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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起伏的聲音,古音若在此處應該會覺得嚇一跳,翠濃這幅死氣沉沉的樣子,她可能從來都不曾見過。

陳雲澤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桌上還擺著一壺酒,只有一個杯子,他自酌自飲似乎很得趣。

“看樣子我那個父親快絕後了終於想起他有個兒子了?若是早知道如此,早點把陳雲徹殺了不就好了。”說完突然仰天大笑,笑聲中也不知摻雜了多少複雜的情緒。

翠濃低著頭不置一言,同樣讓人看不穿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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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濃是被陳雲澤又威脅了嗎…?】

-完-

第41章 受傷

頂罪

等他瘋癲過後, 終於談起了正事,翠濃將今日和古音的談話內容一字不落的都告訴了他。

陳雲澤似乎早就在意料之中,並無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只無比繾綣的感嘆了一句:“她一直就很聰明。”

翠濃面無表情的點頭:“可這樣一來, 奴婢有些怕, 小姐有一天會不會發現昨夜的事情。”

陳雲澤不耐煩的打斷她:“我昨夜是不是有警告過你別動他, 再怎麼說他也是陳家二少爺,你以為他死了那賤人會善罷甘休嗎?”

翠濃眼中毫無悔意:“誰叫他半夜不好好在自己的院子待著要四處亂跑, 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東西,不管是誰都留不得。”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中的戾氣連陳雲澤都有些驚到了, 他第一次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當初跟在古音身邊那個膽小的丫鬟,這才過去多久竟然就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冷血狂魔了,果然恨是改變一個女人最簡單的途徑, 不知道古音若是知道了,會不會為她的選擇後悔,她用自己最寶貴的清白換回來的, 不過是個滿眼算計的毒婦。

他突然笑了,笑著問翠濃:“你到底是害怕他把我們的對話告訴我爹, 還是害怕他告訴音音?你是怕音音知道以後就不肯要你了是嗎?”

“大公子想多了,奴婢只是希望我們的計劃能夠萬無一失。”翠濃依然嘴硬,可惜道行太淺了,陳雲澤搖搖頭懶得揭穿她。

他看著院子裡早已衰敗的枯草, 喃喃的說:“翠濃, 如果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 這次我真的放你和音音離開, 我不再執著, 你也不再執迷於恨,你會放棄報仇,像音音給你描述的那樣,重新生活嗎?”

他話問出去之後,卻久久的沒有得到回話,轉頭看了一眼,翠濃已經起身準備離開了。

“晚了。”

這兩個字就是對陳雲澤所有問題的回答,不管她後不後悔都晚了,在古音丟下她,陳雲澤把她當成古音奪了她的清白,她拿起屠刀將陳雲徹滅口開始,一切都晚了,如今她手上已經沾上了無辜之人的鮮血,她是個殺人兇手,這樣的她有什麼資格開始新生活。

而造成她如今身處地獄生不如死的罪魁禍首,就是古音,所以她既然已經不能重生,那就只能把她也拖下地獄來陪她。

不是她自己說的嗎,她們要做一輩子的好姐妹,永遠也不分開。

——

陳縣令查了兩天的兇手卻一無所獲,正在府上發脾氣的時候,突然有個丫鬟站了出來認罪,自稱她是殺了陳雲徹的真兇,原因很簡單,陳雲徹曾經強行玷汙了她的清白,害得她和青梅竹馬的戀人分開,她心中怨恨,所以趁他不備,殺了他洩憤。

關於行兇的過程,兇器都回答的一字不差,犯罪目的也有了,看起來確實板上釘釘。

陳縣令很快就宣判,將這膽敢弒主的丫鬟亂棍打死,之後給陳雲徹舉行了簡單的儀式就下葬了。

陳雲徹這被殺的原因實在是太不光彩了,陳縣令是絕不會對外公佈的,所以對外一概都是宣稱他因病過世,至於什麼病?隨便你們去猜吧!

古音覺得有些奇怪,若真是被這丫鬟所殺,既然她已經抱了同歸於盡的決心,那殺人後為何又要躲起來,既然都躲起來了也沒人查到她頭上,為何又突然不打自招了,究竟是良心難安,還是有人威逼利誘讓她頂罪。

她心中有太多的疑問,而且她有預感,她都能看明白的東西,蘭朔不可能沒想到,可蘭朔都沒說什麼,她最好的選擇自然也是閉口不言,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免得引火燒身。

全府上下唯一不能接受的可能就是陳夫人了,在她心中一直認定了陳雲徹肯定是死於古音或是陳雲澤的手中,出事的當天就讓陳縣令把這二人抓起來,可是陳縣令沒有理會她,如今突然出現個丫鬟來頂罪,她怎麼可能會輕易答應。

不得不說陳雲徹的離世對她的打擊確實蠻大的,不然她也不會說出讓陳縣令把陳雲澤和古音抓起來這種胡話。

陳雲徹死了,陳雲澤就是陳縣令唯一的兒子,雖說陳縣令不想有人和他搶財產,可是也沒想過要斷子絕孫,如今陳雲澤是陳家唯一的血脈,他無論如何都要護著,而且就算沒有這層關係,陳雲澤是他的兒子,若是傳出去他的兒子是個殺人犯,那他以後還要不要在西南這一片混了。

至於古音,她如今是蘭朔的人,蘭朔又是他的上級,他管不著不說,還要好好的捧著,動古音和動蘭朔是一回事,他又不傻,為了一個死了的不孝子得罪從京城來的大官。

陳雲徹的屍體當天就下葬了,當天下午蘭朔說要出去辦點事,一直到晚上才回來,回來的時候扶著牆臉色有些難看。

她連忙將人扶到了房中,一靠近就聞到他身上有血腥味,古音不敢聲張,將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後趕忙回去把門閂上。

回頭蘭朔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她跑過去她身上沒有一點血跡,她不知道傷在哪裡,無從下手。

“後……後背,幫我寬衣!”蘭朔額頭已經有冷汗密集的冒了出來了,說話的聲音顫抖的厲害,每句話都要緊咬著牙關才能說出來。

這麼些天伺候他寬衣解帶早就熟練無比了,所以當他說了傷在後背後,她立馬幫他把衣服給脫了下來。

衣服一件件除掉,背上的血跡也越來越明顯,到最後一件衣服已經染滿了血貼在了背上,那被斬斷的箭頭也清晰的暴露在她面前。

古音手有些顫抖,這……

“我去請大夫過來!”她有些慌,那箭頭扎的太深了,血還在不停地流出來,若是不止血他會死的!

“別去”蘭朔費力的抓住了她:“不能叫大夫,別怕,只是個箭頭而已。”

說罷他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刀出來遞到了古音手中,古音看著那刀不自覺的害怕,連連往後退了兩步。

蘭朔一把拽住了她:“用這個,燒紅以後把背後那個箭頭挖出來,挖出來就可以了,很簡單的。”

“不,不……”古音不停的搖頭,她做不到。

“我聽人說中箭如果不處理好會死人的,我不是大夫,我不敢。”

“不會死人的,一點小傷而已,你儘管按我說的做就是!”他握住她的手,將那把刀緊緊的捏在她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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