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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或者不清楚,可時知很清楚原著走向,太子沒有理由這樣做,皇帝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這個比他有主意的兒子身上,甚至有意扶持兒子奪權,太子是瘋了才會把他老爹加兄弟全殺了,如果發動政變去殺長公主一派才有可能。

崔教授也明白這裡面的殘酷,輕聲道:“雖說無毒不丈夫,可無差別的下死手,這位長公主是狠毒的可怕了。”

政治鬥爭的殘酷遠遠超出了來自異世界的祖孫二人預想,這一言不合殺你全家太可怕了。

時知想起了原著,原本這場政變的勝利者是太子,但他不知道什麼原因放過了駙馬和長公主的兩個兒子,然後多年後這兩個兒子叛變了。

想到了這裡時知心裡唏噓不已,顯然長公主是很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道理的,既然下了狠手那就把事情做絕了。

還有駙馬怎麼也掛了?

長安

惠嘉長公主臉色蒼白的抱著暖爐,她傷了肺腑受不得涼,不然就會咳嗽不止,對著凌符慢悠悠的道:“淮陽王的住所再加派人手,絕對不能出任何岔子。”

凌符恭敬的應道:“殿下放心,卑職已經加派了人手,只是這淮陽王一直不肯答應進宮有些難辦。”

惠嘉長公主聽到這話也沒生氣,反而輕笑著說:“這小子是怕我要再扶持個傀儡出來,他倒是乖覺,去跟他說不進宮就讓他的長子去。”

要扶持傀儡,她留一個皇帝的小兒子不更好?找個年富力強的王爺幹嘛?

凌符又道:“駙馬的身後事已經安排妥當了,兩位公子也已經安排扶靈啟程了。”

長公主點了點頭,她不想讓兒子再在長安了:“有如澈跟著他們本宮放心,長安這灘渾水就別再讓他們趟了。”

凌符沉默不語,他是為數幾個不多的知道駙馬之死真相的人,這也讓他更加清楚自己跟隨的長公主在需要下決心時有多麼驚人的魄力與冷酷。

乾元殿內安靜得一絲聲音也無,宮人們都安靜的彷彿透明人,皇帝身邊伺候的人都死在那場宮變裡了,如今這些人都是新調過來的。

皇帝被灌了毒藥,雖然及時醫治了那也是吊著一口氣而已,每日都是昏迷的。

淮陽王看到自己這個兄長時內心五味雜陳,他幼時活在嫡母和這位嫡兄的陰影之下,從小的願望就是得塊封地活著離開長安。

他父皇大概也是看出自己的皇后是個狠心的女人,所以早早把幾個年幼的兒子分封出去避免再出現幾個大兒子因為各種事被他廢黜成庶人的事。

記憶裡他父皇很喜歡榮安,宮裡沒有任何女人擁有那樣的榮寵,但他長大後明白他父皇喜歡榮安卻也忌憚她的野心,所以才扶持惠嘉制衡榮安。

但誰能想到呢?榮安和惠嘉這兩個女人對權力的慾望絲毫不亞於男人,他皇兄當了一輩子的傀儡,臨了還被惠嘉屠盡了血脈。

他對這座皇宮逃避了半輩子,沒想到如今又回來了,回來接替他皇兄繼續成為傀儡。

淮陽王給皇帝掖了掖被角,輕聲道:“皇兄,你說為什麼姑姑她不乾脆自己當皇帝呢?”

淮陽王看著這個死寂的宮殿,他小時候甚至覺得這裡藏著什麼怪獸,所有靠近這座宮殿的人都會不幸。

以後他也會被噩運纏繞嗎?淮陽王不清楚,他只知道從此以後這座宮牆內流的鮮血是永遠洗不盡的罪孽。

第25章 .氓山乾元殿內安靜得一絲聲音也……

二月初一淮陽王景淳被冊封為皇太弟,三月初九皇帝駕崩,皇太弟繼位改元熙興昭告天下。

來到大良不足三年,前後就經歷了兩次國喪,時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最近她一直在想事情為什麼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劇情完全朝著不可知的方向去了,她總覺得這一切和她與崔氏脫不了關係。

當然他們沒有那麼大的能量去左右朝局,但權力博弈一點變動可能就會讓當權者改變策略。

長公主沒有掌握崔氏大祖房,這也許讓那些權力巔峰的人改了一些策略,不知道後面又發生了什麼,所以長公主沒死在宮裡,然後後面就一切都不一樣了。

這樣想來,也許惠嘉長公主“因禍得福”了?時知的腦洞大開,朝局離她還太遠,她也只是發散一下思維。

整個東武城都掛上了白,百姓禁止娛樂活動百日,一年內禁止婚嫁迎娶。

沒多久去世的皇帝諡號也出來了,“惠”字是這個帝王十八年皇權生涯的總結:愛民好與曰惠,柔質慈民曰惠①。

不得不說定這個諡號的人很有水準,這是個表面看上去挺不錯的字,然而一個帝王用柔和仁厚來形容其實就是說的好聽一些,難聽點就是說這個帝王性格軟弱、沒有建樹,它告訴後人這是一個平庸甚至讓人可憐的帝王,倒是很客觀的評價。

登基後被母親和姑姑當做傀儡操控,性格懦弱沒有什麼才能卻偏偏當了帝王,遇事只會哭等著別人來救,唯一一次拿出膽子來反抗還沒成功反而使自己的血脈被屠殺殆盡,自己也中毒而亡,他這一生都是可憐又可悲的。

榮安太后要是地下有知會不會後悔,為權力為皇位為家族謀算一生,最後卻落得子孫喪盡家族沒落,回頭看不過一場空。

時知一直在關注惠嘉長公主的動向,可自從新帝登基,長公主就閉門謝客,對外的說法是養病加守孝,駙馬慘死讓剛強如長公主也經不住打擊了,聽說身子一直沒養好。

很多人猜測她想把新帝繼續當“傀儡”,可長公主並沒干涉朝堂和後宮的交接,這又讓很多對“政變”之事有疑慮的人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清河郡

二月初白雀讓人又帶了一批孩子回來,他自己帶著幾個手下繞路去了長安,時知明白他是去探聽訊息了。

這次變天不同以往,大祖房撤出長安訊息後訊息來源就沒有以往靈通,白雀他們這是要去拿第一手新訊息。

直到四月新的一批野花收上來時,白雀才回來覆命。

“新帝登基後並沒有什麼動作,但長公主的兩個兒子被送去了封地,中樞大臣也換了幾個,奇怪的是這幾位都不是長公主一派的,也不是反對長公主的權貴一派。”

時知把白雀帶回的資訊在心裡過了過:“長公主身體怎麼樣?”

白雀搖了搖頭:“公主府被守的鐵通一般插不進手去,但新帝登基後長公主並未上朝,一直閉門謝客。”

時知點頭,繼而又道:“那你去這麼久,也不光是探查訊息吧?”

白雀道:“少主英明,屬下從長安給您帶回份禮物。”

一場政變長安城的權貴門閥換了一半的血,家眷們也都生死難料、零落成泥,那些豪門養的下人也都再次被當做財產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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