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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時候會著急,喚“音音別怕,郎君在這”,有時候卻又在發怒,恨不得生啖其肉,“水性楊花,宗室哪個男子不納妾”,有時候卻又笑, “音音是在吃旁人的醋對不對”,但最多的還是“好了好了,這回是我錯了,音音別生氣了,快回來吧”。

可能是他擦拭面頰時瞧錯了,殿下眼尾似乎多了一道水意,恨恨道:“怎麼就嫁給了那個人,你好狠的心……”

他回想著往事,忽然聽見負手而立的殿下開口吩咐。

“從外面請一位大夫進府,要靠得住的,敢洩露一個字,不必留下活口,”殿下似乎是有些疲憊,回去的路上都不比以往果決,似乎多了幾分遲疑:“還有叫人傳信給宇文高朗,叫他讓衛先生寫一封進宮的信,叫他好好寫。”

宇文高朗不用知道這些細節詳情,但是那位衛先生卻能知道那位收信的女子是誰。

萬福不想去想,為什麼殿下非得要一個外面的醫生,府中信得過的有好幾位呢,不過殿下如今就像是一個千方百計釣魚的饞貓,從前是半點不願意叫貴妃知道秦君宜訊息的,但是如今為了穩住鄭貴妃,連書信都肯傳遞了。

他低著頭聽人吩咐,沒注意到三殿下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有些怪異。

蕭明稷知道萬福也是一個從小淨身的人,問這些實在是問不出來,本來今日是他費心安排,有了許多計較才得來的結果,但是卻為聖上做了嫁衣裳。

而鄭玉磬的話,實在是有些絕情。

……

秦君宜聽聞鄰里說起今日貴妃與長公主兩位貴人出遊的盛況,但他身子不好,並不會去湊這個熱鬧,最近蕭明稷似乎清閒得很徹底,邊關也沒什麼事情需要調宇文高朗過去。

這段時日竟是難得的清閒。

他坐在書房裡靜靜寫了幾張紙,宇文高朗少頃就會從外面買了菜回來,他得先把自己的那份做出來,繼續吃他那寡淡無味的白粥,才好有餘地讓這個無肉不歡的武夫做些葷菜。

然而今日還沒等他煮午時的白粥,就聽見了那熟悉的開門聲與腳步聲。

“衛先生,殿下有急事找你,”宇文高朗氣喘吁吁,拿了一沓白紙給他,忽然頓住,遲疑道:“可能也不算太急,殿下說一個月為期。”

“這是什麼道理?”秦君宜有些好笑,緩緩起身,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上好白紙,淡淡一笑:“這麼多,難不成是殿下要做什麼大事,讓我邀請賓客來嗎?”

宇文高朗搖搖頭,他覺得這封信應該十分重要,所以殿下才會預備了這麼多可能會被作廢的紙張,“是殿下吩咐您寫一封書信給宮裡的貴人,只是寫給誰殿下沒說。”

派來傳令的人說,衛先生自己知道。

他正想好奇這位貴人是誰,卻看見衛先生忽然變了臉色,手中的柴火“啪嗒”一聲落到了地上,似乎是發病的前兆。

“衛先生您等一會兒!”宇文高朗對這樣的情況並不陌生,他連忙去找藥,先吃上那個藥,然後再去找外面的大夫:“我馬上去找藥!”

“不必害怕,”秦君宜稍微緩和了一些,他將自己的情緒平復好,然後安慰那個手忙腳亂的武夫來:“我只是心口有些慌,不是發病。”

“我知道那位貴人是誰,”秦君宜緩緩道:“之前殿下吩咐我籌辦的東西大約是得了青眼,也不是什麼大事。”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但是那衣袖下微微顫抖的手卻意外洩露了主人的激動與不安。

那東西做的小心隱秘,真的叫她瞧出來了麼?

或許當真有那萬分之一的可能,她也有苦衷,心裡同樣惦念著自己呢?

第48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溧陽長公主盡興之後陪鄭玉磬回宮, 聖上瞧見貴妃疲累情狀,少不得將她與鍾妍說了一頓,連教鄭玉磬學馬的心思都沒了,直接攆了鍾妍回承歡殿。

鄭玉磬卻樂得輕鬆自在, 免去聖上要觸碰她身子的憂慮不安。

聖上憐惜她身子弱, 經不得折騰, 最多不過是兩人同榻而眠, 偶爾熬不住了就在面上輕啄,夜話家常, 對那件事也願意停一停。

她生養了皇子,身子也恢復得差不多,聖上愛重她到了極點, 兩人如夫妻般起居,見她身子難受,便將不需要見人的政事都搬到了錦樂宮來處理,時不時陪一陪元柏,吹一管玉簫給她聽。

鄭玉磬也是讀書識字的女兒,她身子稍好些的時候也常常陪著聖上一同習字作畫,偶爾也會以琴相和, 那一琴一簫悠揚的聲音從錦樂宮傳出來,專房之寵,聖上與貴妃的感情不知道羨煞多少女子。

七夕節時, 聖上為討貴妃的歡心, 還特地放了一批宮人出去, 許她們出宮自尋婆家。

只是鄭貴妃是否真正開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鄭貴妃得意, 惠妃與麗妃便失意了許多,平時聖上在子女上淡泊,倒也看不出來些什麼,至多不過是多疼一疼太子,連謀反都能儘量保下一條命。

可自從鄭玉磬生下了十皇子,蕭明輝與蕭明燁才瞧出來聖上若是慈父,會是什麼模樣,幾乎是將母子兩個放在掌心上,頗有幾分老來子得寵的感覺。

可以說十皇子是聖上最疼寵偏愛的那一個孩子,幾乎是放在身邊自己教養,全部的庶出皇子加起來也不會有貴妃之子所得到的寵愛那樣多。

三皇子蕭明稷最近一是因為得罪了東宮裡的廢太子而被聖上免去了大半差事,二來舊傷復發,多請太醫與外面的大夫入府診治,漸漸沉迷佛道之教,做起了逍遙皇子,聖上聽聞之後多是撫慰,對這個舊傷復發的兒子倒是沒有太多苛責。

但是蕭明輝和蕭明燁就不一樣了,蕭明稷體弱多病,又沒有可以討皇帝歡心的皇孫,差事也全被免了,這個強有力的競爭者既然已經從東宮之爭中退出,他們兩個幾乎鬥得如火如荼。

兩派相爭,互相拆臺,叫皇帝大為光火,而兩人所分攤的差事也是從前蕭明稷做過的,本來就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又有對面攻訐為難,愈發難辦,每有什麼風吹草動,又重提立太子的事情,弄得御案上的奏摺愈發多起來。

聖上盛怒之下幾乎對自己的兩個兒子拔劍,王惠妃和吳麗妃都跪在紫宸殿外啼哭待罪,若不是身邊的內侍監顯德靈機一動想起來請貴妃過來送些甜點佳餚給聖上,恐怕聖上是不肯撂手的。

鄭玉磬枕在臣子們言詞激烈的奏摺上,那略有些涼意的御案實在是不比高床軟枕舒服,等聖上的怒氣略有些盡了,才被人環在了懷裡,一同在御座上絮絮私語。

“聖人近來是愈發貪多貪足,我一個人如何伺候得住,”鄭玉磬依偎在聖上懷中,嗔了他一句:“再有這樣的事情,就是總管跪著求我,我也不來了,全餵了聖人,元柏都不同我親近了。”

聖上這個時候是最好說話的,他見鄭玉磬面上含羞,偏來呵她的癢,“音音帶來的淨是些乾巴巴的糕點,難道還不準人取用解渴?”

她來的時候只穿了家常的衣裳,看到外面跪著的嬪妃與皇子嚇得不輕,顯然是被人匆匆拉來救場的,放置點心的膳盒裡都是沒有湯水的,聖上難免是覺得她是將自己送過來的與他消氣的。

“快叫惠妃與麗妃起來吧,都是聖人的嬪妃,我在裡面承受天恩,哪好讓人家一直跪在外面?”

鄭玉磬含笑說道:“就是五殿下與七殿下,也該叫人回府,讓太醫好好看一看,那五殿下手臂還滴血,天底下哪有耶耶生兒子的氣能生成這樣,元柏被聖人都寵壞了,將來要是變臉,恐怕更受不住。”

“音音是不知道這起子人有多叫人生氣!”聖上見鄭玉磬嬌妍天真的模樣,顯然是被他寵得什麼都不知道就來替人開口做好人,他嘆了口氣:“元柏的性格隨你,最叫人省心不過,咱們的孩子朕疼還疼不過來,怎麼捨得罵?”

鄭玉磬瞧聖上去取奏摺,展開要給她看,連忙捂住了眼睛,嗔道:“這是什麼,我可一點也沒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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