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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燃回學校沒兩天就察覺到班裡氣氛不對。
然而大家明面上看著可都比以前“乖”多了,上課該聽講的聽講,該記筆記的記筆記,他收作業都沒以前那麼費事。
出於這一點,楚燃就更說不清自己的感覺是從哪兒來的,只是總覺得有些彆扭。
直到下週二數學早自習,他照舊上黑板把昨晚留的題目講了,這才隱約摸到一點兒線索——
底下的反應是不是太冷淡了點兒?
遇到這種情況,楚燃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沒講好。
他下意識地倒回去看了一遍解題過程,確認沒有用到超綱的公式或定理,思路也挺“一板一眼”,基本上還算是順著高考思路來的,並沒有整出什麼神來一筆,不由得就多問了一句。
“大家有什麼地方沒聽明白嗎?”
“……”
下面安靜了幾秒。
寥寥三五個人抬頭跟他交換了一下視線,剩下的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一個個低頭對著卷子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楚燃輕輕抽了口氣,感覺這事兒不對。
不同於他上學期講題的時候,底下雖然不是都在聽,溜號的講話的幹什麼的都有,但至少他總能從大部分人那裡得到積極回應。
這下倒好,乍一看好像是都在聽,實際上卻根本沒人理他了。
“沒有。”
“聽明白了。”
“OKOK,燃哥你繼續。”
從簽完保送協議開始,楚燃再回到學校,在班裡的地位就拔高了整整一個層次。
他沉默了這幾秒,底下也就亂七八糟,陸陸續續地開始接話,只是從表情到語調都帶著一股子說不上來的“麻木不仁”。
楚燃停了停,本來還剩一道題沒講,這會兒索性也不講了,把粉筆往黑板槽裡一扔,轉身單手撐著講臺,看著下頭問。
“不是我說,你們這都怎麼個情況,我不就才去考了一週的試,怎麼感覺上像是錯過了一個世紀?”
“沒怎麼啊——”
這次接話接的還挺齊。
楚燃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本來還琢磨著不然就先把手頭的題講了,其他的回頭再說。
然而一眼掃過,就他停頓的這一會兒功夫裡,竟然就已經有人拿了其他的卷子在寫,至於剩下的同學,看著對他沒講完的題目也不像是多感興趣的樣子,索性就算了。
“得了,那最後一道題的步驟和答案我抄黑板上,你們自己對一下,有不懂的中午再找我問吧。”
這話基本上跟“我不管了,你們自便”劃等號。
於是理一的同學們就當真“自便”了。
楚燃:“……”
不,他要的並不是這個效果。
雖說這種奇奇怪怪的班級氛圍對他構不成影響,某種意義上就跟他沒什麼關係,但大家總這麼著好像也不是個事兒。
老師們倒是比楚燃更早意識到這一點,不過從學生那兒得到的反饋都是“作業太多寫不完”,“進度太趕跟不上”。
哪個老師也不覺得自己作業留得多,更不覺得自己進度趕——可能是講的快了一些,但也都是在課堂上再三確認過學生們“會了”才繼續往下進行的。
最後乾脆直接把問題定性在了學生們學習不認真不刻苦上。
不過一個人這樣可能是偷懶鬆懈,一群人這樣總不能是集體“不上進”吧?
在許慷慨私底下把他叫到辦公室問過一回情況之後,楚燃回來就專門找紀安打聽了一下。
紀安給他的答案倒是簡單,還是跟老師說的那套詞,歸結一下其實就兩個字兒。
“沒空。”
是真的沒空。
“楚學霸,你要有那功夫先寫一天作業……算了,我們這凡人水平的作業對你大概也沒什麼難度。”
紀安聳聳肩,一邊說著一邊乾脆翻開了自己的練習冊。
“來吧,你就看我們昨天的作業。”
“語文一整套卷子帶兩篇文言文,數學一整套卷子帶許慷慨另外留的附加題,英語也是一整套卷子,再加上list2的單詞,物化生又又又是每科一整套卷子,還各自留了導學案。”
“這些寫完還不算完,預習複習做不做了?史地政看不看了?這學期末就會考,咱們班大部分人史地政的書都沒怎麼翻過,現在都抓緊補著呢,再有競賽——”
“楚學霸你最清楚競賽什麼難度,得佔多少精力,我們都忙成這樣了,數理化生還都指著我們多學一點兒,學深一點兒,看看今年能不能衝一下競賽,那請問我們的精力都打哪兒來啊?真當我們是機器人嗎?”
紀安是一點兒沒客氣。
高二下開學還沒一個月,他愣是已經過出了一年的即視感,再不想辦法解決一下,這種日子過下去他遲早得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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