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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明稷眼睛看向鄭玉磬,他們兩個人在做夫妻間親密的調情撫弄,心裡卻始終隔了一層,“若人剖心之後尚且能活,那我早便把這一顆心剖出來給你看,音音,我只是想盡力叫你高興,好好地疼你愛你,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要疑我?”

他的面頰都染上了動情的意味,“音音,你怎麼就不想想,我日日都那樣忙,人的身子又不是鐵打的,在外面若是吃飽了,哪有空閒來應付家裡,你自己好好驗一驗貨,不比我說一千句還強麼?”

說來甚至有些叫人委屈,他在前面忙得水米不沾,好不容易抽出空閒還要學著如何叫音音舒心,偏偏那位還不領他的情。

“郎君以為音音這般殷勤是為了叫郎君這時節賣力些,誰想到你竟是這般來想我?”他含住鄭玉磬的耳垂,含混不清道:“冤枉了郎君,難道不該受些懲罰?”

鄭玉磬只覺得細嫩的手心有些燙,她的心中也是驚濤駭浪,蕭明稷的行為確實不能用常理來衡量,任是誰也不會覺得皇帝偷偷出宮微服私訪到了秦樓楚館,會是學藝來討好自己的繼母。

她低頭看了一眼,旋即別過頭去,蕭明稷那處確實精神極了,不見半點頹態,除卻天賦之外,也是曠得久了的緣故。

蕭明稷喟嘆了一聲,“音音,從前咱們兩個好的時候,無論郎君做什麼你都喜歡,如今可見是被嬌寵壞了,便是我再怎麼好,你也總是這般不信人。”

他對待自己的執念有些時候近乎瘋魔,然而兩個人卻都無法回頭,一個不願意與他燕好,另一個卻總做些可笑的努力,折辱了她,叫她每日怏怏不樂,自己也未見得了多少樂趣,甚至異想天開,想去找一位男子來擋靶子。

這又是何必呢?

“三郎,你若真心愛我,便放過我,好不好?”她被迫服侍著人,眼中卻是亮晶晶的淚:“要討我開心,從前簡單,現在也簡單。”

“只要你真心尊重我……便是不尊重我,當我不存在也行,就叫我安安生生做我的太后,撫養孩子長大,與上皇一世不見,你可願意麼?”

或許是真的有些被蕭明稷出宮尋找小倌的念頭驚到,鄭玉磬原本對他的心防也動搖了一些。

蕭明稷如果不是真的還對她存了些愛意,只為了證明男兒雄風,倒也不會去做這種事。

若是他還有那麼一些真的心疼,她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或許也能得到實現。

她不會去尋上皇,更不會阻礙他尋找別人,安安心心地在清寧宮裡過一輩子,做她的太后還不好麼?

多少女子拼了命地向上爬,也得不到她如今的尊榮,鄭玉磬悲哀地想著,世間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她達到了女子所能達到的最高寶座,卻依舊逃不出蕭明稷的掌心。

“三郎,你說你愛我,那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下心結往前看?”

她難得對蕭明稷說話的時候存了幾分真心,“是我錯了,是我不該當年避你如洪水猛獸,叫你至今心中不平,可我們兩個只要把話說開了,照舊可以相安無事地做一對皇帝與太后,如今的事情一筆勾銷,好不好?”

她滿懷希冀地看向他,但是蕭明稷方才的柔情卻變了模樣,漸漸陰沉了神色。

鄭玉磬的心漸漸冷了下來,面上也多了些失望,然而還沒等她再說些什麼,蕭明稷卻將她的手撂開,毫不憐惜地侵佔了他心心念唸的地方。

他從前為了討好鄭玉磬,都是有所保留,不疾不徐地憐愛,直到最後她舒服的時候才敢徹底放肆一小會兒,然而現在卻過分得令人覺得窒息,鄭玉磬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啊”,便抓緊了帷幔裡側的厚綢帶。

“音音,我把心都給你了,忍讓到這種地步,你還是想著離開我?”

他面上帶了些殘忍,被她氣得近乎獰笑道:“天底下哪有這樣便宜的事情,情之一字,豈是你說不願意,便可以一筆勾銷的?”

他的愛幾乎已經低賤到了塵埃裡,連斷袖之名都可以忍受,就算是一輩子不娶後納妃,也是心甘情願,她到底還要怎麼樣才肯回心轉意,非得剖心,叫他煎熬到死才滿意嗎?

“朕告訴你,絕無此等可能,你若願意,咱們便繼續做這樣的夫妻,你若是不知道什麼是乖巧柔順,一味想著躲朕,朕便是打斷了你的腿,把你捆在清寧宮伺候你一輩子,什麼時候朕嚥了氣、撒了手才算完!”

他怒氣填膺,似乎只有瞧見她痛苦才算快樂,“音音,你怎麼就是學不會乖呢?做三郎的心上人不好,我疼你愛你,恨不得把天底下的一切都給你,為什麼非要自輕自賤,做朕取樂玩弄的鳥雀嗎?”

鄭玉磬的面色早已經蒼白,她被折磨得只知道去拽住那厚厚的綢帶,拼命向後挪去,但是她躲一寸,那人便要進兩寸,終究還是她吃虧。

第69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翌日清晨, 皇帝是從清寧宮穿衣離開的。

甯越與萬福在外面守了一夜,裡頭鬧騰了整整一晚,但礙於太后寢殿裡肆意妄為的是今上,誰也不敢進去。

等到皇帝吩咐進來的時候, 萬福吩咐人進來伺候皇帝梳洗, 甯越卻透過那半被掀開的床帳, 藉著冬日殿內的燭光來看榻上的情形。

皇帝寬厚的肩膀之後, 有一名長髮遮面的女子被厚綢帶反剪雙手捆住,口中用帕子堵住, 伏在繡枕上昏睡,依稀可以看得出方才是被男子如何肆意對待取樂。

她除了那從被床側扯下來的厚綢帶,身無寸縷, 只能依靠往昔那光可鑑人的長髮遮蔽,額頭上似乎有一塊青痕,好好的長襖錦衣都如同它們的主人,被隨意丟棄在了地上。

內殿幾乎封閉了一夜,除了薰香,似乎還有些男女之間的氣味,奢靡頹敗。

甯越看得心驚膽戰, 袖下的雙拳不自覺緊握,但是當他對上皇帝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又下意識極快地垂頭不言, 竭力放鬆了自己。

皇帝從前對太后也是十分珍視的, 鄭玉磬不願意, 便不會留宿在寢殿裡面,然而這次幾乎是留宿到了快要上朝的時候,宮人們的動靜似乎也沒有顧忌不知道是在昏迷還是沉睡過去的她。

只是當蕭明稷看到甯越的目光時, 彷彿是宣誓主權一般,撥開她那厚密的長髮,在太后帶有傷痕的額前烙下痕跡,叫即便是在夢中的鄭玉磬也不舒服地蹙緊了眉頭。

“好生伺候著你的主子,過一會兒有人來接她。”

蕭明稷瞧著甯越便是那副□□也有些難以遮蓋的心疼與隱忍,忽然心情好了些許,嗤笑了一聲:“你一個奴婢,該謹守自己的本分,進宮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教會你非禮勿視,不能正眼看主子的東西嗎?”

這麼些年了,甯越始終陪伴在她的身邊,蕭明稷有時候也不免會生出些疑問,這位曾經意氣風發的慕容公子是否敢向鄭玉磬吐露自己的身份?

萬福伺候著蕭明稷穿好便服,所幸時辰還早,外面的天烏沉沉的,皇帝就算是趕回去換上朝服,再讓人排了儀駕往前面去也不會誤了時辰。

然而今上被人伺候著穿戴好了衣物鞋履,卻頓在了原地,並沒有起駕的意思。

在朦朧燭火中,他隔著層層疊疊的床帳望向裡面昏睡的女子。

他已經將心跡剖白到這種程度,才換來她那堪比千金的真心一笑,他盼著的是兩人重修舊好,再敘前情,而鄭玉磬心中真正想著的卻是離開自己。

她說她只想做一個安穩的太后,同那個孽種相依為命,不想再捲入後宮的是非紛爭,她已經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子了,便是他不那麼尊奉也能去行宮過自己平靜的日子。

那種虛與委蛇的日子她已經過夠了,好不容易跳脫出來,為什麼還要叫她迴歸到那種仰人鼻息、成日只能依靠帝王寵愛,甚至還要被天下人唾罵的生活裡去?

他烝了母親,世人不敢怪皇帝,只能怪年輕貌美的太后受不住深宮的寂寞。

鄭玉磬說這些話的時候,或許確實是被他打動,存了幾分真心真意,她退一步,會安分守己,不會再有別人,以此來哀求他放過自己,但是她那口中發出的每一個字都不是他想聽的。

他頭一回在她身上那麼盡興,不用忍著煩躁去討鄭玉磬的歡心,一邊又一遍問她舒不舒坦,最後甚至堵住她的口,不願意聽她那些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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