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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玉磬見皇帝這樣好說話,面上略微有些詫異,但是也就不說些什麼了,懶懶應聲,“那聖人一會兒得許我睡一會兒,你倒是精神好,我得睡醒了才行。”

她還是覺得有些沒精神,嗔了一聲:“平日怎麼不見三郎如此實誠,來日方長,聖人還請保重御體,否則啊……”

鄭玉磬抿唇一笑:“仔細腎氣不足,臉上生斑皺紋,頭髮花白,容色衰退,那方面差些倒沒什麼,可要是面相不好,以後再也不許你上立政殿的榻了。”

“音音原來只喜歡生得好的,朕知道了。”

蕭明稷見她上當,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比鄭玉磬多了些年紀,但是也沒有生氣,柔聲應了一句,“朕這些時候好不容易放鬆些,一定將音音伺候得心滿意足,可是摺子也還是得照常批,就是想叫音音多陪一陪我。”

他捋順了她的心思,這一頓膳用得便有許多情致,鄭玉磬乖乖用了一碗粥和蕭明稷選的棗花蜜甜水,正月裡進貢的水果種類不多,呈上來的也很少,她見皇帝全送進了自己的口中,有些疑惑道:“三郎不用嗎?”

“朕只想看著音音吃,你用好了就成,”蕭明稷撂下了羹匙,他溫柔地用巾帕擦拭過音音的唇角,“用好了,朕替你按一按身子。”

鄭玉磬本來從來不在剛用完膳的時候按身,但是今日身上痠疼得厲害,蕭明稷又是這樣殷勤,她也就不疑有他,伏在枕上由著他施為,“左右也是三郎你種下的因,那就辛苦三郎好了。”

他夜來雖然嘗試了許多不同的方式,但卻捨不得破壞那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膚,音音身子柔軟得厲害,那手掌置上也如墜白雲,果然叫人不羨武帝白雲鄉,忍不住想入非非。

皇帝的手法熟練,不比枕珠差,叫人如置溫泉泡浴,鄭玉磬舒服地享受了一會子,偶爾發出幾聲低呼,睡過了一晌才因為被人趁虛而入驚醒,身後的人得了逞,自然滿心足意,說了好些柔情蜜意的話哄她,盡了一回興才停下。

他說是起身去批摺子,兩人卻總得過了午時才起身。

“以後朕與音音都是住在一處,將來也不用喚枕珠進來沾你的身子,郎君伺候你就好,”蕭明稷嗅著她青絲間的香氣,起身穿了常服,看她更衣的手微微顫抖,熟練地替她穿好,“這樣大飽眼福的事情怎麼能假手他人?”

其實枕珠倒也算了,畢竟是從小服侍她的,但到了成婚之後,蕭明稷也不大願意叫旁的人欣賞她的美貌,元柏那裡忍一忍是沒有法子的事情,可是一想到甯越或許曾經也享受過這等眼福,皇帝根本不打算再叫她身側出這樣精通按摩的手藝人。

“聖人要是願意,我自然沒有異議。”

立政殿的書房早就預備好了,內侍監知道聖人這幾日不願意離開立政殿一步,因此直接將最近需要聖人御覽的摺子從紫宸殿封好拿過來。

鄭玉磬早就知道蕭明稷本性並不是一個溫和的男子,只是學會了忍耐,做了皇帝之後對待臣子也是嚴苛剛毅居多,但是還從未見過蕭明稷批閱奏章時發這麼大的脾氣,她站著在一旁研磨,蕭明稷常常看了不到幾個奏章就氣得不成,她疑惑得不行,然而還是柔聲安撫。

“三郎怎麼這麼容易就生氣了,難道忘記了這是新婚燕爾?”

鄭玉磬這時候都會放下墨條,安安靜靜坐在皇帝的身邊聽他說這些令人氣惱之處,聽一聽國家近來又有什麼大事,“為了這些生氣原是不值當的事情,郎君好歹看在這樣的好日子,地方官員偶有筆誤倒還是情有可原。”

他氣惱得不成時她難免會稍微俯就,叫他得了許多好處,但是這樣的唇齒繾綣又不好拿捏分寸,皇帝雖然說是講究體統的人,但是卻又最愛在這等體統的地方做許多不成體統的事情。

等到雲散雨歇,蕭明稷給躺在一側胡榻休息的妻子披上衣裳,脾氣就好了許多,批起摺子來也不見冷臉,留鄭玉磬在身邊好眠。

他不好總是將音音困在身邊,眼裡只許有他一個,但是也能有旁的法子叫音音真心相伴,她累得不成,連寢殿都不想回去,就在那裡補覺到了晚間,他批完摺子再一同用膳說話,入榻行樂。

這樣的日子週而復始,鄭玉磬一開始還覺得有幾分滋味,後來卻更多的是苦不堪言,私心裡想著什麼時候問一問如今的江院使,這到底是什麼千金秘方叫皇帝這般生龍活虎,製成藥放到宮外去賣,不知道能賺多少錢回來。

皇后入宮七日,聖人都宿在立政殿與皇后同寢,不見臣子,本來歷代君主二十餘歲御極但是卻還沒有妻妾的就少,皇帝急於同皇后有一個嫡子也是正常。

臣子們都盼著聖上能儘早有一個皇嗣,但是蕭明稷卻也心知肚明,兩人如今還是沒有孩子的時候相處更融洽些,他盡力在鄭玉磬面前做一個好兄長好父親,讓她時不時就能出宮探望元柏,也允許元柏時常入立政殿探望母親。

皇太弟到底還是年歲小些,而聖上與皇后在朝臣眼裡也算得上是恩愛,因此即便是出入帝后寢宮也算不得什麼,元柏的課業繁忙,鄭玉磬便總親自下廚做些清心明目的藥膳送到文華殿去給皇太弟,只是這一回她已經換了身份,多少顧及了蕭明稷的感受,沒有做秦君宜的那一份。

這樣一來,蕭明稷便是有什麼醋意,也不好發出來了,只是刻意叫元柏早早學習騎射,省得他總在自己的皇后面前晃悠。

今上並無納妃的打算,等到皇后冊立以後,更是將宮中已經服役許久的宮人放出去一批,包括曾經的潛邸。

鄭玉磬那日隨口一提,那些女子卑微低賤,面對皇帝與她更是戰戰兢兢,被皇帝豢養在溫泉別莊裡也不見有什麼用處,蕭明稷從前是忘記處置這一批人,只當是鄭玉磬吃醋,吩咐萬福將這些事辦了。

皇帝選了些年輕貌美且忠心有手段的放出去,改了良籍身份,配給那些年長無妻的將領,而留下些容貌不大出色,但是精明能幹也不願意嫁人的年長女子,一部分留守皇帝的潛邸,另一部分入宮協助皇后,鄭玉磬若想做些什麼也不至於太為難。

鄭玉磬做了皇后,又是椒房獨寵,她想要做些什麼,皇帝便沒有不答應的,每日裡只要皇帝的政事不算太忙,也不用見大臣,都會同她坐到一處,聽她說一說她想做的事情。

“聖人送我的侍婢果然都聰慧得緊,不用我費太多的心思,我前些時日想要招募女子入太醫院學習做女醫,她們中就有不少粗通醫理的,還想著試一試。”

鄭玉磬將手裡的東西遞給皇帝,含笑道:“我從前見婦人身體隱有疾病,總是不好對男子言明,即便是宮中太醫也是一樣,有了女醫,以後要是有什麼難說的事情,大可以言明。”

女子羞於在外面展示自己的一切,即便是大夫,那首先也是一個外男,有些疾病不好對丈夫言明,對著一個外人就更不好說了,望聞問切,若是病人不說實情,大夫也是不好開藥的。

“朕從前御極把她們都忘記安排了,左右那些女子平白養著也是浪費內庫的米糧,如今能有些別的用處為皇后分憂,隨你怎麼用都好。”

蕭明稷知道鄭玉磬所提的要求並不算過分,不過是太醫院多了些女醫,國子監多了些女監生,還是區分於原本的男子之所,另闢地方,又不是叫女子入朝為官,不會在朝中造成多少風波。

旁的那些女子死活皇帝倒也不算關心,只是有女太醫在,未雨綢繆,對皇后將來也是有好處的,而監生中報考的還有許多都是朝中有頭有臉人家的女子,大抵也是家中嬌養慣了,覺得自己讀書寫字比男子更強,想著玩一玩。

更何況此事為皇后所倡導,上有所好,下必附焉,那這樣女子進學的風氣就更容易流行開來。

這些女子哪怕知道做了監生回去大抵還是要嫁人生子,可還是希望在皇后面前露一個臉,爭一口氣。

鄭玉磬聞言莞爾一笑,“那麼多年輕貌美的女奴,聖人真能捨得,便一顆滄海遺珠也沒有留下嗎?”

“是娘娘讓人問她們願不願意出去,怎麼如今人都放出去了音音還來疑心?”

皇帝從不懷疑那些女子的真心順從,但是也對這些奴婢的心性瞭如指掌,“你肯放她們出去婚配,有誰會放著良籍佳偶不要,非得用奴才的身份眼巴眼望地守在那裡等一年去不了一次的朕,她們從前也算得上是好人家的姑娘,幾個知道顏色衰退倒也罷了,那些年輕些的誰不想有更好的路子?”

做奴婢不做良家女,那些人本來也是官家出身,倒不會如此輕賤自己,原本以為自己是白髮宮女的命數,青春蹉跎也不敢對天子有任何怨言,但皇帝皇后賜了恩,那些有盤算的一個個都迫不及待地收拾了包袱,歡歡喜喜地出去嫁人。

留下的那些也都是皇帝覺得除了姿色之外很有幾分用處的人。

鄭玉磬在這些事上順風順水,與蕭明稷相處也更融洽了一些,皇帝決定好了的事情平日是不大肯聽人勸的,但只要她覺得他行事太任性過分,蕭明稷也都有所收斂。

日子一天天過去,皇后干政的時候越來越多,聖人不見惱怒,反倒是百般順從,帝后感情和睦原是好事,可是偏偏宮中總是不見有嬰兒啼哭的聲音,這幾乎是天子近臣們的一塊心病,哪怕聖人預設皇太弟實際上就是他的子嗣也是一樣不能讓人放心。

可惜皇帝硬是一點也不著急,叫人疑心天子於生育上的有心無力也滿不在乎,群臣數度進諫選妃填充後宮,摺子上過了,跪殿也跪過,始終拿聖人沒什麼辦法,只得隨聖人去了。

第96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鄭玉磬覺得這樣的日子除了偶爾會有臣子上摺子請求皇帝立後宮外也算得上是十分稱心, 雖說做了皇后,每日操勞的事情不少,倒也樂得充實。

而元柏本來就是一個聰慧的孩子,雖然年少, 但在統御群臣上也逐漸有了自己的見解, 臣子們真心也好, 假意也罷, 都稱讚東宮有先帝遺風,剛毅明斷, 又兼之仁者寬厚,不會叫她這個做母親的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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