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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吉欣然。可能知道駱溫婷該溺死的還有吉欣然。以吉欣然對楚陌的關注,她不可能不曉得楚陌的未婚妻子溺死這件事,那…再加以反推,吉安心吊起,慢慢轉過眼看向她丈夫。

楚陌一臉平靜,與她對視著。

你倒是開口吱一聲呀,吉安苦下臉,遲疑許久還是靠過去抱住他的頭,套在耳上:“昌平二十三年十月初九,我與爹孃去縣城買金鐲子,聽郝掌櫃說範州府小三元陪母親來寺裡還願”

彎唇笑了,楚陌貼緊她的臉,原來他們的緣分來得比他以為的還要早上一時。

“你笑什麼?”吉安怕得兩手心都冒冷汗。

將她抱坐到自己腿上,楚陌埋首在她頸窩:“不要怕,他們全死了,我都不會完。”以前不喜冰冷地活著,現在她為他支起了一塊方圓地。方圓地雖小,但其中盡是她的味道,他愛極了。

他們?吉安亂動的眼珠子,透著她心底的焦躁。不知為何,她腦子裡浮現出在善林山上求得的那支籤:“善之這個字是誰給你取的?”

楚陌老實回答:“一個老和尚。”

吉安脫口而出:“方圓師父嗎?”之前她怎就忽略瞭解籤老僧看到楚陌的那副神色?

輕嗯了一聲,楚陌補了一句:“他老不正經,騙過我兩個饅頭。”

這是一個騙婚團伙。吉安哭喪著臉,抽了下鼻子,側首咬上他的唇,她不欲再想了。就從韓氏要將親兒子和整個楚家奉給駱氏這一點,便可知其心在哪。再思及楚陌親爹十八年前枉死桐州,和楚陌對桐州韓氏的態度,這裡明顯還有旁的解不開的怨結。

唇上的疼痛叫楚陌眼神一動,笑開溫柔地重複之前的話:“不要怕。”

“你說得輕巧。”吉安眼淚都快下來了,但心裡也疼:“我警告你,以後不許亂來,我還想壽終正寢呢。”

“你福壽綿長,老和尚說的。”楚陌重嘬她的嘴。

吉安圈住他的脖頸:“以後我再也不提駱溫婷了,就像你說的我們與駱氏不往來不走禮。”至於吉欣然,她也想通了。一個閨閣女子,行為有限,就算是像她這樣推測出一些事,但證據呢?

幾方大勢力尋了四年都沒找到,遲陵縣才多大?

“好。”楚陌不由得收緊雙臂,擁緊她,恨不能將她揉進骨血:“安安,我永遠只對你一個人好。”

又來討巧,吉安苦笑:“你現在有把柄在我手裡了,可不得對我更好點。”

楚陌雙目中滑過晶瑩,印上她的唇,用力吮吸,有柔軟回應,立馬張口嘴,邀她進入。

午時末才達東城汪香衚衕,楚家的宅子就在汪香衚衕尾。如楚陌說的,三進的老宅子,不大。從正門進去就是外院,一眼可觀全部,除了兩排屋,沒有小園。過了屏門左拐,走十來步到二門入內院。

內院倒是不小,有東西廂房一個小園,沿著走廊到正房,正房之後便是三門了,三門進去就是後罩房。一路走下來,可知這不及楚田鎮三進宅子三分之一大,但價格卻不菲,近兩千兩銀。

就這還是走了運才買到。宅子位置極佳,奈何太小了,一般官家壓根不夠住,要再大一圈,就輪不到沒權沒勢的楚家了。

吉安喜歡這裡,宅子雖老,但絲毫不顯破舊,帶著股厚重感,透著濃濃的古樸。院裡種了幾株牡丹,邊沿插了矮竹,甬道交叉處盤出一圓地,栽了一株矮松。

矮松青綠,杆枝遒勁。整個小園是既精緻又不乏大氣。

楚陌見她兩眼晶耀,就知她滿意這裡,心情也跟著愉悅,擺手讓辛語領著青雨、綠雲四個去收拾行李。走到妻子身後,貼靠著她。

“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

輕嗯了一聲,吉安後倚在他懷裡:“夫君,這裡很好。”靜站一會,方管事便領著一眾下人來拜見了。

宅子裡沒有丫鬟,只有五個清理內院和管著廚房的婆子,其中圓盤臉方大娘是方管事的娘子。

“廚房還是由方大娘、宥大嫂管著。從今日起,王大娘和娟嫂子、楊嫂子除了清掃內院,還要輪流守二門。等會我讓辛語列張輪值單子出來,你們照著單子來。”吉安三言兩語將事安排了。

屋裡都提前打掃過,辛語五人僅用了兩刻便將東西規整好。吉安、楚陌洗漱之後,方大娘、宥大嫂立馬擺膳。兩位主子飯食上的忌諱,周老管家早就給舅兄傳達過,故廚房都小心著。

砂鍋白肉、紅燒羊肉、掛爐鴨,魚頭豆腐湯,再來一道酸溜白菜。都是家常菜,但味道確實不錯。白肉都是豬後臀肉,瘦多肥少,蘸上蘸料,絲毫不膩還很香。羊肉不羶,連著皮,糯糯的一點都不柴。

酸溜白菜,爽口又脆,很開胃。一頓飯吃下來,吉安覺甚好。飯後和楚陌在小院裡溜達兩圈,便去往內室。不錯,這裡內室與東耳房是連通的。如此正好,東耳房用來做書房。

著方管事將他們帶來的書全部搬入東耳房裡,並讓他丈量尺寸,定製書架。

“京裡有珞子坊嗎?”吉安用腳在地上劃拉著:“這裡可以放張毯子,再做兩張搖椅,閒暇時,也可以放鬆一下。”

拿著繩尺的方管事樂呵道:“京裡沒有珞子坊,但西樺街有一家海雲閣,比王嘉鎮珞子坊還要大。”沉凝稍稍,轉眼看向少爺,“海雲閣的主家是桂雲總督趙子鶴夫人席氏的舅家。”

那就是四皇子良王的。楚陌一點都不意外,桂雲那大片海岸,趙子鶴又不傻,豈會放過海上黃金?且良王奪嫡,花費也小不了。

“修整幾日,我們去看看有沒有閤眼的毯子。”

桂雲總督…昨晚那個搶他們院子的人家。吉安點頭:“沒有閤眼的,我們就找家繡坊做。”

“聽你的。”

這話聽得方管事轉過身又回過頭。錢迅說得一點沒錯,小少爺娶了妻子,知道疼人了。一會量完屋子,他得把婆娘叫過來,讓她再敲打敲打幾個老姐妹,都緊著點皮子,別生倚老賣老的心。

這裡沒有溫池子,但有四尺三寸高的大浴桶。晚上夫妻共浴鬧了半個多時辰,楚陌抱著癱軟的妻子出了浴房。也許是著家了心也安穩,吉安沾床就睡。

親了親她,楚陌在床邊站了片刻,轉身拿了衣服穿上,披了件斗篷去往前院。前院書房裡,周明與一矮個小眼男子正等著。見到主家,小眼男子立馬上前拱手:“殷晌拜見少爺。”

抬手示意他起身,楚陌來到書案後落座:“京裡現在情況如何?”

小眼一眯,殷晌一根指頭指天:“好像不行了。”見少爺不露一點異色,心中更添敬意,“今日津州駱氏嫡三房嫡出女駱溫婷出嫁,張家長房嫡子張培立送嫁,武英殿大學士蕭家至今未吭一聲。”

楚陌手指輕彈著書案,東宮現在是舉步維艱。若皇帝真的抱恙,幾個年長的皇子也無需多做什麼,只要圍堵住東宮,不讓東宮攬權。待皇帝一死,東宮…就危矣。

武英殿大學士蕭鵬遠乃宮裡賢妃一母同胞的兄長,賢妃即是七皇子景易的孃親。蕭鵬遠嫡次女於昌平二十六年與張培立定下親事。張培立跟駱溫婷青梅竹馬,又牽扯不斷。

“你的意思是蕭家會忍下這口氣?”

殷晌一笑:“少爺以為呢?”

他?楚陌後仰,倚靠著椅背。為什麼要忍?昌平皇帝能開海禁,足說明其大智。這皇城內外還有比他強勢的嗎?病了又如何,他還是集權在手的皇帝。

蕭家該捨去斯文,果斷退親,再在朝堂上鬧一場。如果運氣好,也許那位蕭姑娘能得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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