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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得身旁那人沉聲開口:“聽聞此次沈老將軍有乞休之意。”
許紓華不曾說話,只轉過頭來看著那人,靜靜等候下文。
傅冉垂眸看向指尖摩挲著的白玉扳指,語氣不冷不熱,“父皇早就有讓阿昭繼承父職之意。只是‘成家立業’,須得先成家而後立業。”
“父皇有意為阿昭指婚,也曾詢問過我他可有屬意之人。只是我倒不曾聽他說過。”他說著撩起眼皮對上許紓華的目光,眸中的笑意清淺,透著複雜的情緒,“你與我倆一同長大,女孩子總歸是心思細膩敏感些。”
“你可知他喜歡哪家的女兒?”
許紓華微頓,朝著傅冉眨了眨眼,笑道:“殿下何以問妾身?自打少將軍隨父從軍之後,妾身也許久不曾與少將軍有過交集,自然是不知曉的。”
“不曾交集?”那人眉尾冷冷一挑,目光落在她受了傷的肩膀上。
“那你用的金瘡藥從何而來。”
第20章 呢喃 那些都是上輩子的事了。
金瘡藥?
許紓華身子一僵,正欲開口解釋,便聽得傅禹的聲音從馬車外面傳來,將這狹小空間裡低沉的氣氛攪了一攪。
“二哥,我被沈管家趕進來了。他說我坐在外面太惹眼。”
傅禹委屈巴巴地往傅冉側邊的凳上一座,絲毫不曾注意到自己兄長陰沉著的臉色,目光反而略過正皺著眉頭的許紓華。
“對了!”他雙手一拍,朝許紓華眨了眨眼,“二嫂,你肩上的傷如何了?那日我想起來沈管家那兒有上好的金瘡藥,還說他來著。怎麼有好藥都不給你用!怎麼樣,他給你了沒?”
他這一番話著實解了許紓華的燃眉之急。
方才那短短一瞬,她在心中想了無數個搪塞過去的理由,可沒有一個能夠讓她與沈以昭全身而退。
眼下六皇子這話一出口,將一切都變得再合理不過。
這正是她想要的。
許紓華垂下眼笑了笑,“那藥原是少將軍給的?那日我只瞧見門口放了瓶藥,還以為是殿下……”
她沒再把話說下去,只扭頭看向傅冉。
那人果然臉色略顯尷尬,輕咳了一聲,“好了。”
他的多慮總算是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便也不想再多聽別的。
只是對於傅禹那句“二嫂”,他卻並沒有反駁。
許紓華也是不曾再言,畢竟傅冉都默許了的事她再推脫反而會顯得不識好歹了。
眼下馬車匆匆往裕江而去,一路上或走或停,行了整整七日才再次到了碼頭。
南方總歸是水路更方便些,一行人上了船,悶熱與潮溼之感一同襲來。
傅冉還憂心著許紓華的傷勢。
“這幾日趕路,你傷口恢復得都慢了,這幾日老老實實坐在這兒,少走動。”他說著替她重新換了紗布,細緻地包紮起來。
她原本白皙的面板上有了這麼一道子難以癒合的疤,遲早是要留痕的,屆時不知又是怎樣一副模樣。
許紓華皺了皺眉頭,“殿下,妾身這傷口若是落下了疤痕……”
她需要反覆來確認傅冉的心意,畢竟這人口中的誓言向來做不得數。
若要進行之後的計劃,她還需更有力的保障。
“不會。”眼下他沉聲說得篤定,“放心,有我在,定會為你尋遍名醫名藥,將這疤痕抹去。”
傅冉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一吻,滿眼的疼惜。
許紓華倚在他懷裡笑著答應,“好,妾身相信殿下。”
……
夜裡的風總算得了些清涼,許紓華睡不著,便讓浣心抱了琴來,坐在甲板上輕奏。
船身劃開水面的聲音合著琴音,偶爾還有風拂過,將這奇妙的合奏聲越傳越遠。
指尖撥動,樂聲入耳,總歸會引來人欣賞觀望。
那人挺拔的身影被月關投在甲板上,拉得很長。
他負手而立,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人的身影。
“紓兒。”傅冉輕喚了一聲,打斷了許紓華的琴音。
她抬起眼來,朝著那人輕笑,“殿下果然還是過來了。”
“你在喚我,我聽得出。”他說。
許紓華復又垂下眉眼,繼續將那一曲奏完,每一個音節都從那人的心尖上淌過,留下不輕不重的痕跡。
今日只要傅冉來了,她便成功了一半。
一曲畢,有一件月白色的外衫攏在了她的身上。
傅冉從身後抱住她,似乎是重重地呼了口氣。
“是我錯了,不該懷疑你。”他悶聲說著,將她摟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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