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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風從沒有掩緊的門扉裡吱溜溜鑽進來,吹動她的額髮,馮玉貞受冷,這才迷迷糊糊從床邊支起身。

昨晚上她絮絮叨叨不知道說了多少,最後都把自己給說睏乏了,也不知道怎麼就趴床邊湊活了一夜。

腰背痠疼,她揉捏了兩下肩膀,蓋在身上的薄褥便滑落在地。

誰給她蓋的?

馮玉貞撈起來,意識這才回籠,一看床上,昨晚躺在上邊的人已經沒了蹤影,床單也被扒了個乾淨,只剩被子和枕頭。

崔淨空已經走了,難不成大清早去書院了?

鬆鬆挽起髮髻,嘴裡喚他名字,屋裡轉了一圈,院子裡也沒找著人。

只發現竹竿上掛著的那張床單沿著邊緣往土裡滴水,瞧著是崔淨空早上起來洗的。

這個小叔子怎麼老同她搶活幹?

馮玉貞對此卻很有些苦惱,小叔子雖然在自己床上歇了一晚,可被褥到底還是自己日夜貼身蓋的,被小叔子親手搓洗……

這麼一個月下來,崔淨空又是做飯又是洗床單,一副敬愛寡嫂的姿態,幾乎同植根於腦海裡那個玉面修羅是兩個人。

她心下無奈,來溪邊醒神,清晨溪水浸透寒意,涼水撲在臉上,直凍得打哆嗦,鼻尖發紅。

這幾天一家不速之客飛來老槐樹安家,馮玉貞正在樹下打掃落葉,小喜鵲便從巢裡踉踉蹌蹌飛出來,它還很不熟練,“喳喳喳”繞著她打圈。

她伸出手,這隻肚子雪白、兩翼青綠的幼鳥便落下來,拿幼嫩的喙啄她的掌心。

馮玉貞摸摸它圓圓的腦袋,忍俊不禁的逗它:“好啊,每天就知道討米吃?家裡的米這幾天都要叫你要吃一半。”

在山林間仍瀰漫白溶溶霧氣的時候,他的揹簍裡已經壓了一大半的柴火,上邊都是隨手採摘的野果。

五步遠的草叢窸窣作響,崔淨空回去的步伐一滯,反手握住斧柄,冷聲道:“誰?”

他緩緩抽出斧頭,卻見草叢裡跳出一隻金絲虎——俗稱橘貓,圓圓滾滾的極為滋潤,大概是聞到了熟悉的苦桔味,以為是附近的女人照例來給它上供。

正喵喵叫著上前蹭來人的腿,卻遲疑停在半途,仔細嗅聞,又漸漸變成了一股森然的鐵鏽味。

黃澄澄的貓眼映入一個手持斧子的煞神,它瞳孔放大,弓起身子,扎入草叢裡逃跑了。

連畜牲也是知道見人下菜碟的,以往他在的時候,方圓一里地都見不著幾隻,不過這麼幾天的功夫,瞧著馮玉貞人善,多半是不時餵養,都跑回來了。

崔淨空將斧子插回背篼裡,接著往回走。

即使沒經歷過幾年和野狗嘴下奪食的日子,他對這些貓狗也全無興趣,從不覺得可愛。

這些小動物懼怕他,哪怕崔淨空從不親手驅趕,它們還是一見他便夾著尾巴一溜煙逃開,好似他把惡人這兩個人寫到了臉上似的。

某種程度上倒是比人要聰明的多,起碼有自知之明。

他從後門進來,聽到前院的動靜,便撞見寡嫂舉止隨性,手裡碰著一隻小喜鵲。

她低頭時的淺笑弧度很溫柔,崔淨空突然想起他八歲那年在廟裡,也曾於掌心間養過一隻溫馴的小鳥。

麻雀?燕子?還是鴿子?他記不清了,只知道最後它也同樣死在他掌心裡。

身後傳來細微的聲響,馮玉貞回身一瞧,青年將竹背篼卸下,摘下頭頂的草帽,露出一張清雅的臉,張嘴喊她一聲“嫂嫂”。

幼鳥怕生人,扇起翅膀忽一下飛走了。

“空哥兒,這是上山砍柴去了?”

馮玉貞抬手侷促地摸了摸鬢角,髮髻只拿木簪鬆垮挽起,幾縷碎髮散落在臉旁沒有盤起。

本以為小叔子大清早已經去書院,便不著急收拾自己,沒成想原來是去山上了。

“多謝嫂嫂昨晚照料,我恐怕昨晚嫂嫂沒睡好,今早我便不想再吵醒你了。”

崔淨空眉宇清冷,軀幹挺直,昨夜裡的脆弱如同曇花一現。

她看著小叔子的臉色確實緩解許多,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又憂慮大清早時樹林陰冷水汽重,體貼關照:“可覺得好些了?”

接著便如昨晚般伸出手,卻對上他烏黑清醒的沉眸,一時僵在半空。

這時候便發現不合時宜了,明明就隔著兩步,昨晚上暫時填補上的鴻溝又再度橫裂在兩人中間。

她囁嚅一瞬,手指蜷曲便要收回去,卻不料崔淨空忽地俯下了身,青年身材修長,卻為了湊她的高度而俯下挺直的腰。

“麻煩嫂嫂了。”

他堪稱乖順的低頭,寡嫂只要伸伸手就能碰到,不必夠高墊腳,也不必遲疑猶豫。

崔淨空垂眸,瞧見寡嫂咬著下唇,那粒紅痣一晃,她愣愣答應:“……哦。”

伸手輕撫在他額頭探溫度,這次卻很注意剋制停留一瞬。

“摸著好多了,應該是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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