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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往下看下去,崔靜海信裡表示他猜測這些家族大概不想與崔氏交惡,所以提前給崔靜海通氣,想“先禮後兵”,信最後崔靜海讓兄長慎重考慮這件事,這樣的技術能保住他們崔氏當然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裡,可要是真保不住這技術那也要換取足夠多的利益才能出手。

崔教授看明白後無語了,把這事兒告訴時知後,祖孫二人再次感嘆與古人的代溝,他們很願意賣的呀,你們先倒是開口問問啊!

最後崔教授和時知就這封信要表達的意思分析了半天才想明白那些人的腦回路。

在這個時代很多家族把道菜都能當“家傳秘技”,何況是能提高生產力的“硬體科技技術”,除非是活不下去或者遇到家族重大危機才會迫不得已“交易”。

時知和崔教授雖然從來沒這麼想過,可他們卻陰錯陽差這麼做了。因為想跟朝廷交易讓朝廷去推廣,所以水車問世後並沒有在一開始就表示可以出售技術。

後來時知去了貓耳山,崔教授一邊管種地一邊盯著作坊分身乏術,主動給水車技術找幾個好買主這事兒就暫時擱置了。

時知當時也是覺得上趕著的不是買賣,總會有識貨的來問價兒,可萬萬沒想到識貨的人反應是這樣。

如今想來,水車問世後外人眼裡崔氏的態度大概就是:可以出售水車但技術保密。

就連崔氏族人也沒有人開口問過技術的事兒,都覺得技術不外傳這是理所應當的事,開口想要購買技術在他們看來這是很“無禮”的事。

其實如果水車是容易做的東西,那麼很多人也不一定要這技術,畢竟一座水車能用很多年,又不是年年要用新的,自己造和去崔氏買也差不了多少錢。

可問題是這玩意兒聽說崔氏做的很慢,桐州地界的家族排隊排了三年都沒做完,等到他們外地人得候年馬月?

這東西又巨大不適合能長途運輸,桐州地界的都是崔氏匠人去當地現做然後再安裝,桐州是崔氏的地盤崔家能放心把匠人放出去,可到更遠的地方還能放心?就算崔氏放心,他們也等不起啊。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這些家族哪怕知道自己“無禮”也要忍不住了,更可況能得到權勢延綿不斷的家族大概也不是以君子之道立世的,所以很多家族就忍不住想動歪腦筋了。

然而崔氏大祖房雖然如今勢弱些,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用強那必然得魚死網破,最後也許自己也討不找好,所以他們還是想先刺探一下。

時知和崔教授無語完了後又想自閉了,如今他們深刻明白什麼叫“左右為難”了!

原本只要有人出價合適他們就能愉快談成的買賣,看到這封信後就完全變味兒了,要是很乾脆的把技術賣了這不是等於告訴所有人,崔氏大祖房慫了,以後請你們盡情欺負嘛!

然而他們費這麼大勁把水車弄出來和要推廣良種是一個道理,就是想讓這東西解放生產力的,不然圖啥呢?崔氏又不缺吃不缺喝的。

還有一個更尷尬的問題是,大祖房也的確勢弱,哪怕他們真想撂挑子不賣這技術了也很困難,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他們祖孫二人也不是搞陰謀詭計的專業人才,跟那些打孃胎裡就玩權謀鬥爭的老油條們槓上大概還是很煩的,再說了與眾世家豪族對立也不符合他們的發展計劃。

賣和不賣是個問題。

這次去江南,時知就是想順便解決這個問題,她如今長大了,可以代表家主府跟別人做出一些合作和交易了。

這次時知是第一次以“崔氏灶女”身份在眾人面前正式亮相,所以很多事都要計劃詳細,帶的人手和東西也要齊全周到。

阮媽媽已經半退休了,除了府裡的大事,她平時裡只在小佛堂裡唸經祈福,聽到時知要去江南,要不是年紀大了她都恨不得一起跟著過去,沒辦法啊,這可是他們家女郎第一次正式在外界露面。

時知院子裡的一等女使有了變動,阿茄和阿葫的差事換成了她們帶出的二等女使,這倆人到了二十歲的年紀,他們家裡人也都是府中僕人,阮媽媽在時知跟前提了一下,時知這才恍然她倆在這個時代都快成“大齡剩女”了。

想想這個時代四十歲就能當老人家了,好多人活不到五十就年老去世。時知頓時就說不出什麼覺得人家小可以再等幾年嫁人的話了。

第40章 .江南行新地圖來了

至於倆人嫁的人選,時知沒聽他們家裡的意見也沒有替她們做主,而是讓這倆人自己看中點頭後再讓阮媽媽幫著掌眼看過後定的。

倆人從時知來這個世界第一天起就一直全心全意照顧她,多年情誼用要讓她們的婚姻稱心如意才好。

阿茄選了崔守安的小兒子,倆人算是知根知底一起長大的,阿茄從小就立志做阮媽媽這樣的管事娘子,所以這很符合她的志向,等成了親阿茄就要做家主府管事娘子的差事了,阮媽媽也有意培養她給時知當內宅裡的眼睛和耳朵。

阿葫則選了自己的遠房表兄,表兄家是崔氏門下的商戶,雖然是商戶但也是良籍,前幾年見過她後就上了心,阿葫見過兩次表兄看他談吐有物,人也踏實就答應了。

時知給阿葫放了身契,並告訴她以後有困難或者受氣了儘管來找她做主。

阿葫聽了這話抿嘴笑了,她是女郎的貼身女使,世家內宅中饋她學了那麼多,她表兄家的長輩就是看中這個才想聘她當主母的。

世家的奴婢有時候比良家女郎更搶手,她跟在女郎身邊學了那麼多,要是這還不能把日子過好那也太對不起女郎和阮媽媽多年的悉心栽培教導了。

阿葫選她表兄除了表兄自身的條件符她的標準合外,還有重要的一點,表兄被崔守安看中開始接觸一部分江南的買賣,在江南利用外地商人身份給家主府打掩護。

阿葫一家都是崔氏家僕,女郎對她和阿茄更是恩重如山,阿茄留在府裡了,她想得當一雙眼睛幫女郎看著外面。

女郎要做的事她雖然不是全部都清楚,可江南的買賣她和阿茄早就知道了,她們女郎是要做大事的人,那些細枝末節就交給她們這些人幫著完成好了。

時知給了兩人五十兩金子和兩套頭面當嫁妝,並且告訴小一些的阿秋阿芸她們好好當差,以後一等女使嫁人都是按阿茄她們的這樣份例來的。

儘管時知一再強調“輕車簡行”,可阮媽媽的隨行名單裡光貼身女侍這一欄,除了阿芸幾個提了一等女使的,還安排了二等女使八個三等女使十二個,要不是時知說需要給阿勤她們八個女學員留出位置,恐怕家主府的女使都恨不得讓時知帶去。

內宅負責抬轎、巡夜的健壯僕婦帶了三十人,針線、廚灶上伺候的人也跟著各八人,另外負責跑腿送信在外院當差的男僕三十人,護院兵勇三百人。

阿茄和丈夫崔春仁作為得力的管事和管事娘子也必須都要跟著的,他們夫妻負責一路上的人事安排。

時知看著這個名單覺得頭疼,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仇富”了,出一次門就這麼折騰,然而阮媽媽卻說這已經很是“輕裝簡行”了。

然而這還不算,在看到阮媽媽和阿茄共同擬定的物品清單後,時知真的要不好了,她打賭這些東西,兩條貨船是放不下的。

“咱們這是出門還是搬家?”時知腦門真疼了。

“女郎莫要怕麻煩,這些東西都是用慣的,要是去了江南有短缺了再買那未必能尋到合心意的,外人看了還以為咱們崔氏敗落了呢。”對於世家這些講究阮媽媽清楚的很,哪怕知道小主子是個省事兒的,她也不想讓外人小看了主子。

和阿茄對完了名單後,阮媽媽又囑咐崔大去把給各家的禮品再多備一些,大家族事兒多,人情往來幾乎每天都有,提前備上省得到時候有短缺。

阮媽媽又讓阿雲她們把新做的首飾衣服清點仔細:“女郎這次去幾個月,那必然是要參加宴會的,女君到時候肯定也要給您安排,但咱們自己也得準備,總不能被王家小瞧了。”

時知平日裡不愛做太多打扮,衣服首飾都是能簡單就簡單,這樣方便她做實驗,那會兒年紀小阮媽媽也隨她了。

可這次不一樣了,這次的“裝備”是從年前府上就開始準備了,各種珍貴的布料和刺繡都出現在了她的新衣服中,首飾盒更是放了幾箱子,阮媽媽給採辦上交代的原則就是,別怕花錢,家主府就這一個寶貝,別人有的女郎要有別人沒有的女郎也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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