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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記得,也是時候兌現承諾了。

第45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五皇子蕭明輝送的是一把裝飾華麗的小劍與彎弓, 不過劍是沒有開過刃的,適合給孩子擺著看,弓也是重在華麗與精細,就算是等元柏長大了也得另換。

七皇子蕭明燁是吳麗妃所出, 吳麗妃原本就很久沒有得寵, 得了宮權之後稍有些疏忽怠慢, 去看貴妃生產的時候頭臉整齊, 惹了聖上不快,但奈何七皇子將來的事情還得貴妃來做主, 因此送的禮物也不比王惠妃的五皇子差,一等一的珊瑚樹,足有六七尺高, 上面還掛了明珠,白日之下熠熠生輝。

八皇子和九皇子還小,不方便送太貴重的禮物,但是也是自己親手做的小手工,反而逗得聖上與貴妃發笑,鄭玉磬想了想,還讓乳母抱住元柏的小胖手, 朝幾位送他好東西的兄長拜上一拜。

在場的皇親國戚瞧著聖上龍顏大悅,貴妃也高興,湊趣地也說幾句吉祥話討好這位正當紅的寵妃。

不過滿殿喜悅中, 鄭玉磬卻瞧得見當元柏去拜蕭明稷的時候, 蕭明稷微微側身, 避過去了。

聖上對廢太子送的禮愈發有些瞧不上,雖然不指望他如今和以往一樣的排場,但是最小的弟弟滿百日, 他送的東西卻最普通,沒有一點身為長兄的覺悟。

自然一想到廢太子當年的排場悉數是搜刮民脂民膏得來的,堂堂儲君,主動縱容腐敗,心頭的火氣就是壓也壓不住,只是瞧一瞧身側心愛的女子,勉強逗一逗兒子,省得和他計較。

至於蕭明稷,皇帝對他送什麼都不覺得奇怪,畢竟他的俸祿最少,平日裡也不見官員怎麼孝敬,可能偶爾路遇不平還得自己額外掏荷包資助一些困難的官員,平素沉悶,騎射功夫雖好,但其餘的地方一點也不像自己。

沒有一個皇子妃總歸是不行,倒不是說皇帝打未來兒媳婦嫁妝的主意,只是有個女主人管賬,和他一個不懂內宅的男子總是不一樣的,別看這個兒子日子過得勤儉,也只有一處避著人的私宅,可花費卻不少。

其中總有缺漏之處,但是蕭明稷又不會管,這個兒子連自己過壽都沒送過特別貴重的禮物,隨大眾的主兒,更不指望他給弟弟送什麼光彩奪目的好東西,因此隨便誇了兩句不走心的場面話,就叫人坐回去了。

“說來看著輝兒和燁兒送的東西,朕倒是記起來有幾樣還存在內庫,沒來得及送給貴妃。”

聖上含笑對貴妃道:“是先帝當年賜給朕的弓箭,還有幾株揚州轉水運送來的外國珊瑚,正好小孩子喜歡看這些亮晶晶的,朕這幾日忙昏了頭,忘記差人給娘娘送過去了。”

每年的貢品皇帝都會自留一部分賞人,往年那些剩下的都是交給張貴妃打理,分發給下面的宮妃與皇子,但是今年東西送來的時候,聖上只吩咐人清點入庫,沒說怎麼處置。

錦樂宮裡六七尺高的珊瑚足有十數株,都是世所罕見,因此鄭玉磬看見七皇子送這些倒也不是特別吃驚。

鄭玉磬知道聖上怕是有意在眾人面前抬自己,便讓人取了一杯酒,親自奉與聖上:“那妾也不推辭,便替十殿下謝過聖人疼愛了。”

顯德習慣性地想要上前伺候,這壺酒是新送過來的,不是聖上素日飲的烈酒,貴妃奉上的又是瓷杯,聖上疑心重些,總得再試一遍才行,這一條也不針對貴妃,聖上桌案上的杯盤銀器居多,鄭玉磬知道的。

但是還沒等他上前,聖上已經從鄭玉磬的手中接過那盞不醉人的花釀,一飲而盡。

鄭玉磬微怔,“聖人……您怎麼直接喝了?”

這要是萬一真有人下毒,那她豈不是完了?

“音音親手送來的,別說是酒,就算是毒又如何,朕一樣甘之如飴,”聖上瞧她目光驚異,臉也因為飲酒有些紅撲撲的可愛,握住了她纖若無骨的柔荑,低聲笑道:“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音音當得這句。”

蕭明輝第一回 沒有聽清,第二回聽見的時候整個人的酒都嚇醒了。

難怪聖上當初知道他府上側妃燕音音有孕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誇讚,反而是罵了一通。

他還以為聖上罵他和母妃的原因差不了多少,心裡納悶大哥的太子妃不是比他們這些人的正妃家室更好,當初廢太子宮裡有個婢女懷孕,雖說後來莫名其妙流了,阿爺不是也挺高興的嗎,怎麼輪到他明媒正娶的側妃就不成了。

蕭明輝看了一眼正在飲酒的蕭明稷,當初在錦樂宮外那印象深刻的一瞥,似乎也有了原因。

只是這個人是怎麼知道貴妃閨名的?

他身旁正妃的臉也有些不好看,見蕭明輝有所醒悟,緩緩道:“殿下,回去還是叫燕妹妹改個名字好了,寫個摺子遞給聖人,別犯了娘娘的名諱。”

“聖人醉了!”鄭玉磬見聖上當眾隨口喚她閨名,有些惱道:“您再這麼喝下去,以後我便……”

她雖然低聲,但是所有的人都豎起耳朵聽聖上這邊,所以後面的話也接不上了。

“酒不醉人,但音音可以。”聖上笑道:“以後你便怎樣,再也不給朕繡香囊了?”

聖上的配飾不計其數,但自從得了鄭玉磬繡的之後,卻只佩戴那一個了,不戴在身上的時候,就換了白玉環。

鄭玉磬瞥了一眼聖上腰間的玉環,悶悶道:“反正繡的不好,也不見您常戴,還不如還我,以後有的是人給聖人繡呢!”

“宴席上氣味雜,朕收在內裡的,哪能叫音音送朕的東西沾了一點髒汙?”聖上捉住了她的手來隔衣撫摸那處暗袋,調笑道:“給了朕的便是朕的,以後朕的衣飾就都交給音音安排繡著,旁人就是繡了朕也一概不收。”

鄭玉磬知道這只是一句玩笑話,皇帝當然不會要自己做繡娘,低低應了一聲,似是含羞,“您醉了,快別說了。”

“貴妃也陪朕飲一杯,”聖上叫人斟了一杯酒給她:“從今以後,內廷的事情便都要煩勞娘娘,朕也得先在這裡謝過你了。”

周圍這樣熱鬧,鄭玉磬便是不善飲也要喝一杯,反正今日已經吃了些不該吃的東西,這幾日都不必餵養孩子了。

蕭明稷別過眼去,略皺了眉,口中辛辣的酒液滑入胃裡,像是刀割一樣,反而覺得舒服。

她如今身居九重,足不出戶,要見她一面也只能是在宴會上,但是聖上卻是十分護著她。不見她的時候心裡的那個她總會時不時跳出來,叫自己夜不能寐,見到她的時候,卻又要眼睜睜地看著她與聖上恩愛。

溧陽長公主也算得上是聖上與貴妃的媒人紅娘,她特意從道觀裡趕過來送了一份賀禮,聖上也對這個妹妹十分喜歡,安排她坐在了一個靠近自己與貴妃的地方。

“皇兄這話好生叫人羨慕,與貴妃像是一對神仙眷侶,”溧陽長公主輕聲一笑,她出聲恭維道:“許久不見娘娘,氣色倒是好了許多,可見聖上疼愛,天恩雨露是最滋養人的。”

鄭玉磬笑了笑,舉杯同她對飲,她對溧陽長公主什麼感覺也沒有,畢竟聖上若是對她沒有表露出明顯的意思,那她也不會動了將自己獻給皇帝的心思。

一個長袖善舞的長公主,她雖然不喜歡,可還是得應付。

聖上對自己這個知情識趣的妹妹倒是很滿意,畢竟聖上也是在道觀才第一次擁有了這樣豔色無雙的美人,哪怕有些違背了自己素日的準則,可若沒有那一場刻意安排的風月,兩人也不會有如今的美滿。

“你倒是很少進宮,一貫躲在道觀清淨,”聖上笑著道:“留在宮中住些日子,你和貴妃更熟悉些,同她說說話,省得貴妃心裡悶。”

“那臣妹便不客氣了,”溧陽長公主也不推脫,她落落大方地謝恩,“等再過半個月秋高氣爽,臣妹想和皇嫂一塊兒去騎馬,還想討要聖人的那匹紫電。”

這一聲皇嫂不合規矩,但確實是討人歡心的,聖上“哦”了一聲,隨口對鄭玉磬笑道:“你瞧瞧,她進宮來竟然也不是為了瞧朕這個做兄長的與新出生的侄子,只想拐了你一起去騎馬,天底下哪有這樣和諧的姑嫂?”

溧陽年輕的時候玩的也好,不喜歡騎尋常的馬,正巧皇帝的紫電如今空閒,有時候便會借給妹妹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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