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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仁沉吟片晌,道:「範兄這個訊息,非常有用,解開我們很多疑團。」

龍鷹心忖不論自己的利用價値有多大,棋子始終是棋子,屬外人。

趁分了他心神,方接回他先前的問題,道:「事有湊巧,敵人以為我和香怪到了秦淮樓去,偏是香怪身體不適,我們折返時,剛好遇上敵人來犯。」

楊清仁半信半疑,卻無法找到漏洞,也不可能尋得破綻,除非能鑽入龍鷹的腦袋內去,因與表面的事實不相背。

打量著前鋪寬廣的鋪堂,道:「這個物業很大,四個這般的物業加起來,香安莊也瞠乎其後,難怪皇甫長雄如此著緊。香怪是皇甫長雄非常顧忌的人。」

龍鷹沉聲道:「除他外,還有何人要對付小弟?」

楊清仁輕描淡寫的道:「是宮城、皇城所有有資格不歡喜你的人。多隻香爐多隻鬼,朝廷遷返長安,搞亂了整個局,很多人的利益受影響,現在等於重新洗牌,田上淵實在過分,對黃河、洛陽兩幫趕盡殺絕,惹起關中各大勢力的恐慌,也令北幫在長安內處處受掣肘,不是所有事均能憑武力解決的。就在這個兵荒馬亂的時候,範輕舟忽然大駕光臨,否則憑皇甫長雄一人之力,何德何能煽動各方勢力聯手施威,只沒想過逞威變失威,在範兄手上鬧個灰頭土臉,不知如何收科。」

龍鷹乘機問道:「有沒有黃河幫的訊息?」

楊清仁道:「黃河幫始終是有百年基業的大幫會,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聽說黃河幫少幫主逃往幽州去,託庇於郭元振。於黃河兩岸,對北幫仍有零星的反擊,北幫的傷亡很重,故對西京顯得力不從心。」

龍鷹喜道:「這是個喜訊。」

終放下點心事。

楊清仁道:「眼前的事,我不宜插手,亦相信你胸有成竹。其他方面,儘管開聲。」龍鷹問道:「小可汗在這裡嗎?」

楊清仁苦笑道:「連我都不曉得,因何忽然問起他?,」

龍鷹道:「來此途上,遇上湘君碧,她說小可汗要見我。坦白說,現在我有點失去了目標和方向,不知走哪條路方正確。」

楊清仁道:「甚麼都不用理會,一切待在西京站穩陣腳再說。」

龍鷹道:「我想見小可汗,是想問和你們合作,於我有何好處,或許問你並無分別。」

楊清仁凝視他片晌,道:「以範兄的才智,怎可能猜不到?不過,現在去談這麼遠的事,言之尙早。首要是求存,我們會不惜一切扶持你,當建立起信任,再論其餘。」

稍頓,正容道:「範兄北上的一著,看得極準,南方的事,是在這裡決定。世易時移,大家均須重新適應。範兄現在做的,不但為了江舟隆,也為了江舟隆的兄弟,至乎竹花幫的存亡。一俟北幫復元過來,而範兄又沒準備好,將悔之晚矣。」

龍鷹聽得心內佩服,楊清仁是有非凡魅力的說客,然而說到底,就是利用他牽制田上淵。於其來說,最理想的效果,是兩敗倶傷。

那時不論範輕舟、田上淵,都難以為患。.

楊清仁道:「我不宜久留,遲些再找範兄。」

楊清仁去後不久,陸石夫回來了。此乃必然的事,離午時不到半個時辰,對方再沒反應,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陸石夫劈頭道:「我們立即起程,到福聚樓去。」

龍鷹隨他出門,陸石夫的手下牽著兩匹空騎,供他們代步。

龍鷹牽著陸石夫衣袖,扯著他退返鋪內,道:「說清楚情況,我要作一個決定。」

陸石夫沉聲道:「武三思召我去見,說韋溫親去找他,說有人請他出頭,希望擺平這場小風波。他奶奶!這叫小風波。」

龍鷹道:「武三思是否生出怯意?」

陸石夫道:「他的嘴皮子仍很硬,卻是色厲內荏,因知最後仍奈何不了韋溫,韋后頂多罵韋溫幾句,不過韋溫下面的藤牽瓜、瓜牽藤,會有一大串人獲罪,罪名大小,由武三思操控,即使可大可小,也因而與韋溫成水火不容之勢。與其如此,武三思何不向韋溫賣個人清?」

龍鷹欣然道:「原來背後的主使者,竟然是韋溫,故連老哥亦不放在眼內。韋溫是否曉得我和武三思的關係?」

陸石夫道:「韋溫並非武三思,對很多事情一知半解,也沒深究的閒情。事實上當權的韋族外戚,因娘娘而有恃無恐,目空一切,給人幾句話捧了上天,又急於立威,爭著為關中的高門世族出頭,同仇敵愾似的,也不知『吹皺一池春水,干卿底事』,到出了事,方驟然驚覺,硬著頭皮去向武三思說話。」

龍鷹道:「宗楚客肯定在背後煽風點火。」

陸石夫道:「宗楚客奸狡處,比武三思有過之而無不及,不論事情如何發展,絕不會牽連他。」

又道:「武三思做好做醜的,向韋溫點出八公主和範爺的密切關係,昨天還為範爺舉行洗塵午宴,又得皇上寵愛,然而卻非他的手下,吃軟不吃硬,韋溫方知闖禍。」

龍鷹訝道:「他懂得反省?」

陸石夫道:「韋溫怎會反省?韋后曉得起用族人犯忌,故千叮萬囑韋溫等人,勿要給人抓著把柄,故韋溫最怕此事傳入娘娘耳內。我這邊返官署,季承恩已在等著我,說請出韋溫來做中間人,在福聚樓擺下和頭酒,與今次事件有關或無關的幾個人,均會出席,請範爺賞臉。哈!範爺的手段眞厲害,竟能逼得對方低聲下氣的來求和。」

龍鷹道:「季承恩該見過宇文朔,只他才想得出教小弟不得不就範的方法,韋溫去見武三思,也是宇文朔的主意。唔!他算肯幫忙了。」

陸石夫道:「宇文朔有參與嗎?」

龍鷹道:「宇文朔不是這種人。」

陸石夫道:「弄清楚情況哩!範爺有何決定?」

龍鷹淡淡道:「立即將易果然等人全體釋放,送韋溫一個大禮,讓他放下心頭大石。」陸石夫道:「豈非失去與他們談判的籌碼?」

龍鷹道:「這個人情是賣給韋溫的。說到底我和他並無嫌隙,鬥生鬥死何苦來由?小弟受西京來是做生意,不是動刀動槍。」

陸石夫點頭同意,召來手下,吩咐放人,見龍鷹仍在思索,沒動程之意,奇道:「範爺在想甚麼?,」

龍鷹道:「我在想著,是否該來個以柔克剛,同時藉機推廣我們的香料大業?哈!有趣!有趣!」

陸石夫莞爾道:「範爺奇人奇行,只是,合香仍未製出來呵!」

龍鷹道:「香怪會有辦法的。福聚樓離這裡很近,準午時到便成,尙有時間,也好讓韋溫等知道我們放人了。」

陸石夫佩服道:「雖未能親睹範爺在戰場上指揮若定、縱橫無敵的雄姿,但看範爺此刻不按常理出牌的手法,可推想到範爺的用兵,有鬼神莫測之機。」

龍鷹摟著他肩頭,談笑著返工場去,心忖自己少時總愛妙想天開,今天竟派上用場,那時怎想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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