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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安作男童打扮,身著青藍色的對襟薄襖,頭上頂著虎皮帽,一雙眼睛烏溜溜的,瞧著是個十足機靈的小男孩。

馬車價貴,到荊城要至少一天的功夫,馮玉貞謹慎地預留著到時租買房屋及拜師束脩所耗的銀錢,其它地方能省則省。

江南多水,架橋無數,驢車難免搖晃,又因車廂裡塞滿行李,娘倆落腳的地方十分有限。

雖然馮玉貞體貼地事先在座椅上鋪了一層薄毯,以防硌得慌,馮喜安長大後頭一回坐車,新鮮勁半個時辰下來就被顛沒了。

小姑娘懂事,雖然面色已經看得出不舒服,嘴上卻從不喊累。馮玉貞哪兒能不心疼呢?知道喜安喘不上氣,卻不敢冒險叫她吹三月的風。

她想出一個法子,將那扇窗子朝外推開一條縫,自己背對著窗,微涼的風順著她脊背鑽進車廂,馮玉貞將喜安抱在腿上,喂她水喝,女孩這才好受一些。

晌午歇息了片刻,娘倆都沒什麼胃口,將就著剝兩個雞蛋,一塊分了一張烙餅吃。日落西沉,驢車適時停在了一家客棧前。

整日顛簸下來,馮玉貞雙腳一落地,竟有些頭重腳輕之感,她晃了晃頭,牽著喜安走到櫃檯:“要一間普通中房。”

掌櫃瞄了她好幾眼,好似在認出什麼人,隨即賠笑道:“喲,實在抱歉,今兒人多,中下房都已經沒了,只剩兩個地字號的官房。”

官房寬敞、陳設講究,住一晚的價錢自然也不便宜,可眼下不是吝嗇銀錢的時候,四周全是荒郊野外,並無更好的選擇。

喜安困得抱住她的腿,站著都快闔上眼了,貴也顧不上,馮玉貞掏錢給付,掌櫃的卻報出了一個幾乎等同中房的低價。

馮玉貞詫異了一瞬,可見掌櫃面色尋常,她又睏倦得很,無暇細想,只當走運撿了便宜,遞上牙牌供他登記,上樓前麻煩小二抬飯菜和熱水上來。

喜安真是被折騰地夠嗆,吃飯時跟小雞啄米似的,臉險些砸進粥碗裡,馮玉貞緊忙浸溼帕子,給女兒粗略擦了擦臉蛋和身子,女孩安安生生蓋著棉被躺在床上後,馮玉貞才撐起身收拾自己。

她抱了喜安一路,腰痠背痛,褪去衣物泡在熱水裡閉眼養神,差點眯過去,水溫漸涼,才嘩啦啦從浴盆裡走出來,腿腳發軟,險些沒跪在地上。

馮玉貞擦乾水跡,心下隱隱擔憂,替喜安掖了掖被角,刻意跟她隔了一段距離,這才沉沉睡去。

果然,到了後半夜,她做了一個被架在火上烤的噩夢,猛地轉醒。

腦門一突一突地脹痛,她摸上額頭,察覺自己正在發熱,定是路上吹風,又貪圖舒暢沒及時從浴桶裡出來,意外染了風寒。

興許是這兩年來沒鬧過災病,這回來勢洶洶,馮玉貞只覺得自己撥出的鼻息都異常灼熱。

本是為小孩準備的,常治風寒、咳嗽的藥丸都放在另一個包裹裡……馮玉貞咳了兩聲,嗓子眼也跟堵著東西似的乾澀不已。

她撐起身,掀開被子下床,身子虛得厲害,兩腿一軟,撲騰一聲跌在地上。扶著床沿勉勉強強站起,走到桌旁的包裹裡,開啟尋找。

那個藥瓶跟刻意同她捉迷藏似的,她從裡到外,從上到下摸了個遍,一無所獲,病痛加劇了煩躁和無助,正這時候,一陣穩健的腳步聲緩緩接近。

男人的影子打在雪白的窗戶紙上,月光將其拉得很長,沒過多久,他正式佇立於門前,不再動了。

來人好似有些猶豫,他抬起手,窗戶紙上好似潑了一團濃墨,他大概是想推開門,或者敲門,然而他只把那隻手舉了,下一刻又放下。

馮玉貞靜靜望著這道漆黑的、高大挺直的身影,不過一扇門內外,兩個人寂寂無言。

大抵是尋不到藥,燒得她腦袋不清明,害得她也有些奇怪了。馮玉貞走到門口,雙手撫在門上,她聲音很輕:“是誰?”

她甚至都懷疑對方能不能聽清,可門外的男人也好似貼在門上似的,登時接上:“是我,崔淨空。”

崔淨空披著一件褂子,他本就習慣入夜失眠,方才閤眼,只聽到隔壁一聲異響,像是有什麼東西砸落,心裡即刻懸著,動身來看。

門從裡面被開啟了。

馮玉貞站在屋裡,面容是不正常的潮紅,她從床上下來,半趿著鞋,身上只穿著一襲單衣,此時正在輕微地發抖。

“你怎麼……”

話沒有說完,罩衫自上而下矇住了她。衣物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馮玉貞遲緩地眨了眨眼,便被擁進一個寬厚的擁抱裡。

微涼的唇瓣落在熱燙的額上,他截住她的腰肢,話音都不自覺快了許多:“你發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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