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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力道驟然鬆弛下來,拽著衣襟放聲痛哭,心中五味雜陳,或許她自己也不甚清楚,不知此番是在哭逝去的亡夫,還是哭屢次矇騙自己的小叔子。

崔淨空撫著她散落肩頭的長髮,等人情緒稍褪,引去凳子上坐下,才道:“求嫂嫂原諒,我一時鬼迷心竅,鑄成大錯,之後更不敢告知嫂嫂。”

馮玉貞不去看他,盯著自己半趿的鞋,悶悶嘲道:“鬼迷心竅?”

“我只是……太在意了。”

青年蹲下身,便成了他在仰視她:“嫂嫂,我做不到在你面前為他人說好話。”

馮玉貞心口一跳,便聽他好似字字懇切道:“從未有人教過我如何做。父母早逝,廟中僧侶憎我,每每逼迫我誦經淨心,只學了一肚子佛經;後來僥倖被鍾夫子看中,又日夜研讀之乎者也。”

“因而情竇初開,不知如何才能妥善處理,屢屢惹嫂嫂傷心,說出要離了我的氣話,也是我罪有應得。”

半真半假雜糅,崔淨空幾乎要把自己都說動了。假的是哪處,真的又是哪部分,只怕他自己都混為一談,糾纏不清。

他只顧得上目不轉睛地望著寡嫂哭花的臉:“我實在笨拙,但好在悟性尚可,求嫂嫂教我。”

崔淨空這樣眼巴巴望著她——馮玉貞神思出走,覺得現在的小叔子宛若在搖尾乞憐。

“你不必……”她側開臉,無論什麼時候,他這副可憐樣,馮玉貞都於心不忍。

來日位高權重之人如此在她腳邊附小做低,馮玉貞難免感覺折辱了他。她的善心適時出來作祟,好在累累的教訓還是及時喚回了理智。

“空哥兒,”她嘆一聲,轉過頭看他:“我恐怕教不了你什麼。”

青年望著她泛紅的眼瞼,在心下感嘆道,寡嫂的心竟然也能冷得像塊石頭。

崔淨空垂下眼,暗自咬牙,恨她心冷,為了一個已逝之人而拋棄他,面上卻挽留道:“春闈近在眼前,嫂嫂這時卻要同我分離……難道嫂嫂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嗎?”

崔淨空可不在意什麼狼狽醜態,只要能讓她心甘情願留下來,無所謂什麼大男人的虛面子。

看馮玉貞神色掙扎,青年眼中的柔波又凍成兩塊堅冰。他漠然地想,倘若寡嫂真這樣油鹽不進,軟的不吃,便只好來硬的了。

一則念珠還未脫下,他迄今都未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誘使她不懷疑地動手來摘,二則寡嫂似乎異於常人,誰知道法玄會不會另有別的藏匿手段對付他?萬一馮玉貞還是他唯一的藥引呢?

總之,他在心裡說來說去,有千般萬般理由說服自己,馮玉貞都走不了,也不能走。

“我……”馮玉貞猶豫,先前崔淨空也同她商量過,他預計二月中旬啟程,算一算,只有二十來天了。

“好罷。”她不想因為自己耽誤崔淨空的錦繡前程,最終還是妥協了,最後追上蒼白的一句:“待你春闈回來,我們再商議。”

這句話一出口,她自己便發覺已經落敗了。回府上能有什麼變化?是丫鬟,府中事務,還是崔淨空本人有變化?

她尚未繞過這個彎來,崔淨空便迫不及待向她伸出手,像是認定了她,不容拒絕道:“嫂嫂,那我們回家罷。”

他們的家——那個深洞洞的宅邸。

馮玉貞又在木屋磨蹭了半日,插上門栓的那一刻,她不知為何,突然生出興許這是這輩子最後一次回來的預感。

她還是搭上了小叔子的手,一路上,崔淨空都沒有鬆開她,執意十指相扣,好似這樣才能把她困在身邊。這時候,他才稍稍安下心。

未盡我的應允,誰準你就此拋開我?

崔淨空的確有真心悔改。

回到府上,馮玉貞明顯察覺到兩個丫鬟對她的看管鬆懈了一些,不再連她去恭房都守在外面。

可她還是心緒不寧,自從上墳回來,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也蹭蹭往下掉,潤澤的鵝蛋臉又瘦成一個尖兒。

她是心裡盛不下事的人,展現在臉上,府上都知道她同崔淨空關係微妙,說是夫妻,又好似頗為抗拒;不是夫妻,卻又睡在一張床上,兩人朝夕相處,前兩日夜裡還叫了一回水。

馮玉貞也摸不清現在如何,崔淨空有時撂下書本,看著在床沿繡花的她發愣,忽而黏上來,說些討她心軟的話。

到底交付過真心,她心底又冒出不合時宜的不捨來,每每總是縱容,便這樣稀裡糊塗地過著。

臨近崔淨空啟程,拋開蒙騙不談,他也曾助她良多,馮玉貞便想著為他此番遠行去往寺廟祈福。此世的崔淨空與話本變化過大,她害怕功虧一簣,生出什麼差池來,思來想去,還是想為他求個平安符來護佑。

方圓百里內便屬靈撫寺香火旺盛,崔淨空聞言,他點頭答應,卻說不放心她的腿,要跟著一起去。

過了一日,兩人搭車一併前往靈撫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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