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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姜眠陡然吃驚,“她六年前連車都沒錢買,怎麼可能全款付清兩套房?”
嚴警官皺眉:“你確定?”
姜眠萬分篤定,而且連帶著,還真想起一樁成年舊事:“我未婚前是住家裡,房間隔音差,有天晚上聽見我父母爭吵甚至鬧離婚,說是我媽把家裡的錢全借人了?算算時間,應該就是六年前!嚴警官,你們有查過我父母名下的所有流水賬號嗎?我們假設——陸卓桃六年前跟我媽借錢全款買房,後期再提取現金悄悄還與我爸媽,所以她現在手頭沒有現金,而這一借一還構成的時間差就成功誤導了我們?”
嚴警官激動地打一響指:“很有可能!”然後揚手喊了一個人,讓他馬上去銀行調取姜父薑母的資金流動情況,保險起見甚至申請上門搜捕證。
如果真是這樣,薑母在六年前就幫陸卓桃全款購入兩套房,再對比她這個親生女兒,六年前放學回家還住著那間狹窄不透光的小房間,用著姜父薑母結婚時候的舊傢俱……
姜眠當真是氣極反笑。
姜眠提出要去探望陸卓桃他們。
嚴警官同意,帶他們來到隔壁棟樓的羈押室裡。
法院尚未開庭,所以陸卓桃他們七人暫屬有嫌疑,被羈名號是“協助偵查”而已。
七人分管在不同羈押室裡,各人面色各異,唯有陸卓桃悠哉坐在角落,在這片惶恐忐忑中顯得與眾不同。
她……是篤定有誰來救她嗎?是薑母?謝珃?或者還有誰?
嚴警官道:“姜小姐,你需要跟誰對話嗎?”
姜眠搖頭:“稍等,先讓他們看見我在笑再說。”
嚴警官:“???”啥意思呢。
董雪帥在旁表示,他們七人如今抱團,只能從內攻破。
姜眠從每間房的門上小窗緩緩走過,每一扇窗都專程逗留會兒。
最初望見的是陸大舅,她看見煩躁的他瞬間撲到門邊,用力拍打窗戶。但因房間隔音太好,所以他怒髮衝冠、撕心裂肺的話,是半個字眼都傳不進姜眠耳中。
姜眠衝他搖手打招呼,笑容可掬,璀璨得很。
陸大舅頓時被她笑得身子退開好幾步,好似見鬼般,又驚又心虛。他覺得姜眠又在動什麼歪腦筋了!
可姜眠隨即換到下一個羈押室,同樣贈送微笑的服務。
陸卓桃雖有家有親人,但衝她那精分性子,實質是六親不認。能跟她打交道的更多是出於權色利益,就連陸大舅、楠表哥在內的六人也是如此。
只是他們大部分是拖家帶口,顧忌頗多,弱點也頗多。
所以他們統一口徑裝無辜又如何?
敢像陸卓桃那樣厚顏無恥或者死到臨頭仍嘴硬嗎?
各種跡象顯示姜眠絕無可能放過他們,尤其是此刻——
他們被羈押看守,跟外面親人隔絕。而姜眠又站在門外,笑著看他們落魄模樣,那笑是笑得似有十足把握要將他們送進監獄。
他們內心靠抱團築起的小圍牆,瞬間崩塌不少。
有人戳手頓足,有人六神無主,有人懊惱恐懼地哭了。
姜眠頓時指著那一個哭得滿臉鼻涕險些認不出真實面容的宋姣姣,讓嚴警官帶出去重新審問。
然後,她緩緩走到陸卓桃房門前。
陸卓桃似乎正哼著歌,在四面密不透風僅有頭頂兩扇小窗透氣的環境裡,悠然自得。不得不說她的心理素質比其他人強大。
她抬眼看見姜眠,也不似其他人的反應過激,反而贈了一記嗤笑,不以為意。
姜眠勾唇。
她示意嚴警官將小視窗拉開,隔著幾根交叉的鐵欄說道:“前天才剛在法庭見過,兩天不見,表妹你素來豔麗逼人怎麼突然變得這副德性?……蓬頭垢面、滿臉蠟黃、長斑長皺紋,就連眉毛都沒了?果真是沒有高檔護膚品跟醫美做伴,就遮不住你這猴嘴尖腮的面容,醜得表裡如一。”
話音剛落,“放屁!”陸卓桃脫口叫了起來,更是撲到視窗,眼神兇狠地望著姜眠這位表姐:“你才尖嘴猴腮!你才是黃臉婆、醜八怪,是你嫁人守活寡還成了棄婦!不是我!我還年輕未婚,不知道比你好看多少!”
嚴警官和董律師:“……”
女人禁忌,果真是被人罵醜呀。
姜眠倒是面不改色,從挎包裡掏出巴掌大的化妝鏡,對鏡自我欣賞後,感慨道:“看來表妹不僅心理扭曲還睜眼瞎!明明表姐我最近貌美返春,被多少人誇再度美回少女十八?倒是你……”
她突然將鏡子轉向陸卓桃,明亮清晰的鏡面裡,瞬間反射出一個沒卸妝且帶妝兩天兩夜,導致妝容油膩斑駁,遮不住各種毛孔跟色斑的年輕女人。
——與姜眠這張精心保養,且人逢喜事精神爽所散發出來的愉悅氣息,當真是形成慘烈對比!
陸卓桃最厭惡跟姜眠做對比,她雙手撓著小窗上的鐵桿,恨不得搶過鏡子砸了,更恨不得直接劃花姜眠的臉。
她尖叫:“你給我閉嘴!你有什麼好囂張的?反正我很快就能出來,到時候一定撕爛你這張臭嘴!”
“我可沒跟你親過。我嘴臭不臭,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覬覦我前夫謝珃,還覬覦過我?嘖嘖,有違倫理,果真如外婆說的你跟你那媽都是自出孃胎就壞了種!”
姜眠也懶得斯文,雖然罵人不帶髒字,但怎麼狠就怎麼罵。
再說了,“我比你有錢有貌還不用坐牢,我在你面前囂張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就像陸卓桃以前仗著薑母或者謝珃等誰誰誰的幫助,就到她面前囂張一樣。
陸卓桃咬牙,再咬牙,直到嘴唇間沁出鮮紅的血:“我不過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姜眠詫道:“你算什麼虎?紙老虎嗎?我還以為你知道自己是一隻烏鴉,所以總搶別人羽毛安插自己身上,就以為能當取而代之當鳳凰呢?”
下一刻,姜眠望著她怒火燃燒的眼睛,冷冷道:“事到如今,你還妄想有誰會來救你?是我媽,還是你那個又被人拋棄的親媽?做夢吧!她們現在自顧不暇,怎麼可能想起你這個養不熟的神經病?”
陸卓桃驀然一震,突然忍不住地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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