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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明稷枕在內裡,被她那樣一吹,幾乎通體酥麻,心知她是怕自己與她有了孩子會薄待元柏,心下便是再怎麼難過,但瞧見鄭玉磬面上的柔媚勾人也不過是深吸了一口氣,柔聲道:“那娘娘先將兒臣解開可好?”

鄭玉磬瞧著牛皮做的繩索將皇帝捆得結結實實,他本來就是奄奄一息,那肌膚上除了刀傷、箭痕以及新縫合的傷口外,滿是遭人輕佻戲弄過後的痕跡,依言解了繩索,連鈴鐺都收好放在一側。

她將方才沒來得及放下的帳子隨手落了下來,遮得嚴嚴實實,等著他傳人進來。

他全身沒有一處好地方,正是柔弱可欺,鄭玉磬捏了捏那被勒得狠了的地方,舒活了他的筋骨,雖然看著可憐,卻又忍不住覺得他實在是自作自受。

“你倒是也該愛惜自己的身子,酒與色原是伐人的斧頭,本來太醫便說你不好,三郎就這麼急不可待地見閻王,非得走這份捷徑?”

“音音這是愛惜我的性命?”蕭明稷如今被她伺候,聽著這樣的奚落倒也不覺得戳心,含笑握住她的手,示意她躺到自己身邊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這些時日早便盼著音音來主動這樣一回,每次你來都會提前服了避子藥,省得掃興。”

他雖然是這樣笑著,但鄭玉磬卻看得出來他心下實則怏怏。

“江院使說那些東西與近來服的藥相沖,勸朕最好不吃,”蕭明稷抬頭望向她,神情平靜道:“可是朕後來想,音音一月也不會到紫宸殿來幾次,你本來就不愛吃避子藥,萬一你肯,現服可又得等那藥生效,等你沒了興致就又不成了。”

他已經好多了,除了偶爾高燒,那骨折處帶給人的折磨由痛徹心扉的劇痛轉為酸癢,太醫們說那滾落卸勁的時候皇帝免不了受些外傷,如今這樣也算正常,只要精心養著,不要活動過多令內臟出血,倒也沒什麼可令人擔心的。

他日日吃那些滋補的藥膳,卻躺在床榻上動彈不得,身側又有溫香軟玉,哪怕讓女子主動有些不自在,但也早早打了這樣的主意,每回她過來的時候都會提前修整儀容,只有病弱而無邋遢,讓音音多注意自己一些。

只是這些鄭玉磬卻是看不明白的,他早知道音音心軟好說話,秦君宜與甯越之所以能叫她記掛,無非就是皮相還好,看著慘些,只要他能叫音音知道他受苦最多,音音就一定更會心疼他。

鄭玉磬聽他這樣說,檀口半張,但是見一貫好強的他眼角隱有淚痕,不知道是被舒服哭的還是心酸哭的,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我這些日子來得還不夠嗎,你既然用了藥何不早說,平白叫人擔心?”

“那怎麼夠,音音若是再多來一些才好,我時時刻刻都想見到音音。”蕭明稷側過頭去,避開了鄭玉磬想要為他擦淚的手,“其實我也知道音音如今不適合再有皇子,不過是想要音音一份心意而已。”

他原本以為只有女子被男子送入極樂的時候才會有哭的念頭,但是音音那樣在上面待他,似乎也有別樣的滋味,就算是丟人,好在也沒有別人瞧見,叫她心疼多一些也算是好事。

“音音這裡生得這樣好,怎麼藏在衣衫裡面,不肯叫郎君嘗一嘗?”蕭明稷再度看向她的時候似乎有幾分失落,“是郎君服侍你服侍得不好了?”

他的目光帶有渴求,彷彿那處是什麼無上美味,鄭玉磬在避子上的事情放下心來,自然也有了閒情逸致,多少有些誤會人的尷尬,見他可憐,一時心軟,就半褪了羅裙,捧著那對盈盈送到了他唇邊。

“三郎這副模樣倒像是還沒斷奶的小狗,”鄭玉磬將人攬在懷中,真心覺得他這一摔,摔得最慘的只怕是頭,連性子都變了,“原先忘記是誰養了一隻,倒是可愛得很。”

像是總吃不飽的瘦弱小狗,每日擠到人懷裡乞食,哪怕後來長大了變得強壯也是一樣,眼巴眼望地等在那裡,身強體壯,卻又顯得十分弱小無助,可憐巴巴的。

他從前像是野狼一樣,在這件事上貪婪無度,壓迫得有些叫人喘不過氣來,實在有些受不住,但是如今卻柔柔弱弱的任人宰割,或許是太久沒有過那樣的事情,連帶時間與次數都較以前弱些,在她能享受的範圍內。

蕭明稷暗暗攥緊了錦被下的拳,然而卻又鬆開了,服侍了她一會兒,趁著換另一邊的空檔,戀戀不捨地撫觸,延長她方才殘存的快樂,溫聲道:“音音喜歡就好,你如今倒是信我,郎君說服藥你便信了。”

他倒是也不敢不服,鄭玉磬當真不願意為他生育的時候,即便是懷上了她也會想方設法打掉,或者子憑父貴,他如今還只是能叫音音主動來同他燕好,可是兩人還沒好到能孕育子嗣的程度,不會對這個孩子和他好,反而對那個孩子心存愧疚。

“三郎體虛病弱,我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鄭玉磬以手支額,倚在軟枕上,看向從前她被強迫的地方:“那胡榻倒確實是個男女私通的好地方,皇帝真是會選。”

“音音,那朕下回叫人將朕挪過去?”他面色略僵,但還是笑意不減:“只是可惜旁邊沒什麼好綁人的柱子,不過郎君也不會反抗,音音只管來就好了。”

沒有男子喜歡聽見女子說自己身子不比從前的雄風,蕭明稷心裡惦記著不妨下次偶爾吃一回藥,應該也不至於太傷身,卻聽鄭玉磬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似乎隱隱含笑。

“倒不用這樣麻煩,我將三郎綁在御榻上堵住嘴就夠了,”鄭玉磬隨手拿起自己的青絲掃過他的臉龐,低聲相近:“郎君身邊可用之才多得是,我若是有孕,隨便趁聖人昏睡,同哪個男子在御榻之側尋歡,將那孩子流掉了,你也不會知道。”

她像是哄孩子一樣威脅著他,手上輕拍他的後背,“讓我想一想,到底尋哪個好呢?”

那曼妙曲線上的手臂忽然將人勒得有些喘不過氣,鄭玉磬身前被人忽然重重一吮,幾乎身子都痠軟了,倒在他身側。

她多用了幾分力氣去拍打蕭明稷的肩頭,可不知道蕭明稷是不怕疼還是怒意太甚,竟然怎麼也不肯放開她,方才的楚楚可憐與小心翼翼消失不見,連帶手也不安分了起來,牢牢固定住她,肆意地探了進來。

鄭玉磬知道這個時候她已經不如初時澀然,令人寸步難行,可是等到那略帶薄繭的四指狠戾彎曲,身前又被人用了十分的力氣,嗚嗚咽咽也不管用,最終她沒有半分力氣,倒在了枕上大口呼吸,連錦被都沒有力氣去拖拽,皇帝捏住她的下顎輕啄了幾下才鬆開。

“音音,朕就算是怎麼順著你都好,可你若是想這些,郎君明明白白地告訴你,絕無此等可能!”

蕭明稷對她哪裡喜歡輕柔,哪裡喜歡狠辣差不多都是曉得的,叫她在自己手裡狼狽了一回,心裡想殺人的戾氣才平復了許多,他愛憐道:“音音缺了滋潤只管來尋我,郎君樣樣都比別人強的,便是手或者唇舌也能叫音音舒坦。”

他果然還是沒有那麼大的胸襟,這些事情他對先帝來做,只會覺得刺激與報復的快意,可換作他是病榻上的天子,別說她真的那樣去做,即便是想一想那種畫面,都足以叫他心神俱碎,恨不得即刻從榻上起來取劍親手斬下那男子的狗頭。

好在她沒說要秦君宜來這裡同她重溫舊夢,否則他現在就會叫人賜死秦君宜。

“那皇帝往後倒是用唇舌來一回,這樣乾巴巴地說誰又不會?”鄭玉磬冷哼了一聲,“我瞧著皇帝怕是傷得也沒有那麼重,力氣比我大得多,又怎麼需要我來照顧?”

“音音喜歡的話,朕伺候便伺候了,”蕭明稷聽到她的話心裡一緊,含笑咳了兩聲道:“郎君方才氣極了,所以才忘了疼,只怕一會兒還要去尋江聞懷重新請脈。”

“音音,你以後別那樣說了,”他平復了咳嗽,才用額頭相抵,柔聲哀求道:“你這樣說比拿刀來剜我的心還叫人難受,郎君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樣的事情。”

他叫人吩咐傳水沃手,又讓人換了乾淨的給她擦身,鄭玉磬才覺得自己得了解脫,可是卻不願意理他,讓他一個人吃力地來擦拭自己。

萬福進來的時候已經嗅到了與平日不同的味道,心裡不知道是該替主子歡喜還是嘆息,聖人如今就算能治得住太后,到底是身子還沒養好,比從前更吃力些,鄭娘子那樣,難道也肯被皇帝用這些激進的工具?

果不其然,聖人這一回又把人惹惱了,只吩咐內侍將東西都送進了帳子裡,可是不讓人伺候用水,還得親力親為。

他留神聽著,鄭娘子在的時候,聖人咳嗽要水的次數都比平日多了十倍不止,果然是情愛傷身,可是他也不敢去求太后勸一勸聖人,本來鄭娘子就夠不情願了,萬一聖人知道是他的“好心”,只怕恨不得立時三刻要了他的命。

鄭玉磬等到皇帝替她細細擦過了才冷著臉起身,瞧一瞧外面的日光,也知道時辰不早了,她冷著臉賭氣下榻,卻聽到帳中男子撕心裂肺地咳了幾聲,聲音略啞地說道:“夏天裡日頭更足,音音回去也是難耐酷暑,不如留在這裡多些,等到日頭落了再走。”

“那裡還有好些摺子,朕頭疼難當,不如音音替朕念一念,權當是消遣,好不好?”

萬福也正想跟著應和幾聲,但看到聖人當真是有幾分頭疼難耐的模樣,身上傷痕累累,猶豫了幾息,最後還是恭順地餵了聖人幾口止咳的蜜水,沒有搭話附和。

聖人是被鄭娘子一時之歡衝昏了頭腦,鄭娘子偶爾來一回也就算了,真這樣日日往來,別說是聖人如今臥病在床,就算是體魄強健,也受不得這樣。

“皇帝享受不盡的時候怎麼不說頭疼,不惦記著批摺子?”

鄭玉磬瞧著他的悽慘也覺得活該,讓枕珠進來替她弄一弄頭髮,施施然坐在妝鏡臺前,擺弄脂粉,“若是真對國事這樣上心,合該做那檔子事的時候也惦記著國計民生,一刻不忘才是。”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供侍寢嬪妃梳妝打扮的妝鏡臺已經不是在紫宸殿的側殿,而是在天子議事的內殿。

蕭明稷知道她現在還不願意在自己的寢殿見臣子,怕臣子們見了她兩方尷尬,可是偏偏又將本來獨屬於皇帝的內殿安置了許多女子所用之物,進來議事的宰相偶爾一瞥也能瞧得見。

可是今上後宮空虛,並不像父親那樣有可以破格寵愛的嬪妃,那來皇帝寢宮又需要梳妝更衣的女子是誰,答案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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