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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們在這裡住一日,安安便要當男孩一日,萬不可跟別人提起此事,安安可記住了?”

“阿孃放心,安安誰也不會說的。”

馮玉貞捏了捏握著的小手,身側小孩表情嚴肅,很珍重地將頭一點,差點把瓜皮帽都晃下來。

“乖孩子。”

她幫孩子把腦袋上東倒西歪的帽子扶正,順手摸了摸她的後腦勺,觸手一片平滑,很不適應。

馮玉貞原先慣常早上為女孩盤一頭輕巧可愛的辮子。雖對自己的首飾衣裳粗粗略略,只求體面整潔,可卻很著迷於變著花樣打扮女兒。

現在卻不成了,為了瞧著和這個歲數男孩一致,只得粗粗梳了兩個總角。

兩人走了不過半個時辰,視野裡紅磚綠瓦、敞著門的宅邸漸漸清晰可見。馮玉貞心中的忐忑惶恐更甚。

她這步果真走對了嗎?會不會就此耽誤了女兒?若是真成了啟知學院的弟子,萬一安安不小心被拆穿了身份怎麼辦?

樟木牌匾,紅底黑字,“啟知學院”四個大字筆勢遒勁,可依稀從中透見書寫之人的風骨。

兩人走近,門裡突然跑出來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穿著用金線勾勒花紋的錦衣,兩條小短腿捯飭地很快,哇哇大哭,一下撲到門口等候的男人腿上。

“嗚嗚爹,爹我不不讀書了!”他哭哭啼啼地抽噎了兩聲,眼角冒著淚花,跟受了天大的刑罰似的:“夫子會吃人,還要伸手打我嗚嗚……”

身邊傳來低聲:“真丟人。”

嗯?

馮玉貞低頭去看,卻見喜安皺著一張圓臉,有些厭煩地將目光從那個男孩身上挪開,抬腳踢開地上的小石子。

這是被吵著了。馮喜安從小不像其他孩童似的肆意哭鬧,也最受不得有人在她面前吱哇亂叫。

搬家前,在那個小鎮上,喜安曾同其他孩童一塊湊在街頭巷尾玩耍。

平日上樹爬牆,父母一收拾就撒潑耍賴的皮猴們個個被她管得服服帖帖。一天到晚跟在她屁股後面喊姐姐,比小鵪鶉還乖。

唯獨馮喜安興致缺缺,倘若不是阿孃怕她總不接觸外人,養得性情沉悶,這才執意把她推出門。

年幼的女孩不虞時耷拉著嘴角,冷臉不耐的模樣和她爹幾乎有八分相似。

她這點目中無人的毛病早不是一兩日了。退一步不提,當著人家的面奚落對方實在太過無禮,馮玉貞難得責備道:“馮喜安,說什麼呢?”

女孩忙不迭露出一個笑,討好地搖了搖她的手:“阿孃,是安安錯了……”

話音未落,又有兩個人從府邸走出來,一老一少,在前的是位灰白長鬚,精神矍鑠的老者,他冷哼一聲:“哼,老夫不過是責你學識生疏,三字經背得磕磕絆絆,戒尺都沒抬,如此膽怯,怎麼做得好學問?閣下請回罷。”

男孩這下連哭都不敢了,被訓得憋著氣,臉漲紅,男子大抵自覺被拂了面子,又遷怒不爭氣的孩子,很快便離開了。

馮玉貞心口一緊,這位老者應該就是遠近聞名的孫夫子了。

自來到荊城後,她留意著各路訊息,學院裡的這位孫夫子,早年為人太過剛直,不肯同流合汙,官場之路十分坎坷,頻頻遭到貶謫,最後心灰意冷,八年前致仕歸鄉,被啟知學院邀來教學。

也是在他手底下,近些年來啟知學院接連出了三個舉人,秀才更不必說。

同時出名的還有他的脾性,堪比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哪怕權貴登門拜訪,倘若學生並無悟性,心性不佳,也毫不留情將其拒之門外。

馮玉貞定了定神,領著喜安上前,待那夫子轉身,便見一個清麗的女人單獨帶著一個六七歲的男孩。

男孩長相伶俐秀氣,一雙眼珠清凌凌的,黑白分明,對上他也不閃不避,大方自然。

“打擾夫子了。”

孫夫子的火氣尚還沒有散去,他眼睛盯著馮喜安,斥責道:“年歲幾何?男女七歲不同席,怎麼還牽著你孃的手?”

馮玉貞一驚,怨怪自己做事不周全,趕忙鬆開,張嘴要道歉,可馮喜安只眨了眨眼,鎮靜地將手收到袖下,像模像樣作了一個揖,回道:

“學生姓馮名喜安,七歲。行至半路,途徑鬧市,車水馬龍,母親擔心我走失,因而才牽著。

《禮記》確言‘男女七歲不同席’,然而卻也有‘孝子之養也,樂其心,不違其志。’的準則,學生不欲以男女大防毀壞一番慈母心腸,想來考慮不周,夫子見諒。”

她出言有理有據,隨口引出禮記的話,可見是將書背熟了,加上姿態不卑不亢,屬實是這兩年間難得的好苗子。孫夫子聽著,神情已經不自覺舒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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