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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龍鷹駕輕就熟的離開總管府,走當然比來時容易,因府內的防衛,是向外而非對內。
返八方樓等待半個時辰後,林壯等人回來了,立即在樓內舉行密談。
林壯先問道:天師怎辦得到?宗晉卿還有兩個人跟著去。
席遙謙虛的道:小事而已,因便壺非是以屏風分隔,而是置於小室之內,我躲在門楣上,還順便為宗晉卿掩門,令跟來的兩人以為是宗晉卿關的,宗晉卿則以為是兩人之一關的。這小子太急了,太少的秘方果有神效。
眾人忍不住莞爾。
席遙道:當他方便完事,轉身時給我抓著腦袋,想不到他的意志異常薄弱,不到幾下呼吸便給我迷掉心神,問他什麼答什麼。
接著道:他就在汴州西南一個北幫的秘密基地內。
席遙含笑不語。
林壯是最沒資格評論,因不瞭解中土的地理環境。
龍鷹和符太不比林壯好多少,唯一曉得的,是汴州與樓船會合,然後駛往洛陽,從而想到汴州乃水道網的重鎮,至乎必經之地。
符太問道:汴州有何獨特之處?那晚我沒留神四周的環境。
席遙道:戰國七雄之時,汴州正是魏國首都大梁,故又名汴梁。與齊都臨淄,趙都邯鄲、楚都郢、秦都咸陽,同為當時名聞遐邇的都城。梁惠王就在此招賢納士,又開鑿鴻溝,所謂『北據燕趙、南通江淮、水陸都會、形勢富饒』是也。
荊蒙大訝道:天師對汴州的認識深入透徹,相比下,末將太膚淺了。
龍鷹和符太交換個眼神,曉得對方所想。多一世輪迴經驗的席遙,前世又是叱吒風雲、爭霸天下的人物,不啻戰爭的天師、神將。比較而言,即使法明曾有爭天下之心,仍止於紙上談兵的階段,不像席遙般領導天師道實際征戰,對當時各勢力內的中土大城均有深刻了解。
他們當然不會說破。
龍鷹問荊蒙道:荊將軍對汴州有何認識?
荊蒙答道:末將只知汴州位於楚州和洛陽的水運交通線上,乃洛陽東面最重要的水陸交通樞紐,附近湖澤眾多。扼著汴州,等於扼著泗水和大運河間水道網的咽喉。若竹花幫的船隊從楚州往洛陽去,汴州為必經之地。
又道:所以末將想過,如我是練元,會將戰船置於何處。汴州正是最佳選擇。
林壯哂道:這麼說,練元也不外如是,用兵不夠奇,可落入識者算中。
符太朝龍鷹瞧去,道:範爺怎看?只有你和他交過手。
龍鷹道:太少嗅到氣味了。
符太道:據你所形容,練元乃最狡猾的河盜,飄閃難測,依道理,其佈陣的方式不可能被輕易看破,而偏是這個樣子,叫人心生疑惑。
龍鷹向席遙道:請天師為我們做主。
天師席遙哈哈笑道:孺子可教也。練元的把戲怎瞞得過我。
荊蒙失聲道:那練元豈非連宗晉卿都騙了。
龍鷹道:此方合理。不要說練元不信任宗晉卿,恐怕他對田上淵的信任也多不到哪裡去。像練元這種人,目空一切,不信任任何人,這亦是他能縱橫一時的因由。
符太道:難道汴州只是個幌子?若然如此,宗晉卿理該知道。
龍鷹請席遙發言。
席遙好整以暇的道:汴州確是北幫船隊聚集處,藏在附近的支流、湖泊,枕戈待旦。可是,這絕非練元的主力。水戰和陸戰不同,更講戰術,故範爺一艘江龍號,可在大運河的揚楚河段大破北幫數量龐大的鬥艦。
荊矇頭痛的道:練元究竟在哪裡?
席遙道:離汴州不會太遠,因要收取最新的情報。
稍頓續道:河盜最聰明的隱身之法,是不在任何地方停留超過三天,故即使一時被敵人掌握行蹤,趕到時,河盜早轉移到別處去。練元必採此手段無疑。
眾人瞠目一對,若然如此,如何可殺練元?席遙胸有成竹的低聲道:然而,今時不同往日,練元已從河盜升格為北幫關外的統帥,再非像如前般無跡可尋,只要我們下點功夫,找到他的機會很大。
符太道:肯定離汴州不遠,該不過五十里至一百里。
席遙道:百里太遠了,通訊困難,且必在汴州西南方。
荊蒙昨舌道:汴州南面的水道,大的有穎水,渦水、渙水、汴河、均支流無數你,胡澤相連,如何搜尋?
席遙道:水道雖多,可是如竹花幫大舉北上,必選汴河,練元如藏在別的河道,將費時失事。
符太喜道:如此練元藏身處,已呼之欲出。 席遙道:還欠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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