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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鷹神秘兮兮的道:「以大姊的身分地位,與小弟今夜關係上的變化,該不用急著下達,或許根本沒有機會,對吧!」

無瑕給他引出興趣,唇角含春的道:「是又如何?」

龍鷹道:「小弟的提議,是我們間的變化,限於我們兩人之間,表面上一切如舊。」無瑕皺眉思索,柔聲道:「你這人呵!確是無隙不窺,如人家答應你,豈非等若背叛敝方?虧你想得出來。」

龍鷹道:「小小的隱瞞,卻刺激過癮,頗有偷情的妙趣。」

無瑕道:「人家不答應又如何?」

龍鷹道:「那便顯示大姊仍一心一意對付我,只好拉倒,小弟心情好,見面時敷衍你們所謂的主婢兩句;心情欠佳,小弟會變得不耐煩,連我都不清楚自己會說些甚麼不好聽的話。」

無瑕不以為忤,含笑道:「若人家表面答應你,暗裡違背,範爺怎曉得?」

龍鷹嘆道:「那大姊儘管試試看,瞧範某人是否如此容易欺騙。」

無瑕道:「若你的目的在乎策反人家,是多此一舉,因為我們再非敵對,而是合作的夥伴。」

龍鷹道:「那就要看大姊如何看待我們的關係,是否願意讓我們有個發展的機會?這是個保證,讓小弟感到我們間的事,並非貴方計劃內的部分,而是屬於我們的。」

無瑕用神打量他,似須對他重新評估。

龍鷹暗忖以她的智慧,掌握到自己看來只是小小一個請求的微妙處,於兩人關係上,不但猛跨一大步,且是在她無懈可擊的防禦上,突破了一個小缺口。

也等於逼無瑕以眞功夫,和他在情場上正面交鋒較量,不容任何人插手。

龍鷹明白無瑕的心態,因他是同級的高手,假設無瑕不敢應戰,勢造成她畏戰的心魔,對她的媚術將有深遠的影響,遺害不下於愛上一個男人。

於練就精神奇功的人來說,便是心靈的破綻,一種被重挫的不良感覺。

所以龍鷹的提議雖然荒誕不經,令人難以接受,卻不愁無瑕不點頭。問題在若她答應,等於輸了一招,因為是被逼的。

馬車停下來。

無瑕「噗嘯」嬌笑,道:「人家可以答應你,卻有個條件。」

龍鷹知她反擊了,無奈的道:「說吧!」

無瑕笑迷迷的道:「人家要你展露誠意。」

龍鷹嘆道:「仍嫌小弟誠意不足?是否要將心掏出來給你看?」

無瑕道:「範爺那麼懂得欺騙良家婦女,鬼才信你的甜言蜜語。找一件我們不曉得的秘密說出來,而我則受到協議約束,絕不告訴任何人,豈非更刺激有趣?」

又警告道:「勿說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如人家認為不夠誠意,我們的協議立即拉倒。嘻嘻!你的提議相當不錯。」

今回輪到龍鷹被逼落下風,抓頭道:「還有何事是大姊不曉得的?」

無瑕瞅他一眼,嬌哼道:「勿裝蒜了,你只是在盤算哪些可說出來,哪些不可說出來吧!人家給你三天時間,逾期作廢。範爺請!」

與無瑕交手,多多少少要吃點虧,到今天,這樣的情況仍沒有改變過來,特別在今夜,他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她提出的條件,驟看是強他之所難,然橫蠻裡卻不無道理,就是展示誠意,該是雙方面的,其巧妙之處,是如你說出來的秘密震撼力愈大,她愈有機會接受協議,因此聽得秘密後,守口如瓶。

問題在,他洩露哪方面的事,才可令她感到物有所値,但又不會影響自己的全盤計劃?

回到鋪子,樂彥在候他。

龍鷹坐入他旁邊的椅子,之前一直強顏歡笑,陪樂彥說話的鄭居中乘機告退後,閒聊兩句,轉入正題。

樂彥道:「龍頭曉得範爺來了西京,說在這幾天趕回來,著我先知會範爺,他會和範爺碰頭見面,順道為範爺洗塵。」

龍鷹道:「田當家太客氣哩!」

他特別留神,觀察樂彥是否在說違心之言,卻尋不到分毫精神或神態上的破綻,故極可能是依心直說。當然,並非表示樂彥對他有特別好感或交情,雙方的關係建立在利益之上,可是田上淵既有此決定,樂彥曉得和他的「範輕舟」仍未到撕破臉皮的時候,故爾虞我詐。

在田上淵的得力手下里,他見過的「三大戰帥」之一郎徵,又或符太在《實錄》描述的虎堂堂主虛懷志,均不似中土人士,故樂彥在北幫的領導層中,可能是田上淵少數漢人手下之一,不屬最內層的圈子,一些關鍵事情,會瞞著他。因此,樂彥大有可能對田上淵早潛回來並行刺他一事,懵然不知。

樂彥該為田上淵的漢人手下里,位置和被重用程度最有分量者,如此理解非常重要,若想分化北幫,樂彥便是有可能突破的缺口。

樂彥道:「有件事,在下一直橫梗心裡,想請範爺指點。」

龍鷹輕鬆的道:「像在牧場時那樣吧!大家呼兄喚弟,比較親切自然。」

樂彥感慨的道:「牧場那段日子,令人懷念,可是當時的感覺,卻遠比不上事後回想起的強烈,因而在下想到,當時如能用心一點,便不致有此錯失的憾意。」

龍鷹心忖樂彥就是田上淵的外政大臣,言詞了得,他怎會是傷春悲秋的人,這般說,是要勾起龍鷹和他的共同回憶、感受,動之以牧場相處建立起來的交情,儘量減掉「質問」的意味。

龍應先發制人道:「不是又要問河間王的事吧!」

樂彥一怔道:「範兄確善解人意。唉!凡人皆有隱私,在下非是故意犯忌,而是因有責在身。龍頭回來時,必問及範兄的諸般情況,在下只是想有個交代。」

龍鷹暗叫頭痛,樂彥輕描淡寫的說出來,言下之意,是著他將過去幾天,在西京發生的,事無大小的從實招出。最難交代的自然是今早的福聚樓之會。牽涉的人太多了,難保不洩出風聲,或從被收買的人得知其二一,自己若說謊,立被拆穿。

本來說給他知,沒甚麼大不了的,問題在樂彥可藉洩露此事,只要造成是龍鷹一方洩出去的假象,便可打擊在福聚樓辛苦建立起來的互信,破壞了與各方得來不易的關係。

在西京的每個行動,均是隨機應變,不可能想得周詳,也因而帶來種種後遺症,顧此失彼,窮於應付。

龍鷹訝道:「原來田當家尙未告知樂兄,當日與田當家在洛陽首次見面,他問過有關河間王的事,小弟早向他詳細解釋。」

樂彥大感錯愕,顯然在此事上田上淵一字不提,使他陷於眼前尷尬的處境。

現在龍鷹的願望,是打發他走,可以舒舒服服的沐浴更衣,小睡片刻,然後捧著符小子的《實錄》繼續用功,明天去起出〈西京篇〉,順道看符太有否留下秘密會面的暗記。

不容他說話,順道解他窘迫,道:「樂兄想問的,該是今早福聚樓與韋溫、翟無念、京涼等人的聚會,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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