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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驚住朱氏,這什麼意思?她盯著吉誠,久久才回過味來,不禁瞠目,急急上前小聲問道:“爹孃要分家?”

吉誠沒回她,倒床上翻身朝裡。朱氏急了,坐過去推他:“你倒是說呀。”怎麼就要分家了?她不是不願意,只是不想現在分。

“最遲也就明年秋後。”吉誠心裡頭是跟老二想一樣,早點分家,三兄弟各走各的路。日後誰若有心幫扶就拉一把兄弟,若不願意,他們也不去擾著誰。

朱氏鬆了口氣:“秋後可以。”

西廂三房,黃氏一臉愁容,與女兒相顧無言。兩個兒子手足無措地站在裡屋門邊,看著他們娘和大姐。

吉欣然早知會有這麼一天,但情況比她預想的要好得多,至少奶沒跑來西廂打罵。轉頭看向兩個弟弟,她婉笑:“你們也快回屋睡吧,明兒天不亮還要去私塾。”

“大姐,”吉信旻已經十一歲了,該懂得事他都懂:“奶她”

“只要你跟信嘉好好讀書,娘和我所受的苦就都值得。”吉欣然起身,送他們回屋。

待裡間只餘黃氏一人時,她面上了沒了愁,眼神平靜不含一絲怯與柔弱。聽著罵,嘴角微微挑起,盡是嘲弄。

吉孟氏足足罵了有兩刻,睡在裡頭的吉忠明也不去攔。

待罵累了,吉孟氏心中還很是為自己不平,下炕喝了半杯冷茶,轉過身就衝老頭子說:“憑什要給他一百兩銀子?他之前賣副榜名,予我五十兩銀,我就把那五十兩給他。”

她供三房供得夠夠的了,老三就這麼對她和老頭子的?心寒得她全身都在打哆嗦。一家吃喝用全在公里,藏了錢竟敢在外私買鋪子。他這是把老大、老二踩腳底去了,就他是親生的?

吉忠明睜開眼睛:“那一百兩分兩次給,明年七月,他啟程去陽安省府時,給五十兩,分家時再給五十兩。”

吉孟氏不願:“你就那麼肯定他明年會中?”老頭子的意思她明白,鄉試前給那五十兩,若老三當真中了,那他這舉人便是吉家集全家之力供出來的。

有這底子在,哪怕是分家了,老三也不能獨個好過。他得顧著老大、老二和丫兒,不然就是忘恩負義,品德有虧。

“哪有十足的事兒?但都到了這境地,咱們也不差這五十兩。”吉忠明轉頭朝老妻:“不早了,上床歇息吧。明日你也別針對老三媳婦。三房的事她就是有心,做主的也還是老三。”

“混賬東西,”吉孟氏氣捋不順。

與她一樣氣不順的,還有百里之外的一人。範州府潭黟縣運祥客棧,客院裡正房堂內,杯盞碎片灑了一地。站在堂中的鹿眼美婦,一手握帕撐在六稜桌上,腿邊跪伏著方臉婆子。

“他要多少人伺候?遲家小子、陳家老二還不夠嗎?他這是存了心要與我這個母親作對。”

方臉婆子額上都冒汗:“我的奶奶呀,遲家小子、陳家老二可不是咱家奴才。還有您您不能讓田老牛去打聽大人的事。要是被少爺察覺,您和奴婢一家就都沒活路了。”楚老太爺那是什麼出身,遼邊馬匪,殺人不眨眼的!

雖說大景建國時,老太爺就金盆洗手,領著他那群夥計策馬離了遼邊,置田桑種,娶妻生子,但血性難消啊!

當年獨孫喪在外,要不是小少爺還活著,老太爺子有顧忌,奶奶不會真以為他是怕了誰,才束手不查孫兒死因?那可是他一手帶大的孫子,大老爺早喪,就留下那麼一根獨苗苗。

楚韓氏兩眼蒙淚:“可可是表哥”

“沒有表哥,您此次來齊州府只是為了還願。”方臉婆子直起身,兩手扒住婦人,勒大眼小聲警告道:“奶奶,您要清醒,大人失蹤的事,咱們沾不得。”駱斌雲家中大婦,也不是吃素的。

楚韓氏跌坐在繡凳上,眼淚直流,這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早知如此,她就該絕了念頭,不應他來這齊州府。

夜深人靜時,一抹煙燎氣自客院正房散出,正房裡漸漸明亮卻靜默無聲。守門的婆子仍倚門沉睡著。

屋後老樟樹上,瑞鳳眼少年背靠著分枝幹,玩著掛在腰間的小木珮,修長乾淨的手指白得泛光。

第10章 識破

煙燎味嗆鼻,他卻無動於衷。直到火勢大起來,才從樹上一躍而下,漫步往東廂去。不過百息,寂靜的院子裡傳出叫喊。

“著火了,快來救火啊,快救火啊奶奶大奶奶還在屋裡”

少年只著一身白色緞布里衣,冷肅著一張尚未脫盡稚嫩的清俊面容,從東廂奔出。衝到正屋外,見火勢已大,目露驚惶。

絲毫不懼滾滾濃煙,上前一腳踹開緊閉著的門。沒了阻擋,火舌猛撲而出,少年側身避開勢頭。屋內有微弱的呼救。

“奶奶奶奶,”方臉婆子在屋外急切地呼叫,但又卻步不敢靠近快被火勢吞沒的屋子。眼見少爺冒險進屋,她不禁追上前,只兩步又頓足。老眼盯著丈外那扇如惡獸血口的門,猶豫兩息,終一咬牙投身進去。

那兩母子有一個出意外,她一家都得陪葬。與其在這害怕,還不如搏一搏。

這時客院裡人都已醒來,端盆的端盆,拎桶的拎桶,開始救火。不久運祥客棧的掌櫃帶著一眾店小二也著急忙慌地趕了來,加入其中。

慌亂中,狹長眼青年遲瀟突然想起什麼,瞪直了眼大轉身,目光掃過周遭來往的人:“陌哥兒呢?”

聲才落下,正屋轟然塌頂,與此同時一團火苗撞窗而出,正好迎上撲來的一盆水。遲瀟聞聲看去,大驚丟下拎著的桶,和娃娃臉陳二道衝過去,將被壓在已焦黑了的錦被下的少年拉出。

“陌哥陌哥二道,快找大夫。”

棉被下還有一婦人,婦人臉被燻得黑如鍋底,眼睫都禿了。一頭原本油亮的青絲,此刻亦如干枯了的雜草。

大夫來時,少年已清醒,披著件輕裘正站在東廂外,面朝著已撲滅火的正屋。正屋頂塌了,房梁只剩兩根。火撲滅都有兩刻了,仍有青煙不斷冒出。

遲瀟一直守在旁,見二道帶著一背藥箱的老頭回來,湊近少年:“陌哥,過去給大夫瞧瞧。”裡屋那個死了沒事,這位可是老楚家的命根,若是出了差子,那他和陳二道也別回楚田鎮了。

少年聞言回身,拱手向老大夫:“有勞您先去看看我娘,她被煙嗆著了,至今未醒。”

留著寸長白鬚的老大夫,點了點頭,就隨候在門邊的長臉婆子進了屋。

見狀,遲瀟撇了撇嘴,不高興地抱臂轉身,與陳二道開始擠眉弄眼。

若不是裡屋那位大冬天的要來齊州府還願,他們也不會遇著這糟心的事。天乾物燥的,還敢在屋裡點香、燒炭。現把人客棧房子給燒了,這得要賠多少銀錢?

老太爺那麼大歲數了,辛辛苦苦守著百頃良田,還不是想給陌哥多留點媳婦本。她這個做孃的倒好,嫁入楚家都快二十年了,還委委屈屈。整日裡啥事不幹,盡知道霍霍。

陌哥他爹,當年真是瞎了眼了,拼小命下水去救這麼個糟心娘們。要他說,楚田鎮隨便拉個佃戶丫頭出來,都比她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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