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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色凜冽看著寧宣,“你再不喜歡寧晏,她也是燕國公府的長媳,我說句不好聽的,你若能輔佐丈夫成事,將來可以將任何人踩在腳底下,倘若不成,你連她都遠遠不及,她將來是權臣之婦,京城貴婦影從,而你呢,只是一不得勢的藩王妃,手中無權無勢,誰記得你?”

霍貴妃何嘗不知寧宣是什麼人,是以拿了她痛處來激她。

寧宣眼底果然流露出幾分恍然,漸而堅定欠身道,“兒媳謝母親指點,兒媳回去後定謹言慎行,替夫君籌謀。”

霍貴妃壓根不指望寧宣能幫什麼忙,只要她別拖後腿便成。

木已成舟,再計較也無濟於事,為今之計是怎麼替三皇子挽回顏面。

片刻,霍貴妃便想到法子,吩咐道,“王妃,你回一趟寧府,尋到你父親,讓寧家設法放出風聲,就說你父親即將辦大壽,三皇子想請一隻南海神蝦為岳父賀壽,對了,那龍蝦的皮殼能入藥,有延年益壽之用,正應了此景。”

寧宣聞言滿臉錯愕,“可是母妃,我父親的壽辰已經過了呀....”

霍貴妃淡淡彈了彈衣襟前的塵,“這就是你該考慮的事了....”

寧宣當即嚥了咽嗓,連忙起身頷首,“兒媳明白了...”

回程的路上,婢女看著寧宣面頰上那鮮紅的指印,心疼得落淚,“姑娘,咱們就這麼回寧府嗎?被老爺與夫人瞧見,還不知多心疼呢?”心裡想的是,早知道安安分分嫁給燕翎多好,那寧晏沒有婆母刁難,丈夫也有權有勢,沒得受這等窩囊氣。

寧宣卻被霍貴妃的話給激勵到了,眸色冷峭剜著婢女,“無妨,待有朝一日我成為後宮之主,便有寧晏好瞧的。”

婢女相勸的話登時吞回了肚子,想起姑爺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實在是沒有帝王之相,不過這話她哪敢說,連忙恭維了一番,哄得寧宣露出個笑容。

寧宣也不知怎麼勸動了父親,對外放出風聲,說是五日後舉辦壽宴。

這回兒輿論風聲便有了變化,霍貴妃收到訊息時,臉色總算有了好轉,她往軟塌上一靠,揉了揉肩,冷笑一聲,

“還算不笨。”

身旁的女官見狀立即向前替她揉捏肩骨,“娘娘,王妃雖有些不當之處,卻勝在聽話,也是一樁好處。”

霍貴妃斜斜瞥著她,“我是要聽話的媳婦嗎?這天底下聽話的可多的去了,我要的是替晨兒撐起局面的媳婦,對了,我聽人說,燕翎那媳婦兒是個狠角兒?”

女官聽到這裡,輕聲一笑,“奴婢也聽人提起,前個兒燕家二房的少爺過世,她年紀輕輕坐鎮操辦,行事爽利,賞罰分明,端得是四亭八當,沒有人不服。”

霍貴妃眼底流露出幾分複雜,幽幽望向窗外,“當著皇帝的面埋汰了燕翎,還能讓燕國公與燕翎隻字不提,處處維護她,沒幾把刷子定是不成的。”

“燕國公可不是吃虧之人,不然當初怎麼輕易退掉了寧宣,選了寧晏?”霍貴妃頭疼地按著額角,說出這話時,箇中滋味已是難以道哉。

霍貴妃口中這有幾把刷子的寧晏,此刻正瞠目結舌聽著內堂的哭聲,容山堂的明間內,三房老太太葛氏哭聲嚎啕,就連瓦蓋上的鳥兒也給震飛了,具體說了什麼聽不清楚,只隱約傳來“賤婢”“喪事”“爬床”的字眼,寧晏原本要入內請安,此時只得止步在容山堂西側的遊廊,在一轉角的臺階處立著。

廊蕪下一婆子眼尖發現了她,連忙迎了過來,臉上也是帶著苦笑,

“稟大少奶奶,事情是這樣的,前個兒琉少爺不是辦喪事麼,三老爺夜裡糊塗,路過一小院瞥見一丫鬟,不知怎麼起了意,便帶去了房裡,又怕被人曉得,這幾日都是捂著的,可事情總歸捂不住,昨夜被三老夫人曉得了,氣得嘔了一口血,今日一早便尋到了國公爺這來,要國公爺這個做兄長的替她做主。”

寧晏嫁來這麼久,也聽得三老爺好色的名聲,暗暗搖頭,“那三嬸是個什麼意思?”

婆子露出幾分艱澀,“三老夫人說那丫鬟行媚主之舉,又是葬事上鬧出的事,非要將人給打死,可那丫鬟卻是說三老爺強行將她拽入房內,又逼得她不許開口,她忍了好幾日以為至少等來一個名分,不成想老夫人要打死她,這會兒正在西府鬧著,要死要活的,非要國公府給她個交待。”

寧晏撫了撫額,無奈搖頭。

物傷其類,如霜十分鄙夷三老爺的行徑,問道,“那事情真相如何?可真是那丫鬟爬床,還是三老爺強迫?”

婆子隱晦地看了一眼四周,臉上的嫌惡不加掩飾,“咱們三老爺的性子也不是沒人知曉,哪裡是人家姑娘爬床,是迫不得已....”

寧晏臉色便有些難看。

堂屋簾布被掀開,走出一婆子,正是徐氏心腹邵嬤嬤,邵大管家的媳婦,她四下尋了一眼,正發現寧晏,連忙露出笑容往這頭來,邵嬤嬤在府內極有體面,寧晏沒讓她等,徑直迎了過去,邵嬤嬤過來行了一禮,

“少夫人,國公爺讓您進去呢。”

這個時候讓她進去,該不會是讓她處置三房這樁潑皮事吧。

寧晏倒也不慌不忙跟著邵嬤嬤邁進了明間,繞過三開的紫檀蘇繡座屏,目不斜視上前屈膝,“給父親母親請安,”又往三老夫人方向施禮,“見過三嬸。”

餘光一瞥發現秦氏也在,二人相視一眼,很快又錯開。

寧晏立在國公爺下首。

國公爺原本要說話,發現寧晏身上披著一件銀鼠皮的裘衣,關懷道,“翎哥兒媳婦,屋子裡燒了地龍,你還披著裘衣作甚?”

寧晏聞言頓感頭疼,國公爺平日也不是這般細心之人,何以今日哪壺不開提哪壺。

昨夜自市集而歸,燕翎表現得便與往常不一樣,在床下,猶然冷峻得不食煙火,待吹了燈上了拔步床,便迫不及待將她樓入懷裡,平日也算斯文的人,昨個兒卻玩了些花樣,可是將她折騰得夠嗆,毫無預兆欺進她身子,非要逼著她開口,後來被他鬧得喚了他幾聲夫君,他便一副受不了的模樣,緊要之時往她脖頸連著肩骨之處狠狠吮了一口。

原先也沒察覺,今日晨起沐浴時,被如霜逮了個正著。

寧晏那張臉哪,如煮熟的鴨子似的,她一貫沉得住氣,愣是在丫鬟面前壓住了場子,只出門時,將衣裳裹得緊,生怕露出半點痕跡。

此刻被國公爺擰出來,寧晏險些維持不住表情,她特意緊了緊繫帶,語氣含著纖弱,

“父親,昨夜與世子逛廟會,回得晚,受了點涼,此刻屋子裡雖暖,我卻渾身有些不利索。”

如霜在明間外頭聽了這話,暗暗憋著笑,著涼是假,不利索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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