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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雨下了那麼久,我能不擔心嗎?你又不是鐵打的。”吉安喂他喝了兩勺湯,抽帕子給擦了擦嘴:“再來一小碗。”

“好。”

吃完了面,楚陌下榻走動:“三哥估計要好好歇一歇,他被抬出貢院時,我看他面上暗黃,兩眼皮卻燒紅,應是邪寒入體。”

這要她怎麼說?吉安撇過臉。吉欣然該是知道有這場春寒,她也隨著來了京城。就算以前沒經手過,那冷了加衣總該曉得吧?為她爹多備兩件護暖的衣物,難嗎?

“詹雲和呢?”

楚陌彎唇:“他穿了件輕裘,衣裡還襯了件立領馬甲。”

懂了,吉安輕嗤一笑。吉欣然哪是不知道怎麼準備,她就是沒為她爹準備。不是沒動心思,相反她心思動了不少。

大景官吏,一般是不允許有兩妻,但也有特例。黃氏瘸了,吉彥若中了進士,授了官,後院總得要有個人撐著。吉欣然是怕她爹娶平妻,打算絕了他的仕途。

想到此,吉安打量起背手在來回轉悠的楚陌。看來她家這口子將來必有大出息,不然吉欣然也不會舍了她爹的勢。

可是吉欣然似乎忘了,她這個姑姑並不待見她。

第54章 放榜

見安安在出神, 楚陌有意問道:“我好看嗎?”

“好看。”吉安莞爾,吉彥不傻,吉欣然做得也不高明。也許她會以為這世上無人知道她曉倒春寒一事, 之後可以隨意糊弄一下她爹。可詹雲和身上穿的怎麼解釋?吉彥耗了多少心思,才走到會試?這是能隨意糊弄的事嗎?

重生一回, 別的本事沒學多少,倒是把她娘那一套悟了個全。

吉安這樣一直盯著, 瞧得楚陌都想去翻件新衣穿上:“你在想吉欣然?”

“想完了。”吉安給他遞過去一杯茶:“我決定以後要對你再好一些,把你把得牢牢的,讓你這小姑父跟我永遠是一條心。”

聞言, 楚陌雙目一亮:“那你得要多費心思了, 我很難討好。”今日在貢院外見著詹雲和與吉彥, 曾經的那股怪異感再抬頭。吉欣然區別對待丈夫與親爹, 聯絡上黃氏的情況, 這叫他很難不起疑。

難道她知道有這波春寒?怎麼知道的?老和尚能觀天象,她也能?楚陌眼裡閃過興味,吉欣然身上有秘密。

既知道會倒春寒, 那她來這一出, 心還真不是一般的狠。邪寒入體,救治不及,可是能要命的。

“今日我們早點睡。”吉安下榻拉楚陌去房裡:“好好歇息兩日, 養一養再看書,準備殿試。”她現在不懷疑楚陌會落榜了。

殿試倒也不用準備, 楚陌大概能猜出會考什麼,無非是大議“制衡之道”。康寧皇帝駕崩前,康寧九年庶吉士散館,傳臚張仲毫無意外地留在了翰林院, 成了編修。

昌平皇帝登基後,明面上有偏張仲,但江叔臻可是時常出入清乾殿,為皇帝謄抄摺子。磨刀石磨刀,把刀給磨沒了。張仲斂勢,近年來朝中文臣傾斜越發嚴重,早已有礙天子裁決。武將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除了永寧侯,近半跟南風軍趙家沾邊。

南風軍趙家,這個名頭就是大錯。

南風軍吃的是國庫下放的軍餉,什麼時候成趙家的了?關鍵趙家在四皇子良王長成後,行事也不知收斂。昌平皇帝是老了,不是痴了,他五年前將永寧侯五代而斬的爵位提為世襲罔替。

掌南風軍近五十年的趙家,卻連個爵位都沒,難道不該反思嗎?無論是俯首做臣子,還是妄想著噬主,趙家都早應收攏心思自省了。

京裡的海雲閣,就不該開。

西北?楚陌斂目,眼裡晶亮。手握兵權的趙家,唯一畏懼的不是皇帝,而是鎮守在西北北望山嶺的三十萬北伐軍。永寧侯一家子純臣,從不摻和奪嫡,也不結黨營私,一心只守遼邊。

皇帝能穩坐,也是有永寧侯府在。可若永寧侯府出事了呢?那南風軍趙氏還要收斂嗎?

朝廷裡勢大的不止張家、趙家,還有掌著戶部的元后兄長沈坦,抓著兵部的繼後父親呂峰駿,刑部的進奎文等等。朝野失衡,昌平皇帝只得多養大幾個臣子來互相牽制。

高位者,十有八九都有疑心病。

人回來了,吉安也放下心了,一夜好眠。只這才休息一日,西城詹府就派了管事來。

“什麼?”

管事的一臉喪樣兒:“四姑太太,親家老爺發惡寒,高熱不退。我家少爺重金請了濟安堂的東家上門診治。藥下去兩劑了,但還不見退熱,實在是擔憂,想請您過府去看一看。”

吉欣然有想過這後果嗎?吉安板著臉,擺手讓管事退下,回去屋裡穿了線衣、線褲。楚陌拿著斗篷在一旁等她:“估計邪寒是早就侵入體了,他強撐到最後。”

輕嘆一聲,吉安能明白吉彥的心,但卻理解不了。考試,真的比命還來得重要?

楚陌給她繫上斗篷:“我們走閆書衚衕濟寧堂那,請個老大夫一道去詹府。”

“好。”吉安也是這般想。早聽方大娘說閆書衚衕濟寧堂和閆東胡同濟安堂隔著一條街,牌匾差一字,較了幾十年的勁兒,“一會咱們得跟大夫把情況詳細說一說。”

輕嗯了一聲,楚陌笑道:“想來濟安堂治不好的傷寒,濟寧堂一定有法子。”

雖然不喜吉彥的“假精”,但畢竟是親兄。到了這要命時候,吉安不衝他,衝上頭爹孃也不能真不管。到濟寧堂將病況一說,那老大夫叫了藥童背上藥箱,比他們還急。

趕到詹府,見著紅腫著雙目的吉欣然守在她爹屋外,吉安理都沒理。冷著臉跟在楚陌後,走向屋子。只到了門口,楚陌卻返身讓她在外站著。屋裡濃厚的藥味十分逼人,邪寒侵體,極易引發傷寒。傷寒傳染,她這每個月要流幾天血的人,未必抵得住。

人親閨女都站在屋外,吉安也不堅持。

“小姑父。”

從貢院回來,詹雲和只歇息了三個時辰,前院就來報說岳父發惡寒。一直守到現在,他眼睛裡爬滿了血絲。見到楚陌,他鬆了半口氣。

楚陌示意他靠邊,請老大夫來到炕邊。睡炕上的吉彥,身上堆了三床大被還在不住打著寒顫。

老大夫也是鼓足了勁兒,看過吉彥,拿了濟安堂開的藥都沒開啟,隔著紙包聞了聞,便重新開藥方。

“太溫和了,像這種高熱不退又發寒的,勢必要來一劑重藥。先把惡寒驅散,燒熱才能退。”

“您說得對。”楚陌捧了兩句老大夫,拿到藥方也不用他煩。藥童看了一眼,就蹲下身翻藥箱,不一會便抓齊了一副藥,跑去煎了。

灌了藥,不過一個時辰人就喊熱。雖然高熱,但還沒糊塗,手腳把被子裹得緊緊。傍晚時,吉彥頭髮、裡衣全部被髮出的汗浸溼了,就連最裡層的那床被子都見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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