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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同村,再是一些相熟的人家上門,吉家晚上燈都亮到亥正。待次日傍晚吉彥到家時,村裡炮仗震天響,十來娃娃叫嚷:“吉舉人回家來嘍吉三老爺大喜”

一布袋糖塊混了銅錢,吉俞領著幾個小子在門口撒,歡喜得跟過大年一般。辛語拉著頭戴貓兒小帷帽一心想往外衝的欣欣,不讓她出院門。

吉彥紅著眼進家門,直奔正屋,撲通一聲跪到兩老跟前。

“爹孃,兒子中舉了。”

“好好。”吉忠明不住地點頭,眼裡老淚晶瑩。聽著屋外還在炸響的炮仗以及恭賀聲,感懷著過往:“寒窗苦讀終有成,老三,你還需繼續進取。”

“是,”吉彥磕下頭去,他心裡還想著一事:“娘,您領我去大舅家吧,我去給大舅、舅娘磕頭。”

站在門口處,捏帕摁眼角的黃氏一頓,面露愕然,一時不知該不該出聲求著一道去。

吉孟氏掩面抽泣,她大哥那口氣堵了十多年了,是她兩口子教子無方。

“你回去換身衣服,我也捯飭一下。”

當晚縣裡、鎮上的富戶,不管認不認識,陸續派管事的來送禮。

送的禮也是五花八門,最直白的有金銀錠子、鋪子、院子。文雅點的,那就書畫筆硯。最叫吉安開眼的,還要數縣裡富戶陳家,給吉彥送來了兩個美嬌娘,連帶著一家子下人。

這要是放在過去,吉孟氏定當面婉拒,再好生把人送走。但現在她沒那精氣神,瞧著黃氏臉僵得跟死人似的,心裡暢快。

流水席擺了三日,又在縣裡品香樓宴請了知縣,邀了謝師爺、張主簿和縣學的教諭作陪。

一直到九月二十二晚上,吉家才得清靜。這晚一家子人分坐兩桌,吃著剩菜,敘起閒話。

“那楚陌確實厲害,十七歲的解元,人長得又俊,省府不少人家盯著。不過他沒有參加鹿鳴宴,聽說是家裡有事。

宴上,陝東布政使司參政童大人還問了。可楚陌此人一向獨來獨往,少有人知他根底。其同窗只曉他父親早喪,母親現也有病纏身,爺奶都不在了,家中還有個太爺。”

“也是個命苦的。”吉忠明吃了半杯酒:“解元不在,幾位亞元該得意了。”

“確實,被楚陌壓著的詹雲和,同樣年紀輕輕。鹿鳴宴上作行酒令時,他就入了翰林朱正傾大人的眼。”吉彥羨慕,但也知自己年歲過大,比不得楚陌、詹雲和之流:“朱大人乃是內閣張首輔的學生。”

吉俞端起酒杯:“那咱們齊州府豈不是要出一位翰林?”

翰林算什麼?低頭挑著米粒往嘴裡送的吉欣然,下斂著眼睫,認真聽男桌說話。範州府那位才是真的卓絕群倫,不滿二十五歲就封侯了。

論起來,那駱溫婷也是個薄命人。本是津州府駱氏嫡房姑娘,上頭還有穩坐內閣的舅爺,奈何親爹不見了。房裡沒有兄弟,無依靠,世家千金下定給楚陌。不等及笄,楚陌親孃死了,要守孝。

這才及笄,駱溫婷一次遊湖竟失足落河,溺死了。楚陌出孝,高中狀元,後又棄筆投戎,功拜侯爵,她一點風光沒沾上。

津州駱家該敗還是敗落了。

抬眼看坐在對面的辛語,吉欣然暗惱。這兩日她幾次尋機想與之說話。可辛語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每每總能避過。

吉安聽說“詹雲和”,就開始留意吉欣然,不想她又盯上辛語了?給辛語夾了一塊驢肉,讓她多吃點。這丫頭近幾天忙壞了,廚房鍋碗瓢盆都是她在清理。

“謝謝姑。”辛語衝斜上角的欣欣做了個鬼臉,開心地吃著飯。

飯後,吉彥叫了兩哥哥,留在了正屋。黃氏一步三回頭,猶猶疑疑,只可惜吉彥似沒看到一樣。

關起門來,人跪到兩老跟前:“爹孃,以前是兒子糊塗了。現醒悟雖不晚,但”看了眼兩兄長,“兒子也不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幾天,吉孟氏心裡好受不少。時隔十四年,她大哥大嫂又上她家門了,老三那幾個頭,算是解了結。

“你起來吧,別跪著了。”

吉彥笑之:“我該跪著,”望向他娘,“我此次歸家,放您那的四錠金,您分給大哥、二哥。這是我跟他們的賬。”

四錠金,其中有二是齊州府知州譚志敏賜下。另二分別是許通判、鍾知縣獎賞的。他拿到,就已想好它們的去處了。

吉孟氏沒反對。一錠金十兩,一人兩錠金,算是平了老頭子捋出來的那本賬。

“老三”

吉誠想說什麼,卻被他爹一個眼神給攔住了,抬手撓了撓頭,拐了下二弟,擠眉示意他說點啥。吉俞聳了聳肩,他在爹跟前也沒多少臉。

“這金子給了,不是說我們兄弟情就斷了。”吉彥哽聲:“一個孃胎出的,日後大哥、二哥、小妹若有難處,只要我力所能及,定鼎力相助。”

吉忠明盯著他品了許久,見他情真,點了點頭:“我和你娘已年老,就算老天給我們過,前路也看得著頭”

“爹,您說什呢?”吉俞不愛聽這話:“我小妹還小,你們可得看她到我們哥三這歲數。”

吉忠明笑了:“老三,我與你娘不指望你多少,只想你以後多看顧一點你的幾個兄妹。”

“爹,”吉彥眼眶紅了,磕下頭去:“兒子錯了,您萬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您和娘,兒子會用餘生來奉養。”

吉忠明笑著搖了搖頭,拉他起身。剛老二提到丫兒,他心裡正有一疑,“老三,我記得鍾知縣兩個兒子都成親了,他府上還有別的青年嗎?”

午時在品香樓,鍾知縣私下跟他說及家中夫人極喜丫兒手藝,想下帖請老妻與丫兒去府上說說話。丫兒正當齡,他不得不往深裡想。

這吉彥還真知道:“鍾知縣有一親弟,前年病逝了。近日脫孝,弟媳領著兒女來投奔。他侄子鍾映,我十六日回遲陵縣時在縣衙見過,長相斯文,話不多。”

吉孟氏蹙眉追問:“鍾映還在讀書嗎?”

吉彥搖了搖頭:“不知道。”

“再過些日子,村裡又該交稅糧了。”吉誠有主意:“我近日多跑幾趟稅課司,三打聽就清楚了。”

吉孟氏叮囑:“那你打聽仔細了。”聽完老三講的,她心裡就有點不願意。

吉家不知此刻遲陵縣縣衙內院,鍾知縣也在思慮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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