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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燦和她是少年夫妻,他們是青梅竹馬的情誼,成親後也互敬互愛,雖然如今都已經往事如煙,可阿蓁是他留下的唯一血脈,身為盧氏女她有很多身不由己,她辜負了崔燦的囑託,但她仍舊祈求上蒼垂憐她這個苦命的女兒。

世家在外人眼中”同氣連枝”,然而也是看人下菜碟,想想幾年前那個賜婚的事,她哪怕用盡力氣卻也左右不得王氏和盧氏在朝堂給女兒說句話,要不是後來局勢有變,這才讓兩家改了主意,她女兒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說了半天話,時知才回了院子,也不知道是她多心還是怎麼的,她總覺得今晚和王釗談完話後氣氛有些不同,弄得她心裡怪怪的,還好王家平日裡不用一起用膳,天天這樣繃著神經吃飯都要得胃病了。

第二日一早,阿芸就把時知叫醒了,沒辦法在人家做客總要有個規矩,她得去給小盧氏請安,雖然小盧氏昨晚特意囑咐不用多禮,可這是在王家那麼多眼睛盯著呢。

時知任由女使們打扮,衣裙也都是低調奢華的樣式,昨天見到王家女郎的打扮她突然慶幸自己聽了阮媽媽的話,不然大概要給崔氏大祖房丟臉了。

時知這幾年也養出來一些眼力,王家的主子吃穿住行都很講究,但並不是暴發戶的顯擺,昨天七娘腕上那個玉鐲時知認出是暖玉,十一娘戴的瓔珞上那個墜子也是件難得的東西,看著“尋常”可處處透著奢華。

江南多繁麗,世家在這種地方某種意義上來說過得更加奢靡,時知知道自己現在羽翼未豐,所以她並不打算特立獨行什麼,起碼大面上她打算“隨大流”。

“這套珍珠頭面是閔大師的手藝,哪怕是江南和長安也尋不出幾套的,配女郎這套芽綠色的衣裙最合適不過了。”梳頭的女使阿蕎今天很是興奮,女郎終於由著她們打扮了,她可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時知揉了揉犯困的眼皮:“你們可別都給我戴上,就戴兩樣就好了,妝也不用上的,我還小呢。”

這個時代的化妝品時知是絕對不會用的,且不說妝容她就欣賞不來,就那些含汞超標的香粉她就怕了,她自己那個香粉胭脂作坊是幌子,可工藝流程也是看過的,當時她就發誓這些玩意兒絕不可能糊到她臉上。

“奴婢明白的。”阿芸笑了,她們都是經過調教的,審美自然不俗,今兒就算再興奮也知道世家講究什麼。

略吃了幾口早飯時知就趕去了小盧氏住的熹榮堂,她以為自己夠早了,可一進去看到滿屋子的人,頓時感嘆古人生活不易,這才幾點啊就要來“打卡”上班了。

小盧氏看到女兒後嗔怪道:“都讓你不用多禮了,坐了那麼久的船好好歇息才是。”

時知見禮過後才道:“母親心疼女兒,阿蓁自是明白的,但女兒也想過來和母親還有姐姐們說會兒話。”

“女郎仁孝,女君好福氣。”開口的是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看衣著打扮不像是女使僕婦,眉眼間還有些熟悉。

這話說到心坎裡去了,小盧氏笑容更燦爛了對時知道:“這是許姨娘,是你十一娘姐姐的生母。”

時知這才反應過來,心道難怪覺得眼熟,這許氏是和十一孃的眉眼相似,小盧氏既然給她“介紹”了,那時知就不能當做普通姬妾對待。

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小盧氏暗示自己要對許姨娘客氣些,但時知覺得總有她的道理,所以還是禮貌的問了好行了半禮,許姨娘回禮時卻對著時知把問安禮行完了。

其實這也有些過了,這個時代的妾室哪怕得臉也少有能得時知這樣身份的貴女一聲問安的,世家規矩向來如此。

小盧氏只讓時知見禮了許姨娘,屋子裡其他幾個妾室卻是站在一旁連讓她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的,時知也全當不知,在王家這樣的家族裡有一個許氏能在主母前有個坐的地方已經讓人驚訝了。

說了半天話後一屋子請安的人大約也清楚小盧氏更想和女兒說說話所以陸陸續續就撤了,七娘和十一娘請過安後還要去家學上課,昨天請了假今日卻不能不去了,一早請完安就去上課了。

這會兒屋子裡的主子只剩了小盧氏和時知,旁邊伺候的也都是心腹,小盧氏笑著對時知道:“可算是能鬆快了,阿蓁過來離娘近些坐。”

時知從善如流,上前坐在了小盧氏身邊,“母親可是累了?”

小盧氏看著女兒心裡高興:“娘看到你哪裡會累,今兒府裡的人你大半也見了,可是好奇為什麼娘讓你給許姨娘些臉面?”

時知的確感到奇怪,若說是因為十一孃的緣故那不太可能,王釗光庶出的兒子有兩個,庶出女兒也還有三個,可只有十一娘能跟著七娘出來應酬她,今天過來請安的幾個小孩子他們的生母可都站在旁邊連個眼神都沒得到。

“是許姨娘的來歷不同?”時知猜測著問。

小盧氏覺得她女兒就是聰慧,她輕聲道:“許姨娘是金楊許氏的嫡女。”

金楊許氏?時知腦子裡過了一遍世家族譜:“可是二十年前,出了個文名甲天下的許昌公的金楊許氏?”

這原本是個衰落了的二等末流小世家,可二十幾年出了個許大儒後,金楊許氏子弟重新開始活躍在世人面前,當年知微書院選出的新任山長也是出自金楊許氏,只不過他是旁支,但聽說是許昌公的門生。

小盧氏點頭:“金楊許氏有大恩於你伯父,許姨娘是許昌公的從侄女,所以在這府上也是有些臉面的。”

時知聽了這話倒是有些糊塗了,許氏哪怕跟王氏門第差距巨大,可也犯不上讓嫡女去做妾室啊,要是旁支女那還好說,可嫡枝嫡出的女兒做妾這可是世家大忌。

既然有恩於王家,那就更不可能把對方家嫡女納來做妾了,最可能的就是讓王家有出息的庶子或者旁支明媒正娶了許氏女,這對許氏門第來說才算是個好親事。

更何況這件事她在清河既然都沒聽過,想來這許氏進了王家門也並沒什麼浪花出來,所以江南的探子回稟她一些資訊時並未特意提過這個許氏。

可小盧氏明顯只是要給女兒提個醒,更復雜的事她明顯也不想再多說了,時知就沒再問,畢竟她只是來做客又不是要生活在這裡。

再過幾日就是端午,小盧氏做為主母要準備過節的事,時知也不想打擾她太久,說了會兒話就告退回住處了。

今兒還要給阿勤她們上課,院子裡都是自己的女使僕婦,時知讓人關上門守著,她身邊的人對這種事早就習慣了,但在王家為了少生事端大家還是很警醒的守著。

時知上完課後就開始給爺爺寫平安信,雖說離開沒幾天但崔教授一定記掛著孫女,所以時知寫完信後就打發人去崔氏別院,讓人安排回去報平安。

用過午膳,時知小憩了一會兒就起身開始練字了,江南的初夏比清河熱得多,外面太陽曬人她不想出門。

阿芸撩開簾子輕聲道:“女郎,七娘身邊的女使來問,您得不得空兒,要是得空一會兒她們女郎想過來找您說話。”

第43章 一夜無話,時知又起……

時知的筆沒停,把字寫完後才道:“去準備一下,把我那套琉璃盞拿出來待客。”

“是。”阿芸福了福身退出去了。

王七娘是個容貌秀麗的女郎,言談舉止都非常符合這個時代世家貴女的標準,時知還挺喜歡跟她說話的,小姑娘看著實在是賞心悅目啊。

時知記得小盧氏來信提過,王七娘去年已經定親了,對方是平雲柳氏的嫡出子弟,對方好像是時知原身祖母的隔房侄孫,世家的親戚關係真的挺密切。

王七娘今日過來除了做為長女肩負的待客之道,也有要和時知交好的心思,她與時知沒有血緣關係但卻因為父母婚姻也能稱得一句“姐妹”,更可況她倆還有共同的兩個親弟弟,目前看時知與她沒有利益衝突反而和她親近繼母還能更高興。

她沒有嫡親的兄弟母親又早逝,總覺得以後出嫁了依靠的是父親和弟弟,所以平時很會做人,小盧氏也不是那種沒事兒作踐人的繼母,這些年大家也都相安無事至少表面一團和氣的過著。

時知把人迎進門後,王七娘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妹妹剛來,按理說我們這做姐姐的應該好好招待才是,可去家學是祖訓不能總請假,我和十一娘心裡很是過意不去,妹妹別見怪。”

時知親自給七娘斟了一杯茶,笑容滿面的道:“姐姐哪裡話,咱們姐妹不用這些虛禮,再說了我在清河也是聽過雅賢清正的太原王氏家學的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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