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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隔壁屋的門也開啟了,鬼鬼祟祟探出個腦袋來,唐荼荼轉身回望,看見了芳草的臉。

這丫頭猶猶豫豫問她:“姑娘今夜又要偷偷出門麼?”

唐荼荼真誠臉:“真不是,我真的只是出來吹吹風。”

宅子不大,家裡得緊著住,這間偏院只有大屋和旁邊一間耳房,幾個小丫頭每晚圍爐夜話,一嘮嗑就是半宿,唐荼荼不願那麼多人擠佔她晚上的思考時間,自己挑了耳房住。

這更成了她“夜裡要偷偷出門”的罪證。

送走殿下的那天晚上,她踩著宵禁的點進了家門,家裡差點急瘋了,以三堂會審的陣仗審了她半天。

那個白天,唐荼荼是以“跟和光一起逛街”當藉口出門的,誰知道和光那姑娘大中午就提著節禮過來了,想著禮多人不怪,跟哥哥公孫景逸一起送了人勝節的節禮過來。

兩邊一對話,唐荼荼立馬露餡,爹孃問她一整天去哪兒了,唐荼荼含糊一會兒,不想糊弄他們,說“京城的一位朋友,來看看我”。

於是爹孃和珠珠那臉色立馬五彩紛呈了,兩分驚疑三分憂愁四分惆悵,還帶了一分喜色,十分微妙。

——荼荼京城哪裡有朋友唷,相熟的同齡人一隻手能數得清,要是女孩兒來看她,直接領回家來作客就是了,值當她編個由頭出去夜會的那必然是個男娃娃……

猶記離京那日,來跟荼荼道別的朋友也就那一位啊。

於是全家都猜對了來者是誰。再看丫頭回來時紅著眼睛,悶悶不樂說“朋友只呆了一日就走了”,擺明了是捨不得人家。

閨女大了,有心事了,唐老爺唐夫人一邊唏噓一邊抹淚。

可那位二殿下那是皇子啊,思來想去處處不妥,老父母一宿沒闔眼,又覺得這事兒不能攪合,只悄默聲吩咐芳草把姑娘盯緊了,天黑絕對不準出門去,別的且走且看罷。

姑娘今兒夜半賞月,心事重重的,擺明了是為情所困——芳草想通這道理,走上前來,想以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勸勸姑娘,又怕點破了姑娘心意,惹姑娘羞臊,便把話說得含含糊糊。

“奴婢知道姑娘難受,但是姑娘想想,那樣的人物,志向遠大,要忙的事兒也多,如何能天天陪在姑娘身邊呀?再說了,這別後重逢未必不美,人家不都說小別勝新婚麼,等下回二殿下來了……”

唐荼荼眼皮跳了跳,這都什麼跟什麼。

芳草拿捏著語氣講著道理,才一步一步走近,藉著月光看清姑娘眉眼時,她突然掩住口短促地“啊”了一聲。

唐荼荼愣住:“怎麼了?”

芳草驚駭地發起抖來,一脫口就帶了哭腔:“姑娘你的眼睛……兩隻眼睛怎都出血了?”

五更天,冬天夜長,滿城仍是寂靜的。

杜仲提著藥箱匆匆趕來,一進門,被滿室通明的燭光灼得閉了閉眼。

等看清唐荼荼的樣子,杜仲一蹙眉,戴上手套,推著唐荼荼的下頷線扭到一側,他幾乎沒有俯身,上半身離得遠遠的,扒開她的眼皮看了看。

“頭顱和麵門可有受外傷?”

膠皮手套貼在臉上涼颼颼的,唐荼荼心裡七上八下:“沒有啊。”

杜仲又問:“最近三日吃了什麼?二便正常麼?可有伏案熬夜、過度用眼?”

“都沒有啊。”唐荼荼眼睛澀得厲害,杜仲扒著她眼皮,叫她連眨眼都不能,眼皮撲簌著抖個不停,澀得更疼。

她仔細想了想:“是從前天夜裡開始不舒服的,那晚上就覺得眼睛乾澀了,昨兒前晌出門時照了照鏡子,看見右眼冒出幾條紅血絲,我沒當回事。”

杜仲眉頭皺成團:“你是右眼先紅,後染上左眼的?”

唐荼荼被他問得心驚肉跳的:“是這樣……嚴重麼?”

杜仲終於停下翻弄她眼皮的手,丟了膠皮手套入雜物簍,又去淨了手。

他表情難看到了極點,吩咐院裡僕婦:“今日誰與她說話了、靠近了,都去洗淨手,拿沸水燙了毛巾擦一擦臉,等天亮後,所有的枕巾、被套、臉盆、杯碗,全燙洗一遍放到陽光下曝曬,近日絕不可揉眼睛。”

僕婦慌慌張張,全傻在當場。

唐荼荼有點聽明白了:“我這是……紅眼病?”

她沒得過這個病,但是從鏡子裡看到自己兩隻兔眼的瞬間,腦袋裡就冒出了這個詞。

果不其然,杜仲用時下醫法給她譯了遍古語:“這是白睛暴發紅赤,又叫天行赤眼症,發作快,傳染性極強,動輒就成致疫病的癘氣,能迅速擴散變成大流行。”

“姑娘昨日紅了眼,就算你是前日發作的罷,你仔細想想是從哪染上的?這兩日又去了哪兒,接觸過什麼人?”

唐荼荼心底撲騰撲騰的,慌得口乾舌燥:“在哪兒染上的,我不知道啊……但我這兩天去過了好多地方,昨兒上午灑吉,場地上起碼幾百人,下午逛集市,晚上……晚上看了篝火和打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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