羊角辮的甜甜家。
丁思甜正抱著飯碗吃魚,看到小夥伴來了就自覺讓了個位置。丁思甜的爸爸丁巖是退伍軍人,雖然長的人高馬大,但看到小孩子來也是十分大方的。看到有小朋友來就給他也盛了一碗飯。
丁思甜一口氣吃完了飯碗裡的飯菜問道:“大元,你上午怎麼不來找我們玩啊?我們玩打仗還缺一個人呢。”
大元嘴巴里塞了魚肉,說話含含糊糊:“我是想想找你們來著,但有個叔叔……有個臉上有疤的叔叔,他讓我去找許大寶的爸爸,我去隔壁院找許大寶爸爸沒找到,然後、然後我就忘記了……”
丁思甜一臉嚴肅:“那大元你下次不來也要告訴我們呀,不然我們一直給你留著位置呢!咱們抓特武的戲還沒演到後面,你不來,抓特武的小兵就只能給別人演了。”
大元:“唔……我知道啦!”
丁思甜的爸爸丁巖這時候卻突然插嘴:“大元,你說有個臉上有疤的男人讓你給許大寶爸爸說話?說什麼呀?”
大元眨巴著大眼睛:“他說讓我告訴許大寶爸爸,就說老舅家裡出事了,他家幾個親戚要來借住。”
丁巖把凳子拉的靠近了一點:“哦?他沒具體說什麼事?”
大元歪著腦袋:“沒有……然後我去找大寶爸爸,他爸爸不在家。他奶奶好凶喏,我就沒說,回來了。”
丁巖神情突然變得很奇怪:“那對方還有沒有說別的?他有沒有給你什麼東西?”
大元:“他給了我一顆糖,別的都沒說。”
丁巖頓時兩眼放光:“甜甜,你在家好好看著家,爸爸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
丁巖下午飛奔到領導家裡,領導赫然就是那位老警察。
老警察吃驚道:“你怎麼這時候來了?”
自從認定了許磊有問題,老警察又把訊息遞到了上面,上面給特批了兩個生臉的剛轉業的軍人來。
本來預計這兩人是要轉到派出所來,但老警察覺得先不慌這樣做,給兩人安插了臨時工的職位,分到了許磊隔壁大院去住。為的就是盯著許磊。
這才去了不到一個月,難道就有訊息了?
丁磊趕緊把自己知道的訊息說出來:“那個小孩說話的時候沒留心,但我覺得是八九不離十。如果不是許磊的同夥,為什麼會這樣謹慎?他如果是許磊的親戚,都到家門口了為什麼不進去呢?”
老警察也激動的厲害,但他畢竟比新人撐得住:“你先回去,不要打草驚蛇。我這就去問問情況,這人剛走了不到一個月就折回來,肯定是有什麼原因。”
丁磊躊躇滿志的走了,老警察幾個電話打上去。
沒多久就知道了為什麼。
合著是上次自己跟兄弟單位調查卷宗形成的那個檔案惹的,他的檔案遞上去,旁邊幾個縣的派出所也大概知道了這件事。
一想到南邵縣要靠著這個立功,大家都不樂意了。
案子是大家的,要真讓你一網打盡了,豈不是顯得我們比較廢?
於是周圍幾個縣城沒按照老警察說的那個從柺子這裡等口子的方法,而是準備先排查一波,這查出來就是自己的功勞,落不到別人頭上去。
結果這一查,居然還真讓他們查到了點東西。
賭場是最先被查到的,這些好賭的人,在什麼時候都是不缺的。別看大家日子難過,但總有人管不住自己的爪子,家裡窮的不開鍋也要去賭。
當地的派出所想了想,在過年前整了個專項行動,順藤摸瓜抓到了一批人。
他這頭一動,周圍的也跟著動。動到現在,只剩南邵縣這邊為了刻意等柺子沒動了。
老警察:……
怪不得這群人往這裡跑呢,合著是別的地方都不安全了。
得,這下也不用等了。
既然來了,就留在這裡吃個免費牢飯過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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