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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貞一直很安分守己,從不越過雷池一步,好似甘心餘生都要為亡夫守貞。

上輩子被老宅以“水性楊花”的罪名沉塘,這一世卻好似冥冥中應驗,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小叔子驚世駭俗之語緊逼,馮玉貞到底是一個年輕女人,獨自一人的時候哪兒能不為之心煩意亂呢?

倘若刻意不去想,不去面對,縮頭烏龜當一輩子倒也罷,可當她遇險,走到山窮水盡,寧願玉碎瓦全之際,他卻忽然匆匆而來,堅定不移地走到她身邊。

於是那些麻木積攢在心底的委屈和恐懼一下找到了洩洪口,由不得她再木訥懵懂下去。

崔淨空同樣也是整晚都沒有闔眼,他一夜奔襲,卻並不疲累——相反,他目前的情緒極度亢奮。

他只要一停步,思忖起寡嫂幾乎相當於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掠走,嗜血的殺意便在體內死灰復燃,琥珀念珠已經不間斷地燙了整夜。

明明只是隔著一天,寡嫂卻變了模樣,她略施粉黛,唇色極豔,身上嫁衣似火,又生的白皙,紅白相撞,展露出一點女子的媚意來。

崔淨空的眼睛在她身上來回逡巡,確認她衣衫齊整,姿態自然,還沒有來得及被做什麼,然後始料未及間,馮玉貞兩條細胳膊主動纏上來,身子軟的像無骨的蛇——

在某一刻,他失態地呆立,確信自己受到了寡嫂某些不可言的蠱惑。

懷裡的女人尚在微微抽泣,抽噎道:“我好怕嗚……差一點就……”

崔淨空一語不發,抬手順著她脊背輕拍。馮玉貞也明白現在不是顧影自憐的時候,強迫自己壓下情緒,可小叔子抱得太緊,掙了掙才被他徐徐鬆開。

馮玉貞抹抹淚,抬頭問道:“空哥兒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

“我去問的大伯母,”崔淨空垂眸,她通紅的眼睛,臉上花了的妝,他甚至覺得這些狼狽之處都有點可憐可愛了。

只除了這身礙眼的嫁衣——和外面那個方才被他倒栽進茅廁裡的男人是一套,走在路上也太扎眼,招人注意,要換。

他隨意從一側的衣櫃裡翻出來一件張柱的藍布褂子,披在馮玉貞肩上,把她的紅衣遮住。

“此地不宜久留。”崔淨空自然而然地牽住她的手,拉著她出門,馮玉貞擔心這樣大搖大擺會被攔下,趕忙提醒道:“會被張柱看到的。”

她話音未落,卻發現了異常,原來不知何時起,人都跑到前院去了,熙熙攘攘亂成一鍋粥。

許多人都鬧喊著找人,馮玉貞豎起耳朵停,只聽見好像是張柱不見蹤影了,簡直是天賜良機,恰好沒人顧得上他們。

兩個人遂加快腳步從小路偷偷溜出去。青年略微單薄卻挺拔的背影領在身前,右手被他大掌緊緊攥在手心,馮玉貞的心砰砰亂跳,不知道是害怕被人撞見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那匹黑馬就係在不遠處,兩人輕車熟路共騎上去,快馬加鞭,一路賓士回到村西。

之前尚沒有意識到,馮玉貞再回到磚房,心裡漫上一陣安然,慶幸自己劫後餘生。

她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怎麼進食,崔淨空也好不到哪兒去,嘴唇乾得發白。兩個人坐下抿了一口水,就著鹹菜吃了兩個饅頭下肚,粗粗墊飽肚子。

馮玉貞臉面緊繃,臉上又是淚又是粉,舀水淨面,白白淨淨的臉盤才露出來。

原先她處在焦灼的心緒裡,忽略了身上傳來的疼痛,死裡逃生逐漸平靜下來,那些傷口便隱隱作痛,不容忽視了。

碎瓷片尖銳,她那時候捏地太緊,戳進了肉裡,不小心扎破了掌心;兩隻腕子都圍著三四圈淤青,摩擦厲害的地方還蹭破了皮,這是捆綁手腳後留下的痕跡。

崔淨空瞧見她掌心滲出點點血珠,他視線凝在上面片刻才轉來,讓她只安安生生坐下。

將先前那瓶藥膏從廂房裡拿出來,兩人面對面坐著,崔淨空把寡嫂的左手腕執起,指尖順著繩痕緩緩為她敷藥。

馮玉貞還是很不自在,順勢想抽回,崔淨空掀起眼皮淡淡一瞥,略帶強勢地握著不放,口中問道:“今天的事,嫂嫂要和我說一說嗎?”

這半年以來,她的大多數難堪都已被小叔子目睹,馮玉貞也什麼忸怩的必要,只是不免嗓子發苦:“我弟弟馮兆馬上要成親了,缺錢,我爹孃就想把我賣給一個老鰥夫。”

崔淨空安靜聽著,半晌後問:“恨他們嗎?”

馮玉貞沒有出聲。

說不恨是假的。要她如何不恨呢?她甚至跪在地上如此卑微地懇求,求娘放她一條生路。這樣吃人的爹孃,為了兒子,好像要把她最後一滴血吸光才肯罷休。

神思飛走片刻,俄而被溫熱、溼潤的觸感拽回,馮玉貞回過神,卻見崔淨空垂下頭,高挺的鼻尖蹭在她的手上,兩片薄唇在她手心傷口處輕輕一貼,發出極細微的聲音,滲出的血珠便如胭脂一樣把唇瓣暈染上豔色。

馮玉貞腦門突突的跳,被他猶如鐵鉗般的手攥著,掙脫不開,只覺得一陣酥麻感從那一小片面板迅速一路躥上脊樑骨。

她忽然覺得十分燥熱,自白玉似的耳尖到脖頸,倏忽間便令人憐愛地全漲紅了。

被親吻的那隻手禁不住蜷縮了一下,指尖不經意間蹭到了他的脖頸——

崔淨空身形一滯,喉結暗暗滾動了兩下,他抬起頭,素來冷淡的玉面上卻燒灼著不易察覺的痴迷,他嗓音微啞:“嫂嫂,只要你開口,什麼事我都願意為你做。”

像是暗中互通了什麼禁忌的秘密,心底猶如夏日暴曬的石子一樣滾燙,手臂顫顫,她卻沒有再收回去,只把臉偏到一旁,任由他再次低頭,這回把唇印在她淤青破皮的手腕繩痕上,蜿蜒一片潮溼。

馮玉貞聽見自己對他說:“畢竟是生我養我的父母……不要危及他們性命。”

崔淨空為她敷好了手心、手腕的藥,甚至連腳腕他都有意——當然被馮玉貞拒絕了。

她意識到什麼不對勁,大抵是天氣太熱,腦子不清明,兩隻手臂都僵硬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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