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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鷹道:「你有何苦衷?」

無瑕道:「是不可告人的苦衷,說得出來的,不算苦衷。」龍鷹暗裡警醒自己,勿為她動情緒,否則將被她牽著鼻子走。點頭道:「甚麼都好,小弟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辦,沒空陪你胡鬧。」無瑕嗔道:「沒空卻到這裡發呆?」龍鷹笑道:「當然另有苦衷,只是不能告訴大姐。」無瑕哪還不曉得他以牙還牙,坐直嬌軀,低聲罵道:「小器鬼!」龍鷹不曉得在她媚術突襲下,仍能坐懷不亂,算否勝了一著?與無瑕有關的,不論何事,總難清楚分明。

龍鷹收攝心神,道:「小弟很忙,沒時間和精神玩大姐的遊戲。」無瑕默然片晌,平靜的道:「範爺在向無瑕下逐客令嗎?」龍鷹心絃震動,因魔種感應到她這句話,牽動著她深心內某種難明的情緒,是她罕有的洩露。

這種深刻的情緒,不可能憑任何功法裝出來,刻意騙他。如非魔種靈銳,沒法察覺。

龍鷹湧起莫以名之的感覺。

難道「殲敵八百,自損一千」?無瑕在情場對仗上,沒佔上風。

愕然道:「大姐是否想多了?」無瑕回覆過來,若無其事的道:「人家一片好心來幫忙,你竟怪人家礙事。」無瑕犯了他以前愛犯的錯誤,是欲蓋彌彰,卻非戰之罪,而是茫不知他就是魔種,魔種就是他,在如此密切的接觸裡,可感應到她芳心本秘不可測的深處。

她壓根兒沒掩飾的需要。

龍鷹的心情大是不同,瞥她一眼,無瑕正盯著他,一雙明眸亮如深黑夜空裡輝芒散射的亮星,攝人之極。目光不由巡視她任何姿態下,誘惑動人的胴體,由於她伸直修長的美腿,其線條優美至無可復加,若他仍殘存少許不滿,亦告雲散煙消。

代之而起是久已忘懷的某種情緒,是初戀的滋味。

訝道:「大姐在幫小弟的甚麼忙?」心忖假如現在摸她幾把,或親個嘴,她會否用錯失時機做拒絕的藉口?

無瑕嘟著嘴兒道:「你這人哩!粗心大意。」龍鷹此時最想摸的是她一雙大腿,然而只能在腦袋內進行,因剛才沒摸,現在去幹,徒教她恥笑。

暗歎一口氣,無瑕的魅力確非有血肉的男人可抗拒的。

皺眉道:「小弟在何處犯了粗心大意的毛病?」無瑕好整以暇的道:「就是低估了田上淵。」龍鷹立即心冒寒氣。

自己究竟因太忙,還是確如無瑕所指的粗心大意?

抵西京後,因曾連續重挫老田,確不大放他在眼內。東市遇襲,他之可以對田上淵連環出招,歸功於無瑕的提醒和幫忙。不過,於漕渠再一次挫折老田後,他又故態復萌,忽略了老田。

我的娘!這麼看,臺勒虛雲安插無瑕到他身邊,除籠絡、監察外,還有保住他小命的意思,以免失掉自己這枚有用的棋子。

當無瑕與他建立如眼前般的密切關係,臺勒虛雲方能人盡其才,物盡其用,以之和各敵對勢力周旋較量。

「範輕舟」乃一方之主,身份超然、位置特殊,不可能聽任何人指使,管對方是誰。惟無瑕可以柔制剛,兼之智慧手段不在「範輕舟」之下,縛之以男女之情,「範輕舟」始可為臺勒虛雲所用,合作無間。

長期以來,龍鷹對與無瑕的關係,想法流於粗疏大概,用的是敵我的二分法,乃誰征服誰的問題。

實際的情況,遠比他所想的複雜。

「媚術」非是一般武技較量,本質是騙術之首的美人計,有施術的明確物件,緩急輕重有序,也如騙術般,目標清晰,例如騙對方至傾家蕩產,又或如女帝般的奪位竊國。

以行騙作比較,可明白「媚術」為何不可以對施術的物件動情,至乎不可以為任何男子動情。

問題在要騙對方的心,用的必為施術者的心,以情騙情。古來情關難過,不論婚棺,又或白清兒,都是欲斷還連,抱憾終身。

無瑕遇上自己,看來好不了多少。

無瑕神氣的道:「自你離京,成為田上淵的頭號敵人,情況到現今此刻沒改變過,田上淵殺你之心更迫切。你當他會因漕渠的事收斂嗎?剛好相反,能否置你於死,成為田上淵未來成敗的關鍵。如果殺一個人,竟可扭轉局勢,誰都不惜一切的去辦。」龍鷹心叫慚愧。

當日離京赴三門峽,發現無瑕偷上船來,疑神疑鬼的,以為她來落井下石,加害自己,所以後來得她援手,安然渡峽,大感意外。怎想過無瑕比自己想得更遠,放眼的是與田上淵爭逐天下的大局。

如無瑕所言,他壓根兒沒想過老田仍死心不息,因不信老田可玩出甚麼花樣。

無瑕續道:「宗楚客為田上淵擺平了今趟的事,還把人放走,給足田上淵面子,主要還是為自己,不得不維護田上淵。以田上淵的精明,既曉得自己對宗楚客的利用價值,更明白宗楚客不過是勢成騎虎,若有人可取其而代之,宗楚客絕不猶豫,範爺呵!不用人家說出來,亦可知普天之下,唯範爺一人可取田上淵之位而代之,且更少漏洞破錠,沒田上淵的狼子之心。」龍鷹問道:「老田曉得小弟待會和老宗見面嗎?」無瑕白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是猜到。」稍頓續道:「掌握範爺的行蹤困難,掌握宗楚客的行蹤容易,看他何時離宮便成。田上淵囊括塞外高手能人,其中自有擅長追蹤之輩,有這麼的三幾個人,宗楚客離宮後的一舉一動,休想瞞過田上淵。」又道:「我剛才來時,遍搜附近街巷,沒尋到半個疑人,由此知田上淵的監視,集中在宗楚客的一方。範爺想想,如田上淵可在範爺見宗楚客前,撲殺範爺於途上,效果多麼震撼。那時,田上淵可和宗楚客重新釐定合作的條件。」龍鷹感覺窩囊,無瑕說的,他想都未想過。當然,臺勒虛雲或無瑕因不知他是魔門邪帝,擔心他小命不保出乎常理,屬「一番好意」。

臺勒虛雲透過「範輕舟」,與田上淵交鋒較勁。

無瑕又道:「若田上淵如預期般再一次行刺範爺,必是田上淵拿得出來見人的,手下武功最高明者,因不容有失。」龍鷹沉吟道:「他還可以拿甚麼來見人?」無瑕道:「或許是虎堂堂主虛懷志,沒人見過他出手,表面亦沒法窺破他深淺,正是這種莫測高深,令人不敢低估。」龍鷹道:「不知大姐剛才可摸幾把的承諾,現在仍否有效?」無瑕沒想過龍鷹可從正事一下子岔到這方面來,猝不及防,左右臉蛋同現紅暈,大嗔道:「你有很多時間?」龍鷹嘻皮笑臉的道:「摸幾把的時間,濟也要擠出來。」又道:「現在不準摸不打緊,何僻路過大姐香居,抽時間去摸便成。哈!小弟在這方面不怕吃苦,可摸足一晚。」無瑕為之氣結,道:「瞧你令人討厭的賴皮模樣,知你不把田上淵的威脅放在心上。可是呵!範爺沒想過,眼前是另一個重挫田上淵的機會?」龍鷹道:「今趟我們將將就就,得過且過算了,對付老田,該逐步逐步的來,若逼得他和老宗決裂,北幫頓成非法幫會,變為流寇,對天下無益有害,是弄巧反拙。」又壓低聲音,湊到她小耳旁,揩揩擦擦耳語道:「一天北幫尚在,老田、白牙等均有跡可尋,找上門去算賬非常方便,如化整為零,像以前大姐般,只有大姐尋小弟晦氣的份兒,沒小弟找碴子的機會。幸好今天世易時移,想摸大姐時,曉得到哪裡去摸。」唇、耳輕觸的曼妙,銷魂蝕骨。

每碰一下,無瑕都失控地抖顫。

今次與無瑕的交鋒,以失利開局,節節敗退,後憑魔種的靈銳,掌握無瑕深心裡真切的情緒,龍鷹立告精神大振,不住反攻,攻的正是無瑕對他的情肩心。

「哎喲!」

無瑕左肘重擊他脅下要害。

美人兒滿臉紅霞的狠狠盯他一眼,卻是喜嗔難分。

若上一刻仍未察覺,此刻便該曉得,雙方不但愈陷愈深,且難捨難離,沒了對方,大失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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