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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想漏了,沈香雪辛苦掙來建築園藝大家的美名,暗下里竟有如此妙用。

龍鷹回到興慶宮,離天亮不到半個時辰,連人帶靴躺倒榻上,睡個不省人事。

豈知像剛闔上眼,立即給符太弄醒,坐起來方知已近巳時。

龍鷹梳洗更衣。

符太道:「昨夜滾到哪裡去了?」不怕一萬,最怕萬一。

龍鷹將五采石物歸原主的「新編」說出來,免符太的故事與他的有出入,然後道:「我的娘!昨夜無心插柳下,有個大收穫,說出來你肯定不相信。」符太哂道:「鳥妖可直飛至我們走錯路的兄弟頭頂上,供他們自由發射,還有甚麼是不能相信的。想想高原北的荒山野嶺有多大,便明白甚麼是『天網不漏』,今回是甚麼勞什子?」龍鷹遂說出昨夜跟蹤無瑕的事,道:「我浸了足足個多時辰的曲江水,終盼到無瑕從水下秘道的入口鑽出來,又待她遠去了,才尋得入口。」符太訝道:「你怎會忽然心血來潮,跟蹤無瑕?」龍鷹興奮的道:「那屬另一件事,稍後再說。此入口巧奪天工,如非無瑕從那裡鑽出來,即使抵達入口前,仍難察覺是個入口,既是僅可容一人穿過,遮擋入口的又是一道活門,像一塊嵌在岸壁的石塊,與整個經人工修整的岸壁配合至天衣無縫。進入秘道後,漸往上升和擴闊,一半浸在水裡。」符太道:「究竟通往何處去?」龍鷹道:「我不知道。」

符太失聲道:「不知道?」

龍鷹道:「先聽我說,出口是在一座假石山內,我探頭去看,似是芙蓉園內某座大宅府第中園的地方,最接近的房舍在二十多丈外,傳來有人熟睡的鼾響和呼吸聲。此天賜秘道得來不易,我不願在情況未明下冒險,所以乖乖的退走。」符太見他梳洗完畢,道:「我們邊走邊說,小敏兒在等我們吃午膳。」龍鷹訝道:「午膳!這麼晚?」符太道:「少說廢話,來!」兩人離開花落小築,朝符太的家舉步。

符太道:「你和無瑕發生了何事?」龍鷹道:「你想不聽也不行,因與你有關係。」將昨晚給無瑕逼供的事說出來。

符太聽罷,讚歎道:「虧你想得出來,不過我敢包保無瑕是姑且聽之,沒半點兒相信。」到在內堂坐下,殷勤招呼的小敏兒端出菜餚,兩人大快朵頤之際,龍鷹問道:「你和你的柔柔,有何進展?」符太道:「我見到了柔柔的奶孃。」龍鷹不相信自己耳朵般叫出來,道:「奶孃!」符太示意他小心,免被小敏兒聽到他們對話的內容,說到底仍是有關符太另一個女人,小敏兒對此非常敏感,然後解釋道:「老子依你說的,到指定地點留暗記,豈知見到的該為無瑕留下的暗記,指示老子到另一地點看指引。」和無瑕原本的約定,是符太若到西京,到指定地點留下標誌符號,表示符太來了,接著在三天之後,回到該處讀訊息,現在則連三天的時間都省下來,快捷妥當。

訊息是外人難以猜估,方向、位置、時間以特定的數字表示,惟無瑕和符太能掌握。

符太道:「那個叫陳嫂的,說柔柔由她一手攜大,還不算是柔柔的奶孃嗎?」龍鷹皺眉道:「若然如此,那白清兒當有一套功法手段,可在女孩子仍在襁褓之時,能斷定輪廓未分的嬰兒,將來可出落得如花似玉。」符太道:「老子沒閒情管這個。今晚老子去見柔柔,肯上榻子一切好商量,否則拉倒,老子絕不回頭。」見龍鷹沉吟不語,不解道:「竟有問題?此為快刀斬亂麻,拖拖拉拉的,老子豈有那個時間?」龍鷹問道:「你究竟想否有這般的秘密情人?」符太頹然道:「想又如何?如果她二老子去,是要害老子,有甚麼好說的。」龍鷹道:「不用如此悲觀,首先,姻緣天定,沒得躲避,柔夫人在男女之情上被你重創,實為異數,只要一雙眼不是盲的,知你這小子既無情又薄倖X,愛上你和自尋絕路毫無分別,但她的芳心確被你佔據了,或許佔的只是小部分,仍然是柔夫人負荷不來的,故必須尋出療治之法,解藥就是你這傢伙。」符太駭然道:「豈非擺明害我,老子則自投羅網?你何不早點說,連昨天之行也可省回來。」龍鷹道:「經過昨天和無瑕的事,令我對『玉女宗』的玉女有不同的看法,白清兒如何培育出三個徒兒,我們永遠不曉得,可確定的,是她們的『玉女心』,肯定超乎常理常情,假設我們以常情常理測度她們,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符太狠狠道:「那就索性爽約,一了百了。」龍鷹問道:「太少辦得到嗎?」小敏兒從膳房走出來,奉上熱茶,見符太神色凝重的思考著,忙退返膳房。龍鷹盯著符大。

符太一掌拍在桌面,發出「砰」的一聲,搖頭道:「怎都去見她一回,始可甘心。」龍鷹欣然道:「那你就好該讓老子向你獻計。」符太道:「她既心不向我,有何辦法?」龍鷹道:「有少許向著你便成,於玉女而言,就是現出破綻。若如攻城,出現了供攻入的缺口。現在你要打贏的,是一場埋身肉搏的巷戰。你奶奶的!如若放渦缺口而不入,那座又是你最想攻克的城池,多麼令人惋惜。」符太同意道:「有點歪道理。」龍鷹道:「我是為你好,臨陣退縮,豈大丈夫所為,對你的修為有一定的損害,若未來某一天,忽然發覺此為畢生之憾,但已成明日黃花,沒法挽回,怎辦?」符太呆一陣子後,點頭道:「有這麼的可能性。」龍鷹話鋒一轉道:「符小子你不是一向愛尋刺激?眼前就是精采絕倫的刺激,一天勝負未分,鹿死誰手,未可知也,更引人入勝的,乃勝敗永難告清楚分明,勝和敗或許同樣動人,又或壓根兒沒有勝敗。」符太嘆道:「你的話前後矛盾,如果我是解藥,她服下且痊癒過來,那吃虧的肯定是老子,還不知損失了甚麼。」略一思索,續道:「我原本的想法,簡單直接,就是破她不可以與鍾情男子歡好的天條,讓她在榻上失控,從此成為愛的俘虜,勝敗分明。你奶奶的,對專以媚術惑人的玉女,不用客氣,對吧!」龍鷹道:「你說的情況,是『狹路相逢勇者勝』的絕局,問題當你發覺勇者非是你太少時,後悔莫及。」符太不同意道:「有這個可能嗎?」龍鷹道:「所以說,不可以常情常理測度,像我般,自問在情場身經百戰,多次認為無瑕已深陷情網,又多少曉得只是一廂情願。可知老子的知敵之能,與無瑕對仗情場時,全派不上用場,以前的太少,之所以佔得上風,皆因你確心如鐵石,加上手握《御盡萬法根源智經》這張好牌,故能在柔夫人近乎無隙可尋的玉女心開啟一個缺口,然後說走便走,令她事後回味無窮,低迴至難以自已。明白嗎?」符太反問道:「老子現在有何不同?」龍鷹道:「你來告訴我。」

符太語塞。

經歷過妲瑪和小敏兒的愛情滋味,他再沒法回覆到以前的冷血無情。

龍鷹道:「剩看你情不自禁的想見她,知勇者非你。」符太駭然道:「怎麼辦?」龍鷹好整以暇的道:「四個字!」符太瞪著他。

龍鷹道:「陣而後戰!」

符太給引出興致來,問計道:「可布何陣?」龍鷹道:「陣的好處,是有策有略,能攻能守,進退有節。你的陣式,叫『竊心大陣』,首先須保著以前千辛萬苦爭回來的優勢,以此為立足點擴大戰果,至緊要擺出不成便拉倒的姿態,寸土不讓,直至美人兒全面崩潰。當然,不是真的崩潰,只是『玉女心』失守。」符太苦惱的道:「太含糊了,可否說得實質一些。」龍鷹道:「第一晚絕不碰她,噓寒問暖,扯東扯西,若能令她感到與你相處,時間飛逝似白駒過隙,便已成陣。」符太咀嚼他的說話。

龍鷹道:「離開的時間乃關鍵所在,務要在最不該離開的時刻離開,可讓她回味無窮,留下深刻印象。」符太道:「是否不和她約定後會之期?」龍鷹讚道:「孺子可教!說到底,就是做回以前的你,老子只是要征服你、得到你,卻沒半絲談情說愛的興致,以非常之法,對付非常之人。一旦動情,便落下乘,雙方如是。」符太皺眉道:「真的是這樣子?」龍鷹道:「此為『太少式』的有情,以前行之有效,現在變陣再戰。」符太道:「下一步如何?」

龍鷹道:「將今晚和柔夫人之約,鉅細無遺,詳錄下來,交上來給老子審批,然後告訴你下一步怎麼走。」符太大罵道:「你這混賬!」宇文朔來了,隔遠笑道:「太醫大人何故動肝火?」龍鷹應道:「沒甚麼?這傢伙感激小弟時,愛罵小弟混賬。」符太氣結。

宇文朔在兩人間坐下,嘆一口氣。

小敏兒遞上香茗。

龍鷹訝道:「甚麼事?」

宇文朔道:「吐蕃提親的事,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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