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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於學習書畫的人來說,是根本沒辦法完全禁足的。因為自古以來,華夏的書畫家都講求一個意境,他們雖然沒有像那些詩詞大家一樣醉臥青樓,但大多都曾縱情于山水之間。

這當然不是在裝什麼,而是確實有這個需要。先不說李逸現在學的寫意山水,即便是工筆的花鳥,也不是簡單的對著一盆花,幾隻動物,隨隨便便的寫寫生就能搞定的。

畫山水,代表著人與大自然的關係,是畫家對自然環境的理解和闡述,而畫花鳥,則代表著對各種各樣生物本質的理解,講究的是一個人與萬物的和諧。

這些,是一幅作品最核心最本質但又最虛無縹緲,只能意會無法言傳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在工作室能練出來的。

但有一樣東西卻是例外,那就是基本功。

工筆畫一般要先畫好稿本,一幅完整的稿本需要反覆地修改才能定稿,然後覆上有膠礬的宣紙或絹,先用狼毫小筆勾勒,然後再隨類敷色,層層渲染,才能取得形神兼備的藝術效果。

這其中,皴擦、染法、點蕊、用線這些都是基本功。

而寫意,看似縱筆揮灑,墨彩飛揚,但實際上,用筆的輕重、虛實、剛柔、方圓、徐疾、頓挫,用墨的濃、淡、焦、幹、溼等技法,都需要經過千百次的摸索和錘鍊,才能做到“不求形似求生韻,根據皆吾五指裁”的至高境界。

而李逸現在所欠缺的,恰恰就是這些基本功。

在胡瑾泉貼出來的那張訓練計劃中,全部都是勾斫、皴擦、點、染等基本技法的練習,而只有這些基本技法達到了他的要求,他才會安排兩人外出寫生。

“譬如畫家寫生法,須見美人描翠娥。”

但凡藝術,無論是陽春白雪、曲高和寡,還是雅俗共賞、與民同樂,無論是西方的抽象派、印象派,還是更接近於真實的華夏畫作品,都是世間萬物在畫家心中的具現,這些,最先考察的都是畫家的觀察力。

再之後,畫家需要透過他的筆,一點一點的將觀察思考所得描繪出來,形成作品,這時,看的就是他的表現力。

觀察看似簡單,但一萬個人就有一萬個觀察所得,這其中自然會有高下之分。

而能將這些所得,真實的不打折扣的表現出來,則往往萬中無一。至於能將它昇華到一定的高度,然後再以藝術的形式描繪出來,則十萬分之一,百萬分之一都未必可得。

這,大多都是因為基本功。

所以基本功很重要,但練習起來卻真的很枯燥。

李逸因為不走尋常路,而且學習的時間非常短,這些方面確實也有所欠缺,所以看了訓練計劃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觸。

而鍾圻卻不一樣,他5歲開始學畫,至今已經畫了26年,其中倒有一多半的時間都是跟這些東西在較勁,因此一看到上來又是這些,不由有些口中發苦,奶奶的,原來,是拿他來給李逸這小子陪綁了來!

“其實無論寫意還是工筆,都有很多共通之處,所以但凡是大家,他所擅長的題材可能各有不同,但技法,卻絕對不會有太明顯的弱項。”

胡瑾泉早就將二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因此看到鍾圻似乎有些提不起精神,也只是微微一笑,直接開始點名,

“鍾圻,你在工筆上已經達到了某個瓶頸,而要想突破,最好的辦法就是嘗試一下寫意。所謂觸類旁通,我想,用在你身上應該也不例外,所以我估計你花在基本功練習上的時間,很可能還要遠遠的超過李逸。”

鍾圻一愣,似有所悟,不過隨即又流露出一絲迷惑的表情,為毛我這個學工筆的要學寫意,而他這個學寫意的卻不用學工筆?

“這個很簡單,他的寫意至今還都一直在進步,從來就沒遇到過瓶頸這一說。如果是平時,當然也會要求他練一練工筆,可馬上就要比賽了,我們肯定是先要將他在寫意上的潛力全部壓榨出來再說其他。”

胡瑾泉的話讓鍾圻感覺到了一陣無奈,因為無論是誰,如果是剛剛才學了不到一年時間的國畫,就算是想遇到瓶頸,瓶頸也不愛搭理你。

可隨即,一陣更加強大的無可抑制的無奈、苦澀、無力感就湧上了心頭。尼瑪!剛剛才學了一年不到,水平就達到了這種程度,這個妖孽,莫非專門就是為了打他們的臉才出現的嗎?

山水的基本功自然還是自山石畫起,因而李逸研究了一陣理論知識後就又抱著之前畫過幾天的那塊大石頭鑽研了起來,而鍾圻,則盯著胡瑾泉不知從哪兒鏟來的一小片草坪,久久無語。

老先生,就算是要練寫意,咱能不能來點兒正常的?不說什麼太複雜的,哪怕你弄枝花過來也行啊,弄這幾根小草,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悶著頭各自操練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兩人都遵照胡瑾泉的吩咐,把被褥抱了過來。而李逸還多拿了一樣東西,他還抱了一根木頭,上邊還長著一株好像是豆芽菜一樣弱不禁風的小苗。

通宵達旦的練習沒問題,但想讓他喂蚊子,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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