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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上淵變回龍鷹首次在洛陽碰上的那個人,冷傲又帶著某種難言的特質,說不出的風流、灑脫,如淵海般的無從測度。

龍鷹自問不明白他,經過連番重挫,竟似不能打擊他分毫。

至少表面如此。

他仍是那麼溫文爾雅的,如出席雅集、宴遊裡一個特別出色的詩人騷客,對龍鷹客氣,適可而止的熱情裡保持著距離,令龍鷹感到他智珠在握,胸有成竹,真不知他有何陰謀奸計。

不過,龍鷹清楚,自己將打亂他陣腳,可憑恃的,不單是臺勒虛雲洞透式的描劃現時和未來的形勢,還有是因美人兒師父湘君碧而達至秉正持亙、道魔渾融的顛峰狀態。

他將連環出擊,務要田上淵應接不暇。

宗楚客神態有點疲倦,實難怪他,其所應付的,比龍鷹面對的複雜多了,朝內、朝外,至乎眼前關係重大的「和頭酒」,全要一手抓,鐵鑄的亦捱不了。

如果他可以靜心下來,像臺勒虛雲般隔岸觀火,冷眼旁觀,說不定可如臺勒虛雲那樣,看出很多疏忽了的事來。

便像此刻的龍鷹,感覺無微不至,毫無遺漏。

尉遲諄陪他們喝了一杯酒,偕下人退走。

酒菜一次過上臺,作為「中間人」的宗楚客勸了兩巡酒後,又分別為兩人添菜餚到碗子裡去,在表面融洽的氣氛下,夜宴開鑼。

田上淵稍嘗即止,反是龍鷹狼吞虎嚥,讚不絕口,逼得本沒食慾的宗楚客,不得不陪吃。

龍鷹邊吃邊陷進昔年大江聯總壇洞庭湖岸的日子裡去,一幕幕的情景,浮現心湖。逗留的時間短促,似彈指即過,卻留下永不磨滅的痕跡,伴著他度過剩下的人生。

記起初遇湘君碧時的驚豔,怎想過來接他的,竟是明豔照人的「玉女」,她的一顰一笑,如在眼前。

龍鷹終於停筷,拍拍肚子,見宗楚客舉杯敬酒,忙與田上淵一起舉杯。

宗楚客堆起帶點勉強的笑容,聲調鏗鏘的道:「喝過這杯,上淵和輕舟從此誤會冰釋,以和為貴。做兄弟,怎都好過做敵人,對吧!」

田上淵和龍鷹給足他面子,齊聲應是,喝掉這杯遲來的「和頭酒」。

龍鷹放下杯子,向田上淵微笑道:「我們間有何誤會?」

宗楚客、田上淵同感錯愕。

這句話語帶雙關,既可指雙方間沒任何問題,也可指所謂不存在誤會,因皆為事實。

宗楚客打圓場道:「輕舟直人快語,大家將心裡的話坦白說出來,不致有另一場誤會。」

田上淵啞然失笑,悠然道:「誤會皆由誤會起,晚生非誤會了範當家,而是誤判,還以為在洛陽說好了,你我河水不犯井水,可是範當家卻忽然到京師來大展拳腳,寒生想問範當家一句,當日的協議,仍否有效?」

龍鷹微笑以應,道:「天下攘攘,皆為利來。說到底,小弟是個生意人,到京師來,為的是生意,只要情況回覆到以前黃河幫時的好日子,小弟立即返回揚州,自此不進大河境域。」

若果臺勒虛雲猜錯,老田肯放虎歸山,這番話將是作繭自縛。

田上淵迎上他的目光,眼神轉厲,唇角掛著絲高深莫測、大有含意的笑容,卻沒說話。

換過別人,給他一雙利箭般的眼神瞄準,肯定渾身不自在,為其氣度所懾。龍鷹則神色持亙,不為所動。

氣氛登時變得僵持。

龍鷹一個投石問路,立即試出臺勒虛雲所料無誤,田上淵正以李顯生死為脅,要宗楚客以自己的小命做交換。

老田怎捨得讓老範走,然一時想不出該如何答他,失了主動。

龍鷹行險的一著,一石二鳥,同時向宗楚客表態,自己之所以再返西京,非懷具不可告人的目的,純屬業務上的需要。

宗楚客充和事老道:「合則兩利,分則兩害。天下遼闊無邊,上淵和輕舟何不想想當年合作的好日子,『北田』、『南範』連手,江湖還不是任你們縱橫?」

他對龍鷹「立返揚州」的豪言壯語,避而不答,恰證實了臺勒虛雲對田上淵不肯「放虎歸山」的預測。

當然!田上淵、宗楚客在此事上有根本性的不同,田上淵一意殺「範輕舟」,宗楚客是迫於無奈,不得不配合,至少在表面上裝模作樣。

殺李顯,縱然憑的是無痕無跡的混毒之技,仍絕不簡單,否則動輒萬劫不復,且有關人等,必須能在事後置身事外,令最挑剔者亦無可尋之隙。

由誰下手,實為關鍵。

於此韋后、宗楚客和田上淵長期佈局,這個兇手必須符合某些條件,例如與三人沒直接的關係,不為人注意,心狠手辣,既不臨陣退縮,事後又能守口如瓶,不是隨便找個心腹宮娥或侍臣可辦得到。

九卜女正是這個理想的人選。

縱然宗楚客曉得混毒的「終極一擊」,一時仍找不到另一個像九卜女般進入可隨時發動的位置。何況宗楚客不知道混毒的最後一著。李顯的生死,操諸田上淵之手,而非韋后或宗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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